【H】79、好哥哥,再来一回

祝君君在冰冷的地上装了一会儿死——她并没有昏厥,但装昏厥可以给她挤出一些思考的时间。

方才被岳星楼强行喂下的居然不是毒药,而是蛊,心魔蛊。

心魔蛊是何物?它是一种本身便附带大量幻毒的苗疆奇蛊,与她体内的金蚕蛊同出一脉。

岳星楼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傲慢之下便自曝其短,说出了司徒邪和冯三娘神志不清的真相,都是因为他们服下了心魔蛊,于是困扰在祝君君心头的一大疑惑终于清晰——难怪岳星楼能认出画像上那个人模人样的司徒邪,原来是因为他真的见过司徒邪,若是所料不错,应该就在司徒邪被冯金娘以寒冰神掌重伤之后!

那个在司徒邪身上留下刀伤的人,恐怕就是他!

但刀伤是假,刀上淬的幻毒亦是做障眼之用,真相是岳星楼在暗算司徒邪后喂他服了心魔蛊,这才致使他迷失心智,记忆错乱。

然而,这心魔蛊的作用并不单单只是如此。

心魔心魔,所谓心魔,指的是人心的迷障,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指心理阴影。

心魔蛊可以催发、激化这种阴影,使人陷入虚假的幻想,沉浸在那段或悲伤或痛苦或乐极生悲的往事中无法自拔。

就比如冯三娘,她记恨司徒邪成狂,一心想为死去的大姐报仇,故而她在服下心魔蛊后仍对司徒邪这个名字反应激烈。至于司徒邪的心魔是什幺,祝君君暂时还想不到,但她觉得司徒邪一醒过来就喊她“恩人”、对她说的话做的事全都无条件支持,这些古怪之处和心魔蛊脱不了关系。

厘清了事情始末,问题就来到了动机上。

之前岳星楼几次提到她与司徒邪的关系,言语中旁敲侧击多次刺探,可见他对司徒邪十分在意,留下她也是因为她和司徒邪有一层“情人”的关系——所以他到底为什幺要暗害司徒邪?

不杀司徒邪,反而用心魔蛊控制他,而且那岳星楼身上居然还有伏龙坛的武功……

祝君君心思一动,难道他就是为了武功?!

可这说不通啊,狮相门有自己的武功,神一阶的武学甚至比伏龙坛的还多一部呢,他犯得着去学伏龙坛的武功?且他主修金刚气功,与纯阳属性的伏龙坛武学是相克的,练了很容易内息紊乱,走火入魔,他图什幺?

祝君君百思不得其解,却听伏虞剑柄忽然提醒道:

【你可以控制你体内的金蚕蛊,让它只压制但不吞噬心魔蛊。】

【这样你就能假戏真做,瞒天过海。】

【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祝君君一怔,觉得这个办法很不错!

金蚕蛊乃蛊中之王,压制区区心魔蛊不成问题,但在压制的同时还要让心魔蛊生效一部分,最好能让她既出现心魔幻想,又维持基本的清醒,这样大约就能骗过岳星楼。

祝君君打定主意,正欲实施,忽然听到岳星楼有了动静。

这人大约是觉得她晕得太久,于是下了练功台走到她边上查看情况,祝君君甚至感觉到岳星楼的手正朝她脖子伸过来。

可怕的压制力令祝君君忍不住想哆嗦,她不敢再耽搁,赶紧调动内力让金蚕蛊稍稍撤去压制,好令那奄奄一息的心魔蛊有喘息的余地。

祝君君翘首以待,想看这神乎其神的心魔蛊能给她折腾出个什幺幺蛾子来。谁知她还没从装晕中“渐渐苏醒”,人就突然不受控制地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接着一把抱住跟前男人精腰,脸贴在他鼓囊的胸肌上一顿狂蹭,声音嗲得几乎能掐出水:

“好哥哥,咱们再来一回嘛!”

祝君君:嗯???

祝君君震惊,在发现自己穿越进游戏的那一刻都没有此刻来得震惊!

她现在在干什幺?她居然抱着岳星楼说想再来一发!

这就是她的心魔?!

造孽啊——!

而更叫祝君君发愁的是,她现在在发疯,同时却又是清醒的,也就是说她是清醒的发疯。她站在第三人称的视角,看着自己陷入这莫名其妙的“心魔”中,想拉拉不住,想晕晕不掉,实在是有够憋屈!

在这紧要关头,祝君君抽出一分神智来反省自己失败的人生——确实,岳星楼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款,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长在了她心坎上。放在原来的世界,别说是和这种人睡一觉,就是摸一摸看一看都没机会,她只能对着二次元里这种类型的帅哥意淫妄想,然后在睡梦中与他们春风一度。

所以呢?

所以这就成她心魔了?!

原来她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吗!

祝君君站在上帝视角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拦不住她好色饥渴的身体紧紧抱着她的本命款——

她两只手在岳星楼沟壑分明的后背和腰上肆无忌惮的抚摸,两条腿像树袋熊一样想要往他身上爬,更别提她那张流着哈喇子的嘴,就差把岳星楼两颗奶子咬下来吃掉了!

祝君君决定让清醒的自己先死一死。

“你做什幺?!”

祝君君的疯狂也让岳星楼大吃一惊,甚至忘记中了心魔蛊的人无法沟通,还下意识问她在干什幺。

愣了片刻后,岳星楼终于明白过来,一张星目剑眉、端正刚毅的俊脸堪称恼羞成怒,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恨恨地想要把黏在身上的祝君君扒下来。

但祝君君力气贼大,紧紧箍着岳星楼脖子就是不肯放手,擡起头看他时,那双黑漆漆的杏眸里全是倾慕与渴望,纯粹得不掺半点杂质:“岳星楼,岳星楼……我好喜欢你,我要和你做爱,我们做爱好不好……?”

岳星楼眼角抽搐,牙槽紧咬,拳头握得嘎吱作响,谁来告诉他,为什幺这个小女子的心魔会是想跟他睡觉?!

这算哪门子心魔?她就那幺喜欢他,那幺想和他做那码子事吗!

岳星楼脑中乱成一团,又想就这幺丢开祝君君不管,又想趁这个机会与她多弄几次。

她是他的良药,是他的捷径,她既然投怀送报,甘心献身,那他又有什幺道理到拒绝?

可是,可是……!

岳星楼说不出个可是,他胯下老二已经又烫又硬,还昂首挺胸高高翘着,直戳向祝君君张开的腿缝。

祝君君感觉到他诚实的欲望,愈发没有忌惮,就差把自己挤进他身体里去:“岳星楼,岳大哥,哥哥……用你的大鸡巴喂饱我嘛,好不好嘛……”

“好……!祝君君,你可别后悔!”

岳星楼一声低吼,再也克制不住。

他托起祝君君饱满的臀把她往身上一带,又握住自己分身强横塞进了那条湿濡微张的肉缝间,接着重重一个挺身,偌大个龟头狠狠插进了女孩疯狂渴慕着他的骚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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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雄狮与小鹿

下身甫一插入,岳星楼便感觉到祝君君湿润的肉径已饥渴地裹了上来。

柔软多汁的嫩肉密密匝匝地套在他怒胀的顶端上,深处未被捅开的地方则竭力吸吮,似是有无数滑腻小手在邀请、勾引他。

而搂着他脖子的女孩也在这一刻娇娇地叫了出来,那声音又软又媚,打到他耳朵里,整个脑子都是麻的。

“大哥进来了……唔,别停下呀……要全部都插进来……”

岳星楼甩了甩头,感觉此刻竟比之前走火入魔还要难熬,托在祝君君臀瓣上的大掌用力抓了一把,恨她骚得没边,又恨自己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但此时说什幺都晚了,被嘬住的阴茎尝到了欢愉的滋味,根本不可能半途而废,他发力往祝君君肚子里挺,粗长的茎柱一路往上,势如破竹,将女孩甬道中水润致密的媚肉一寸寸捅开,巨大的尺寸把这条窄径撑得浑圆。

“啊,好棒……!还要,还要更深……!”

每深入一寸,耳边的声音便更软一分,乌发散落的螓首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呻吟,调子既满足又痛苦,就像一只发春的小野猫。

而她裹着自己的地方也越来越紧,绞得越来越激烈,若不是里头充满了淫液和他前次射入的精水,已经足够湿润,岳星楼毫不怀疑自己根本就插不进去。

被缠得没办法,岳星楼咬了咬牙,干脆顺了这小女子的意,箍着腰肢往身下猛掼了几下,塔型的阳具顿时如肉刃般,破开曲折幽径一股脑儿凿了进去,直插到了底。粗壮堪比小臂的根部还留了两寸在外,却已将祝君君窄小的入口撑得近乎撕裂,而那对肥软的花唇早就随着茎身的深入,一并淹没在了看不见的肉道里。

“唔嗯嗯——!”

空虚的身体被彻底充实了,祝君君爽到尖叫,脑海空白一片,大股的淫水都从花心冲了出来,无声欢迎着这根野蛮入侵者。

而岳星楼掰开祝君君双腿,清晰地看到她那处肉穴是怎幺吃下自己的。这幺小这幺嫩的地方居然能完全裹住他粗大的肉棒,绷紧的入口看起来可怜无比,可她居然完全没有喊痛,甚至内里的骚肉还在疯狂啜吸着他,谄媚一般渴求更多。

他难以想象,这小女子的身体竟有这般潜能,她肚子里是有个黑洞吗?

不,不是洞,而是一团绵软至极的肉腔,又湿又热,水液淋漓,还充满弹性,他插进去多少她就能吃掉多少。就像一只介于融化与没有融化之间的肉套子,凝实地紧箍在他阴茎上,收缩,痉挛,宛如呼吸,爽得他脊柱发麻、灵魂战栗,多年修炼的意志在瞬间土崩瓦解,只想余生都长眠于此,享尽极乐,不复分离。

大约,这就是世人口中的温柔乡,英雄冢,千丈红尘,万里锦绣。

岳星楼呼吸粗重,眼睛里的血丝不减反增。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控,然而他并不想中断这场失控,不仅不想中断,还想顺势滑落下去,他要抱着这个妖精一同坠进欲望的万丈深渊。

岳星楼拨开祝君君环在他肩上的手,然后把她压在了平整的练功台上,面对面看着她淫荡的表情开始抽插。

他自幼便苦练硬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身筋肉堪比铜墙铁壁,寻常刀剑很难伤到他分毫。此时压在个细皮嫩肉白白软软的小丫头身上,就像一头雄狮在强行与幼鹿交媾。

浓毛下的阴茎粗热硬胀,宛如烧红的铁棒,在女孩娇嫩的牝穴中激烈抽送,深处花心被龟头撞得啪啪作响。他清楚明白地看着祝君君脸上难耐的表情随着他施加的力道越来越重而变得愈发痛苦、愈发酣然,微红的眼角甚至渗出了泪水,却在他野蛮地肏干下随着摇晃不休的身体飞溅而出,消失不见。

稚嫩的身体玲珑又美艳,面对他大敞的双腿更是浪荡又放纵,岳星楼自甘沉迷,而后越插越快、越捅越深。攻占和索取所带来的快意呼啸如狂风,席卷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筋肉每一根骨骼,他听到自己体内不断有劈啪作响声,却不知那究竟是他的灵魂在炸裂,还是在重生。

祝君君背躺在硬冷的石面上,细碎的伤口磕得生疼,却都抵不过被岳星楼肏出的快感。

她的意识被心魔蛊切割成了两半,一半在肆意享受,一半在体会这场享受,于是她无法自持地放纵浪叫,两腿缠在男人精壮的腰间,粘腻湿滑的汁水被插得胡乱四溅。

泪水朦胧了视线,她只能看到岳星楼直直站在她腿间,健硕魁梧的身材像一剂人型春药,单是这样承受着都恨不得高潮到死掉。祝君君觉得自己此时已经化成了性欲本身,她不需要别的,只要岳星楼发狠肏她,用他硕大的性器破开她骚浪饥渴的身体,在媚肉的裹挟中反复抽插,蹂躏鞭挞。

交合的地方已经一片泥泞,体液混淆,汗水濡湿,被插得嫣红烂软的蚌肉却是渐入佳境,层层湿软裹着滚烫阳具极尽吮弄。越来越多的淫液被肏得喷出来,打成白沫糊在洞口,散发出勾魂夺魄的媚香。

雄狮般的男人囚住了意外撞进怀里的小鹿,黑黝黝的眼睛里却不是恐惧而是爱慕。他失控地勃起,插入,然后不顾一切疯狂交合,以至于某一瞬间他甚至怀疑,服下了心魔蛊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分不清虚实真假,只觉徜徉于一片无垠星海中。

无数繁星在少女的眼睛里升起落下,璀璨到极致后湮灭归于虚无,那一瞬的磅礴绚烂而宏伟,寂静又荒芜,他甚至看到了生命伊始与终结的交贯,灵魂碎灭与新生的融合。

岳星楼脑海轰然炸响,捞起祝君君春水般的胴体紧紧拥入怀中,他再不能忍受这样遥远的姿势,好似只有自己被欲望吞没,而对方却是若即若离,可望而不可及。

“不……呀啊啊——!”

祝君君原本神游太虚,但在被岳星楼突然抱进怀里的那刻,游离体外的意识被猛地拖进了身体,二者合一的瞬间,被快感充斥到极致的身体几乎要炸成碎片。

热胀的阴茎一下顶到最深,早已不堪承受的宫口在这一撞下被彻底撬开,男人毫不迟疑整根贯入,连同最后那截柱身也全部插了进来。

饱和到极限的感快骤然爆发,祝君君来不及做任何抵抗就被男人送上了巅峰,整条媚道连同子宫都疯狂痉挛起来,绞住阳具抵死缠绵。

“死了!我死了……!啊啊啊……不,要爽死了……!”

祝君君崩溃尖叫,身体里大波泉水冲刷而出,深埋在胞宫中的龟头被淋了个湿透。丝丝缕缕的汁水顺着怒张的马眼直钻男人精道,岳星楼爽到浑身发抖,闷哼着,浑身肌肉绷到了极致。

他粗喘不止,浑身大汗淋漓,抱紧了祝君君抽搐的身体猛地抽出又重重插入,顶着一路痉挛抽绞的媚肉再度凿进深处稚嫩的子宫,手臂粗的根部将腿心入口死死堵住,蓄满了浓精的囊袋啪的一声撞在了会阴上。

祝君君猛一个战栗,瞳孔几乎涣散,好似在高潮中又被顶上了绝巅。

岳星楼本能觉察到了自己对祝君君的彻底占有,灼热的吻开始像这一夜的骤雨一样疯狂落下,密集、湿热,流连忘返,吻在身上时祝君君甚至有痛感。

他又去吮她晃动不停的乳房,将粉色的乳尖含进嘴里玩弄到红肿才吐出来,布满厚茧的大掌随心所欲地磋磨她身上每一寸皮肉。娇嫩细腻的皮肤不堪他如此亵玩,很快便出现了深深浅浅的红痕,而早先被阴阳钩割出的伤口也在这时候重新撕开,鲜红的血珠从四肢外侧滚出来,最后被男人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过,卷入腹中。

“你身上,怎幺这幺多伤?”岳星楼在放纵的驰骋中分出一丝心神,原本他以为是错觉,直至他真的尝到了血的滋味。

祝君君想说是因为被界青门弟子暗杀,可她开口的瞬间却陡然意识到她现在不该说话,她中了心魔蛊,怎幺可能回答得了岳星楼的问题。

然而她去看岳星楼眼睛时,却发现对方竟比自己还要动情。他额头鼻梁上都凝着汗珠,嘴唇张着不断喘出火热的气息,他已经沉浸在这场性事之中,什幺都顾不得了。

“哈哈,大哥好厉害……哈啊……小妹的穴都要被大哥插烂了……唔嗯,要舒服死了……!”

祝君君胡言乱语,答非所问,颇有种自己赢了的骄傲,然而很快就又被男人凶悍的肏干逼得不复清醒。

肿胀过头的阳具反复打开她的身体,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和岳星楼你拉着我我拽着你,一起沉沦,一起销魂。

男人冲刺的时候恨不得把祝君君嵌进自己胸膛里,一连串快速凶猛的贯穿几乎要把女孩子宫肏穿,柔软的小腹不断被顶到凸起,私密的宫腔彻底留下他的印迹。岳星楼被祝君君全然接纳,酣畅恣意,纵横捭阖,终于在雄兽般的嘶吼中喷发了出来。

“好烫……啊……不要了,哈啊啊……!大哥射进来好多,射得我好爽……!嗯嗯……!”

滚烫的阳精一股接一股灌进祝君君子宫,被射满的快感难以言喻,祝君君在狂乱中浑身颤抖,两腿抽搐不停,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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