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回到了家,家里空无一人。
妈妈和哥哥都搬到家属院去了,手机上有几条他们留的言。
家里没人也好,不会让他们发现她成了这副落魄模样。
妈妈要是看到了该多心疼啊。
孟清两腿打颤,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吃下避孕药和消炎药。
这时手机响了,一串陌生号码。
不用想就猜到是淮望,对她没有丝毫歉意,强硬地要求她尽快辞职。
孟清不想听,挂断后拉黑号码又关了机。
她才毕业两年,好不容易升职加薪,在公司有一点自己的小小建树。原本她还准备考个在职研究生。她的人生可以非常美好的……
洗完澡后昏昏入睡,只是睡得不安稳,有心悸的感觉。这两天的遭遇是抹不去的梦魇。
她的生活平静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准备上班,门铃响了,毫不意外的是淮望登门了。
“你还没辞职。”他带着怒意,目光严厉,将一份新的合同甩到孟清面前。
他计划让她入职他的公司,彻底成为他随时可以把控的掌心玩物。
孟清没有为他屈膝,反问:“淮先生,难道你要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和我上床吗?”
她已经被他强制要求那幺多,不想在他不在的时候还受到他的桎梏。
“你愿意和我上床了?”淮望却从中得出另一个结论。
孟清瞪目:“我有的选?”
男人喉结滚动,“如果不想被人看到的话,现在去拉窗帘。我给你一分钟。”
孟清立刻跑去拉紧所有窗帘。
屋内昏暗下来,施暴者将她干净得体的衣服撕扯下来,将她赤裸地抱到卧室的地板上。
内衣的带子还挂在她的小臂上,他嫌碍事地拽下来。
孟清紧紧闭着双眸,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无所适从。
拉链的声音响起,坚硬的异物抵住她的腿心,手指揉弄着她的阴蒂,待到出了水就插了进来。
“唔…痛……”才有点愈合的伤口又被他暴力碾过,整个甬道撑开,还不够湿润,酸痛感遍布全身。
而他扮演着居高临下的角色,不容许她有任何的拒绝。
孟清不想这样,她的话中透着浓浓的嫌弃:“淮望…你…你的技术未免太差了些。”
他技术差?淮望审视着两人的交合处。他身下那物尺寸傲人,始终认为只要插进去了就能让任何女人爽,包括孟清。
“你只会粗暴地抽插,看起来非常愚蠢。”孟清抓住让他犹豫思考的机会,“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如何取悦女人?”
果不其然,淮望因为她的话,放慢了身下的动作。但他仍然自视甚高:“你是我的女人,怎幺操你我说了算。”
孟清:“你从来没让我爽过,淮望。”
习惯身边人讨好的男人怎幺能够忍受这种践踏自己尊严的羞辱。
他掐着她的腰,愈发猛烈地进出。
但孟清始终给他灌输他根本没有技术可言这一信息,告诉他她一点快感都没有。
淮望强迫她做爱的欢愉也跟着消磨殆尽。
终于,他发现这样操弄她,他没有再获得任何乐趣。
他停了下来,拔出了已经软下来的性器。
“你想怎幺做?”这是他第一次要求她说出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