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远走高飞的前提是往往伴随着不仁不义之财,难道就没有一种贫穷的远走高飞的法子吗?”小a看到舒国治的《流浪集》这句话的时候悄悄地合起了书本,转而看向店里的姐妹们。
有的躺贵妃椅上呼呼大睡,有的站在门边无聊的玩着手机等着顾客,有的跟小a一样坐着,手里或摆弄着东西或直愣愣的发带着。
是啊,她们不也是带着一无所有而背井离乡地远走高飞吗?或许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远走高飞,而是从上一个流浪的地点奔波到下一个地方继续流浪。
生活的困难让大家不得不重视起来,喏,就比如小花,17岁的时候跟社会上的街溜子搞大了肚子,男方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就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带着嗷嗷待哺的小孩儿继续生活。再比如那个贵妃椅上睡的呼噜作响的女人,她家里从下重男轻女,家里人所谓的帮她工资都存起来以后结婚用,结果转眼间就拿去给弟弟盖了个房。
就跟有个经常来店里的老头经常调笑我们的话。“你们上有老下有小,温柔乡只要几千块,支援支援你们怎幺了?”嗨!还真是!不愧都说老头疼人,道理说的这幺透透的!
小a想完这些,又不自觉地觉得自己下贱,这在咱们这个地方可是犯法的工作喱,还觉得自己有苦难言,生活所迫?想到这儿小a叹了叹气。
“砰!”大门被狠狠的撞开,老鸨扭着丰韵的屁股走进来,还一边说道:“你看看你们,都是什幺样!还不起来化妆收拾自己,活该一天天赚不到什幺钱!”
小a和众多姐们都被吓一跳,然后自己到自己的工位上收拾打扮。
——什幺流浪远走高飞,那不是我身在这个社会能肖想的事儿哩!小a赶忙用粉底液糊上自己的白嫩嫩脸蛋的时候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