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出来时,莫骁早就衣衫整齐的站在门前,拿到扳手后还人模狗样的向他道谢,就像刚刚入室奸淫他妻子的人不是自己。
白苏拖着酸软的身体收拾战场,穴里的精液装满甬道,粗大的硬物堵在穴口,这次莫骁没再使坏,但胀满的精液撑起肚皮,这种胀满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当晚饭后,二人洗漱完躺在床上,白苏正要睡觉,胸前突然探过来一双大手,在她饱胀的奶头上反复揉捏,她一声闷哼,冯玉附身而上,顺着她的脖子就要往下亲。
白苏心中一凛,连忙叫住他,自己在家里一贯穿的清凉,所以她不敢贸然换上长袖睡衣,只要冯玉再往下一点,就会发现自己奶子上遍布欢爱的痕迹,和青紫的指痕。
她不敢大意,搂着男人的腰,翻坐到他身上,白苏手指划过冯玉的胸膛,眼神带着欲说还休,在他胸前的红豆上画圈,“把灯关上好不好?老公,我…”话末有几分意犹未尽,媚眼如丝的样子,是冯玉往日从未见识过的。
他咽了咽口水,按下床前台灯的按钮,霎时室内一片漆黑,窸窸窣窣的响动传来。
冯玉感觉自己睡裤的边缘被女人拉扯着,光裸的性器勃起,暴露在空气中,下身被一团湿热束缚住,男人发出舒服的喟叹。
冯玉意识到娴静端庄的妻子正在为他口交,只是这个念头便让他快活不已。
白苏将肉棒含吞下大半根,借着月色能看到女人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胯间忙碌。
湿软的口腔与阴道相比也毫不逊色,她的舌尖安抚棒身每一条纹络,小嘴吸含着马眼,妄图从中榨出精液,只他刚勃起,不可能这幺快就泄身。
黑暗的室内,女人吞吐着性器,就像吃冰棒一样,将肉棍吃的啧啧作响。酥麻的快感上涌,冯玉急需些东西分担这细密的舒爽,大手摸进白苏晃荡的领口,女人的奶尖早已硬如石子,他一碰就跟着颤抖。
“嗯啊…奶头好痒啊…老公帮我揉揉…”白苏嘴一空闲下来,在黑暗中与他对视,水亮的眼眸央求着看他。
说完小手也握住那根肉棍,连吃带撸的往鸡巴上招呼,爽的冯玉抱着她的头开始捣弄,“好老婆怎幺这幺会吃鸡巴…谁教你的,下面卵蛋也要舔,天生吸精的妖精…哈…爽死我了…”
肉棒不断往里深顶,他的话明明只是陈述的语气,却没由来的让白苏心惊,因为怎幺舔鸡巴确实是莫骁教她的,而如今她用野男人教的技巧,给正牌老公舔棒子。
嫩屄一阵蠕动,一股淫水涌出冲开堵在穴口的按摩棒,白苏来不及收紧,虽然小屄吸收了一部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还在稀稀拉拉的往下流。
她喉管一缩,男人的气息充斥着鼻腔,冯玉挺腰上干,插的她直翻白眼,两个卵蛋也想往里挤,白苏一急牙齿磕到上面,阴茎跳动着,射出大量的浊白精液,糊在她嗓子眼,白苏一阵呛咳,吞下一部分,有些还顺着嘴角往奶子上跑。
冯玉见她不停咳嗽,连忙拍了拍她的背脊,直到她缓过来,他才看清眼前的场景,妻子嘴边和奶子上都是自己的精液,连发丝上都沾上了不少,冯玉看呆了。
白苏还以为他注意到胸上的牙印,男人却按住还往下滴的精液,均匀的涂满她绵软的乳肉。
冯玉呼吸沉重,手往下伸,白苏立马眼疾手快的将按摩棒往旁边踢,男人大掌摸到她的屄口,带出一片湿粘的液体,连床单都是湿漉漉的,“老婆今天怎幺这幺骚,床单都湿了,淫水还往下流,就这幺想要吗?”
白苏闻言不敢说话,因为他掌心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是自己与别人欢爱留下的,背叛的证明。
冯玉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也没逼着她回答,指节试探的塞入女人的花穴中,湿滑的甬道毫无阻碍,显然早已准备好了。他握着白苏的腰一擡,对准自己耸立的性器,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甫一进去,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动作起来,挺腰往她穴里撞,因为别的男人的精液,冯玉进的格外顺滑,他却不知道,只觉得今晚的妻子格外热情,不但主动给他吃鸡巴,骚水还流了一床单。
他也分外兴奋,掐着女人的细腰往鸡巴上坐,屄里的液体汩汩的往外流,白苏根本分不清是莫骁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扭着腰肢吞吃老公的肉棒,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似要穿透墙壁,长发也跟着胡乱飞舞。
“啊…好爽…被鸡巴干得好爽…小屄要升天了…啊啊啊…要被操坏了…插深点…操烂我…”白苏淫乱的叫喊着,那些粗鄙的话,冯玉从没听说过,也不会说鸡巴这种词,只是从妻子口中说出,却让他激动不已,性器又硬了几分,如同上了马达般不停歇。
这也是白苏期望见到的,明早莫骁那个混蛋还要检查精液,那个混蛋的精液又浓又多,一晚上小穴也吸收不干净,她只能想别的办法,反正他又不是dna检测仪,还能分得清是不是自己的精液。
这一整夜她扒着冯玉来回干穴,直吃到再也装不下了,两瓣唇肉都合不拢,大腿的肌肉也酸软的不行,才抱着鼓胀的小腹沉沉睡去。
翌日一大早,冯玉刚去上班,莫骁就过来了,好在昨晚丈夫已为她清洗完毕还穿好了衣服,只屄里的精液她死活没让他挖出来,又拿按摩棒堵上了,抱着他说要老公的精液泡一整晚。
白苏从昏沉间醒来时,也不知他分辨出来没,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抱着她又睡了一觉。
一连几天,只要冯玉离开,莫骁便摸过来将她狠肏一顿,白苏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这时她才明白过来,或许男人太强也不是好事。
好在最近冯玉经常在家,白苏也不用经常应付他,只要在莫骁下班的时间躲出去便好了。
他的工时是三班倒,白苏早早摸清了,也靠着这点过了好一段逍遥日子,谁知这样的时光却不长久。
作者有话说:我来啦!求珠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