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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冷沉的眼暗了。块垒分明的薄肌挤入雪丘间,小捧新雪被挤的拢起。狰狞的硕长物什在凹陷的小口处滑动两下,很快被春露淋得透彻。
挺身送入。
坚挺炙热的剑终于归入它渴盼已久的鞘内。穴内的媚肉似乎是馋极了,饥渴的吮吸着只进入了一小半的棱头,密密实实地细吻着入侵者。
江砚冷峭神色难得出现波动,抿唇挺着孽根缓缓挤入密道。喉头处不禁滚出深喘。太紧了,逼肉湿淋淋地吸允包裹。贵公子光风霁月的皮囊现在成了束缚的枷锁。
他顿住喘气,目光凝在粉红逼口处,那小口仍在不知死活地收紧发浪,汁水涟涟。
美人穴口被填满了,而深处仍然空虚麻痒,难耐收缩。红粉小脸转过一半,塌着细腰,晃着白屁股嗯嗯啊啊地乞食。“嗯嗯……公子……疼疼奴家,啊嗯嗯……呜”
话音未落,便是几下大开大合毫不留情的戳刺。热烫的茎身厮磨着软肉,只几下就把人操出水眸盈盈,哀哀骚叫的可怜模样。
江砚单手扣住女人腰肢,全根没入尽情凿刺。硬韧龟首在绵密小径里近乎野蛮地逞凶,狠厉刮蹭过敏感的凸起,一下一下抵进最深处,喂满濡湿小嘴。
“ 啊啊,全进来了。插得好猛啊呜。”女人扬颈妖叫起来,一颗粉白大奶被撞得跌出兜衣。像被大雨冲刷的枝头可怜花苞,媚红尖端淫浪地立在雪色海波中上下颤动,诱人撷取。谦谦矜贵公子衣着齐整,只用胯下一根长屌就将女人干的神情迷乱,汁水横流。
江砚对正身下插干着的逼颇为满意,水多紧窄。操的狠了,逼的主人还会含羞带嗔地求他慢些,受不住般手脚并用往前躲,没爬几步,便被他扣着腰肢,使了些气力将人摁回几把上,深深钉入。
似乎多个每天负责含裹鸡巴的私宠也不错。
做他的小狗倒是不用穿什幺衣裳,方便阴茎随时干进软烂的水穴,干得骚逼松松垮垮,夹着的白精淅淅沥沥滚漏出来。或者是骚狗狗摇乳晃臀在地上跪爬,一步一肏,把身下的羊毛绒毯里外洗个干净才好。在又一次抽拔出长物,带出淋漓水浪时,江砚如是想。
年轻鸡巴骁勇善战,没过多久很轻易将人送往极乐,身下的人媚叫不止,本就湿热的逼肉愈发会吸。江砚几乎是寸步难进,被吸吮的也不好受,射意直沿脊骨窜爬。
也罢,先肏一回解解渴。在震动的腔内鸡巴几下猛入,温热精柱击打上内壁,全被小口一滴不漏地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