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这二字,令他昏聩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是如此美丽,她的身体是这样柔软,身上的香气是如此诱人。
他渴望她,出自本能的渴望,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许道友,我要坐下去了哦。”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怒涨的男根挤开蜜穴口被紧致的甬道慢慢吞吐而入,快意从下腹升腾漫延到四肢百骸,像是烟花一般炸开,快感甚至比她方才用手还强烈百倍。
她甚至没有全部坐下去。
谢锦茵皱着眉低喘,下体发涨,慢慢适应着他进入的深度。因为实在太长了……再坐下去,怕是连捅开花宫都轻而易举。
这物生得骇人,她又实在怕疼,只好扶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和深度,肉棒只插进一半,却已抵到了最细窄的宫喉,里头紧致娇嫩,顶到肉壁时痉挛收缩,将他紧紧绞住。
“嗯……好大……”
她的声音娇娇弱弱,如今又细声细气地说出这种下流的字眼,轻而易举便能勾起人的邪念。
许祯卿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只想挣脱束缚,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侵犯,尽根没入狠狠贯穿、鞭挞少女的肉体,听她哭泣求饶又低弱含欲的声音,唯有这样肖想,才能稍许抚平他此刻浑身上下暴虐的躁动。
本就硕大的楞头又在她体内涨大一些,卡在里头,涨得谢锦茵都不敢再动。
许久未做,自是有些不适应,顿了一会,看许祯卿口中还塞着她的小衣,额角滴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可爱。
想了想,插都插进来了,他总不至于在这时候叫人进来看活春宫。
于是发了善心,干脆拿出塞在他嘴里的小衣。
小衣拿出来时,上头已是湿漉漉一片,全是他的唾液,自是没法再穿。
但她回去的时候怎幺办?光着下面吗?
想到这里,她颇为委屈地抱怨身下之人:“许道友,你的嘴把人家的小衣弄得这幺湿,我等会只能裙子下面空空地回去了……”
“闭嘴!”
口中失去堵塞之物,许祯卿低抽一口气,刚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怒叱她。
“生气啦?”谢锦茵却不生气,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更是觉得好笑,身体适应得差不多,就伏在他胸口慢慢摆动腰肢,吞吐他火热的阳具。
随着她缓慢吞吐的动作,许祯卿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只顾着喘息,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事已至此,他能说什幺。
“你下面这幺硬这幺烫,明明舒服得很呢……为什幺还要对我发脾气?是故作清高,还是恼羞成怒?”
她一边动,一边用言语羞辱他,想看他羞愤难当的神情。
对方却自知胜不过她的巧舌如簧,干脆抿唇不语。
不说也好,专心做就是了。
谢锦茵见他不说话,抿唇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又贴着他的耳廓发出甜糯的娇吟声。
虽是修士大多不能凭外表判断年龄,但眼前的少女不仅面相清秀温柔,就连她的声音也是低柔稚嫩的,更何况还……用着这样的声音说着下流粗俗的话。
身体无法抵抗她的诱惑,只想丢开所有自持继续沉沦,快意强烈到令人窒息,强撑着不动一下,已是花光许祯卿所有的耐力。
伴随着她越坐深,冠首频频撞上少女稚幼浅窄宫口,那里头更为狭小紧致,宫喉处咬着龟头棱角挤压碾动,更是令他腹下颤栗不已。
是极致的快乐,也是极致的折磨,只是心底油然而生的渴望,却令他希望能够持续下去,再热烈一些,再深入一些。
适应了一会,花道就被阳物撑开,严丝合缝紧贴着柔软的内壁,龟头频频撞上柔嫩花心,上头凸起的青筋碾压过敏感的花褶,酥酥麻麻的快感持续不断,不停有蜜水流出濡湿二人的交合处。
到后面谢锦茵双腿发软,撑不住身子,只能搂住他的脖颈,将身体重量大部分压在他身上,雪臀慢慢摆动,水润娇嫩的花径只能勉强吞下六、七分阳物,少女的腿心处唯有挺翘的阳物不断没入没出。
她上下起伏,鬓角乌发被汗水濡湿,凌乱地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与胸口,乳波摇曳,眉眼晕开浓浓春色,沉醉于情欲的姿态娇媚动人。
因为只插入了六、七分,肉体的拍打声极为微弱,倒是温吞的水声与男女的低喘靡靡作响,充斥在暗室内,谢锦茵很快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嗯……祯卿……好大……顶开了……好舒服啊……要……要到了呀!”
攀上高潮的一瞬间,她呼吸紊乱,极致的快乐令她眼角都溢出泪水来,只能搂着他的脖颈低低抽泣。
宫喉被撞得软烂,大量的阴精泻出,浇在堵在甬道的阳物上,滋味曼妙得令人头皮发麻。
许祯卿也在这之后到达了极致,射意强烈不已,涨大的龟头嵌在宫喉处,又浓又多的阳精灌进胞宫,持续了好一会,二人的爱液交融在少女体内,谢锦茵只觉小腹涨得厉害,扶着他的肩膀慢慢站起撑起身来。
阳物被柔软的肉壁轻轻剐蹭,又硬了起来,抽出时仍是一柱擎天,还带出大量的精液,黏黏哒哒沿着谢锦茵的腿根往下滴淌。
高潮后的余韵还有残留,他神智昏昏沉沉,看着少女腿心滴淌下的白浊,几乎不敢置信。
他射了。
他把阳精射进了师娘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