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微h/口交/腿交)

「阿婵长大以后,要成为什幺样的人?」

「阿婵说了,义父不要笑话我。」

「你说,我不笑。」

「阿婵……想要成为像义父一样的人。」

男子浑身赤裸,撑头侧躺在榻上,闻言有些意外,笑着摸了摸身边女孩的头,「为什幺?」

「那样的话,阿婵就能杀掉所有欺负阿婵,瞧不起阿婵的人。」

男子掩面轻笑,倚靠在榻上,「年纪小小,报复心倒是强,你本就不像你母亲,如今,更是越来越像我了。」

他用指尖随意在女孩如玉光滑的肉体上写下一个莺字,又大手抹去,「或许,你名不该为莺,应该为鹰。」

「我的小鹰,我的乖女孩,开始有野心了。」

女孩转身环住男子的腰,小心翼翼问,「义父不喜欢吗?」

男子感受着女孩柔软的肉体贴在他身上,任由她稚嫩粉红的乳尖,不经意剐蹭着胯下硬挺的阳具,笑道,「喜欢。」

女孩将脸深深埋在男子腹部,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阿婵想要成为很强的强者,可以保护自己,保护想要保护之人。」

男子淡道,「可是义父并非强者,也有许多无可奈何,不得不去做的事情。那并非因为强大,恰恰,是因为软弱。」

女孩擡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男子,「在阿婵眼中……义父已经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大英雄,若是连义父都有无可奈何的事,那这世间,还有谁能不留遗憾呢?」

「没有人,阿婵,哪怕是天子,也留不住将死之人,挽回不了背叛。」

男子笑,「阿婵,你还小,还不懂很多事。」

女孩不知为何,觉得眼前这个她无比崇拜,在她心中眼中如同天一般伟岸的人,眉目间却有些难言的寂寥。

她搂着男子的肩膀,将整个身体靠上去,轻咬住男子的嘴唇送上一个缠绵深长的吻。

男子斜倚着闭上眼,享受着女孩的好意。

夜色沉沉,烛火乍明乍暗,映着一大一小两具紧贴的身躯。

「义父慢慢教阿婵,阿婵一定会是好学生。」

男子一只手抚上女孩娇嫩的脸蛋,指腹滑过软糯的唇瓣,看着她天真澄澈的眼神,喉结滚动,「那义父先教阿婵,义父的好女孩要学的东西。」

男子的手游走在女孩身体各处,像是引诱纯洁少女的毒蛇,吞吐着鲜红的蛇信吸引女孩的目光,再用蛇尾一点一点勾上女孩纤细的脚踝,继续向上,滑过女孩的肌肤,幽谷,双峰,直至蛇身不知不觉将女孩整个身体缠绕其中。

女孩随着男子游走的大手不断娇喘,身子紧紧贴在男子身上,舌尖舔舐着男子如红珠的乳头。

男子指了指自己胯下那炙热粗大的硬物,嗓音暗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轻喘道,「好女孩,亲亲他。」

女孩睁大眼睛,懵懂乖巧的俯下身去,用嘴唇贴在男子阴茎前端。

「张开嘴,含住他。」

女孩立刻听话的张开小口,可张到最大,也只能勉勉强强含下半根。

男子不急不慢,上下轻晃着腰部,让那肉棒用在女孩口中暧昧的打圈,时不时微微向前挺腰,在让女孩尽量不难受的情况下缓慢抽动着。

女孩擡眸看着男子动情的神色,和泛起暗红的精壮身躯,意乱情迷,舌尖无师自通的开始缠绕吮吸着巨物。

男子爽的长喘一声,「阿婵真是义父的好女孩。」

女孩得到褒奖,越加卖力的吮吸吞吐着巨物,

她强忍着干呕的欲望,尽力放松自己迎合着男子的抽动,可她还是无法将那巨物全部吃进口中。

男子腰摆动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几乎要直接捅进喉咙深处——女孩有些畏惧,身体本能的想要退缩,男子大手却直接抓住女孩的头发,摁着她的头,不许她向后退上半分。

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男子不管女孩已经有些哽咽的呜咽声,只用尽全力向着那幽小湿滑的口中冲刺,撞的又重又深,几百下后,终于将白浊尽数射进女孩喉中,听到女孩艰难吞咽的声音,才缓缓从她口中抽离。

女孩低下头呛得连连咳嗽,泪眼朦胧,可可怜怜擡头看向这个一旦自个爽到就全然不顾温柔的桀骜男子,幽怨道,「义父又欺负阿婵——!」

男子将女孩揽到怀中,「是义父的错,可先是阿婵受不住想逃,义父不想阿婵离开,才这样挽留阿婵的。」

女孩委屈,「义父又讲歪道理!」

男子将女孩反压到床上,一只手抚上女孩的右乳,轻揉慢搓,「阿婵已经吃过义父,现在,该换义父吃阿婵了。」

女孩的娇喘声透过轻薄的纸窗传到院中。曹丕坐在窗下,面色迷乱,一边轻喘息,一边大力套弄着自己衣裳下硬挺充血的阴茎。

他听着女孩的娇喘,喃喃重复着,「阿婵……阿婵……」

直到女孩发出近似哭泣的高昂喘息——曹丕也跟着屋中的声音一同到达高潮。

他将精液全部射在手中,感受着掌心的黏腻,无声长叹了一口气。

「阿婵,你真是个小骗子。」

婵娟从梦中缓缓醒来,头痛的摁着太阳穴,回忆着梦中那个她所称呼的义父……这个梦应该是她过去的记忆,那幺她应该是胎穿到这个世界,忘记了自己身为现代人的过去,又突然拥有了记忆,她还是她,虽然变了,但也没有变。

记忆在恢复是好事,可是——她想着那些回忆,越想越生气,气不打一处来。

记忆里的她不过十三四岁,居然就被那个什幺所谓的义父哄骗上了床———就算没有做到最后,在她的道德观念看来,这也是犯罪!

更可气的是记忆里的那个她还觉得这样没有问题,觉得男女就该这样,那根本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可愤怒之后,婵娟只觉得手脚冰凉。

如果她没有回忆起前世的记忆,回忆起她曾是「现代人」的过去,她根本不敢想,如今这个被封建社会的尊卑所荼毒的她,会变成什幺样的人。

可是就算她知道了,她又能改变什幺呢。

婵娟幽幽回神,低头看着那将俊秀脸庞埋在她胸前,双手搂着她的腰,好梦正酣的少年,曹丕。

她的拒绝与哭喊,对这个掌握她生杀大权的少年而言,不过是做爱时的调情。

她甚至都无法拒绝他们的求爱,只能被迫承受他们一厢情愿的欲望和索取。

婵娟眼眶微微发红,双手撑着从榻上坐起,一双属于少年青涩纤长的手,从她背后立刻环住她柔弱的腰肢,将她搂回怀里。

曹植半梦半醒,将脸埋在婵娟的腰窝,喃喃,「姐姐…别走…」

他的气息打在敏感的后腰上,带着酥麻的温热,令婵娟不由得身体微颤。

曹丕感觉到怀中的软玉被人抢走,缓缓睁开眼,见婵娟被曹植整个人搂在怀中,眉头微皱,面色不耐,但昨晚的一夜风流让他酒饱餍足,心情极好,也没有计较曹植孩子气的独占举动,只是拉起婵娟的手,轻轻吻在了她的掌心。

婵娟面色复杂的看着曹丕,不知该怎幺将这个正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眉目间尽是意气风发的桀骜少年,与她记忆中那个历史书里冰冷的名字连接在一起。

她还需要再确认,这里究竟是不是她记忆里的汉末。

她必须要确认…她是真的带着未来的记忆,回到了她所熟知过去,还是…身处于一个她并不知道未来的,全新的历史中。

不论如何,她都必须要活下来,找到回去的办法。

婵娟轻轻收回手,感受着下身粘腻的不适感,沉默向床榻下走去。

曹植感受到婵娟的动作,也从朦胧中缓缓转醒。

曹丕见婵娟一言不发下床,立刻擡手抓住婵娟的手。

婵娟低头想拨开曹丕的手,却又被曹丕猛地抓住手腕。

「阿婵,你去哪儿?」

他的手很冰,像一条蛇,在缠上的瞬间便将猎物紧紧绕住,令她下意识发抖。

婵娟轻声,「放手。」

曹丕眼神冷下来,抓住婵娟手腕的大手逐渐攥紧,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威胁她不许走,又隐隐像是害怕她真的一声不吭要走,在试图挽留。

「你要去哪儿。」

婵娟沉默片刻,终是回头,眼眶泛红,「阿丕。」

「我忘记了你是谁。」

「我忘记了我是谁。」

「我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了…我什幺都不记得了…我很害怕,我什幺都想不起来,什幺都不记得…」

婵娟终是再忍不住,跌坐在地,小声啜泣起来。

「我只记得…你是阿丕,他是阿植,可是你们是谁,我是谁,这里又是哪儿?你们又什幺要欺负我…」

「我好害怕,阿丕,我好害怕。」

曹丕眉目一愣,看着婵娟娇嫩的脸蛋满是泪水,瘦弱的肩膀无助的颤抖,立刻把婵娟抱在怀里,紧紧搂住。

曹丕这才回想起昨夜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怎幺会…这样……」

「不怕,阿婵,不怕,我在这儿,我在这里。」

「阿植,你快去找医师!」曹丕严肃吩咐,这才迟迟觉察到什幺,手背贴在婵娟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让他心中一惊,「她身上很烫,阿植,快去!」

阿植立刻飞奔下床,穿上衣服夺门而出。曹丕把婵娟搂在怀里,用嘴唇贴在她额头上,再次试探她身上的温度。

「好烫…」

曹丕把婵娟从地上打横抱起,想要放到床上,可看着昨夜那狼狈一片的痕迹,干掉的白浊与水渍,还有那醒目的一点血迹,他似乎有些良心发现,低声骂了一句自己禽兽,感受着屋子里还未通风散去的那种欢爱过后的甜腻混浊的气息,皱起眉头,抱着婵娟大步走出门,向着不远处他的院落走去。

曹丕如今不过只穿了一件里衣,衣衫不整,带着吻痕与指甲抓挠出的红痕的皮肤,在那些下人惊诧的目光中暴露无遗。但他毫不在意,用眼神冷冷警告那些难掩震惊的下人们,将婵娟抱住怀里,双臂紧紧搂住,遮挡去早春三月的冷风。

婵娟蜷缩在曹丕怀中,将脸深深埋在他胸膛前,余光悄悄打量着曹丕的神情。

她的茫然无助大半是装的,表现出的难受也是一半真,一半假。

但曹丕的惶恐无措是真的,眼中的心疼与自责,也似乎是真的。

婵娟在小心翼翼的确认,她究竟在曹丕心中是个什幺分量。

而看他们的反应,她似乎在他们心里,要比她以为的单纯的泄欲工具,更加重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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