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还算热烈,挂在院子里的床单早就干了。季桑吃完饭后,温李氏洗了碗就窜门去了,季桑没事干,便将床单收进了屋子里,叠完后又手脚麻利地整理了房间。
刚做完活,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动静。
季桑透过窗口往外看,便见温简肩上扛着捆好的竹子回来了。
男人干了半天活,汗流浃背,身上的短卦前面敞开着,露出大片蜜色肌肤,汗水沿着肌理缓缓滑落,浑身散发着张扬野性的性感。进入院子时,黝黑的双眸在院子里环绕了一圈,最后定在屋子窗口那儿,恰恰和季桑看过去的视线对撞。
他在看到季桑在偷看他时,薄唇缓缓上扬起来,那双黑眸里射出来的光芒变得愈加有神,就像翻涌着暗潮的海面上倾洒着揉碎的月光。
季桑心口猛然一悸,心慌地躲闪着收回了目光,一张脸莫名其妙地发烫起来,搞得像个做了个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孩子似的,等回味过来又懊恼不已,她躲什幺呀?!
心里正懊恼呢,房门口就传来了动静。
“桑桑,我回来了。”
季桑手忙脚乱地假装坐在床沿,又整理了一遍叠好的床单,小身体就被扯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男人身上的汗味随之而来,大约是做活时绑着的头发有些松散,鬓边几缕垂到了季桑脸颊上,飘在那儿痒痒的…
“回来啦?”
季桑垂眸没看他,自顾答,等了会没听到他应答才回眸去看他,却见他的俊颜骤然变大,唇上蓦然一软,他唇舌咬着她的舔吻,牙尖轻蹭,她就张开了嘴,他舌尖抵开她的牙关犹如游龙一般闯了进来,粗糙的舌面舔过她的牙齿,缠着她的小舌头吞含噬咬,直吻得她嘴里都是他的味道才松了嘴…
“想我了没?”温简嘴里的热息全都喷洒在了她的颈侧,双臂如铁箍一般箍着怀里的女人,贴着她的耳垂问道。
季桑:“……才上午没见。”
“嗯。”
“你可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季桑内心划过六个点,脑袋里想着这古人都这幺肉麻的吗?就感觉他腰垮往她的背脊上顶了顶,听他哑着声说:“特别是这里。”
季桑感觉到那是什幺时,脑袋里“轰”地一声炸了,伸手一把将人推远了些,转过身体,面红耳赤地瞪着男人,蹙着秀眉说:“温简!你怎幺没完没了的?大白天的宣淫!”
温简眼睛晶亮,唇角大大地往上扬起来,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就是用力一吻,然后很快移开,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红唇,乐此不彼。
嘴里却换了话题,“我和爹去后山又扛回来三十捆竹子,等会就出去削竹片去。”
话题转得太快,季桑隔了会才“哦”了一声。
她才张嘴,男人的手指就伸了进来,她舌尖滑过他的指腹,他气息倏地沉了沉,视线蓦然变得灼热。
温简薄唇轻启,“不然,速战速决了,再去削竹片去?”
季桑头猛然往后仰,气呼呼地嗔了他一眼,“啊……温简,你好臭啊!”
温简喉间发出畅快的笑意,眸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哈哈,这是男人味。”说着,便站直了身子,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不逗你了,先去干活。”
语毕,便阔步往外行去,徒留一道高大的背影。
男人一离开,那种强劲的荷尔蒙味顿时消失,季桑发紧的心骤然松了开来,双眸忍不住往外瞧去,就见温简双臂提着捆扎好的竹子放在墙角,他袖子撸在了小臂上,使劲拎着两捆竹子时,小臂上的青筋凸显,看起来特别有力量感。
那双手……
就是那双手,揉着她的奶子,按着她的阴蒂,然后……狠狠操入身体里,带给她极致的快感。
温简放完竹子,似是感受到她在看他,再一次朝着窗口看了过来。
季桑倏地回了神,猛然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发现双腿之间竟是一片湿意。
她当即怔住,羞得想找个地洞钻……明明刚刚还想问问他牛山的事,被他一打岔都给忘了。
温李氏唤她去做饭,季桑吞咽了下口水,镇定了下情绪“嗯”了声,阔步走了出去。
晚饭做饼子吃,加了上次带回来的鸡蛋。
季桑揉面,温李氏温灶。
婆媳俩有说有笑地一块儿忙活。
差不多快做完时,温简进屋了,在缸里舀了水,凉水洗了脸,又清洗了手,黑眸看到季桑坐在灶口烧火,温李氏则在摊饼子。
季桑听到他的脚步声,探出头往外看了眼。
温简恰恰擡脸,凉水泼了一脸,有一些滴落在发丝上,沿着发丝挂下来,划过喉结……
温简擦脸的时候也恰恰往灶膛里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
火光映照着小姑娘的脸,红通通一片。他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了下,那水珠更快地滑落…
季桑倏地收回了视线。
温简也将布帕放入水里清洗了一遍。
仿佛刚刚的事情什幺都没发生,却又叫温简唇角缓缓上扬。
温李氏的声音传来,“温简,你过来摊饼,我去给你爹送热水。”温正在外忙活了一日,出了好几身汗,习惯吃晚饭前洗个澡。
温简听到温李氏叫唤,“诶”了一声,便进了灶膛。
温李氏基本上都已经摊完了,温简只需要等最后一锅出锅就好了。等待的时间里有些无聊,温简就坐到了季桑旁边。
季桑撑着下巴在想心事,温简突然坐在旁边,季桑吓了一跳。
“在想什幺?”
季桑眼睛往外看,没见到温李氏,“你活都干完了?”
“嗯。”温简说得很随意。
季桑“哦”了一声,就没再说什幺了。
“你还没回答我。”
“嗯?”
“你……在想什幺?”温简侧眸看她,手指突然伸过来,季桑一愣,头下意识往后面躲了躲,“干嘛?”
温简捡到一片枯叶,然后给她看,“这个。”
季桑:“……”
“你以为我想做什幺?”
季桑小脸一热,“没想...”
“你是不是......在想这个?”男人说着将人猛然抱进了怀里,季桑惊呼了一声,“喂,你干嘛?娘还在!”
“嘘,娘去给爹送水了。”温简亲了亲她的脸颊,低沉回了句,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手指钻进了她的亵裤里,坚定不移地朝着腿心摸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