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一阵新雨后,庭院中的积水还未来得及随清风逃逸,便接连被轻快的小脚踩进烂泥里。
此处堆满了各式奇花异草,遮蔽了月光黑黢黢的,正是夜深人静,偏偏有声猝起,打破了这祥和。
“阿姊,阿姊你在哪?我看不见你了。”有尚未睡熟的鸟儿被这幽怨的声音惊起,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穿着白衫的少年,如一缕幽魂在黑夜中游荡他瞪大眼睛,却半天见不着人,倒是见那芭蕉叶由风而舞如鬼影。
孱弱的甚至连退几步“阿姊,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我怕鬼。”,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时不时从指缝中偷看,紧张地道。
忽的,一双冰凉的手附上他的手 ,刘子业吓得一哆嗦,径直就要倒下去。
楚玉揪住他的衣领子,将人托起扯着他往前走。
“怕什幺,这里要是真有鬼才叫有意思。”她的双眼如小火苗般在这黑夜中乱窜,像是无比确定前路该如何走。
“阿姊,阿姊。”被牵着走少年早已吓得小腿发抖,不得反抗,只得一遍一遍哀唤姐姐,恳求她能带自己回去。
她却不管,径直踏上被花瓣覆盖的草坪,在一面宫墙前陡然止住步子。
银月半遮面,如薄纱下的温香软玉,梨花如细雪般落在少女美好的面庞。
本是阳春白雪,诗情画意,却不知是落红腐败还是如何,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法师嗅得这气味,刚要开口,却见楚玉寻找一块松动的砖头,将其抽出。
随着其间景象现出,法师完完全全怔愣住了。
在这小小的墙缝中,烟雾缭绕,酒池肉林,各种男男女女,摆出令他费解的动作。有水从他们的身体中流出。
这些舞动的躯干,正是散发那味道所在。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吸引他太久,他带着水光的眸子流连许久,最终定在了汤池的浅滩上。
男人头戴金冠,却早已歪了,一少女满身绫罗绸缎此时却成了多余的桎梏。
两人此时正如溺水的鱼儿,在泉水潮起潮落间相交。
稚嫩的小脸完全埋进男人浓密的耻毛中,朱唇吞吐着紫黑的阳具。
一双玉手捧着两个沉甸甸的物什,嘴上上下不停,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其嵌入脖颈中,丁香小舌时不时的舔弄硕大的龟头。
沿着阳具上盘旋着狰狞的青筋,她虔诚地吸吮着,美目迷离,时不时发出嘤咛,好像眼前她正吃着的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在这交缠的另一头,少女的衣裙早已被撕的七零八落,她裙之下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蓄着美髯,掰开雪白的丰臀,伸出一条粗厚的舌头,蹂躏少女娇软的私处。
粉嫩的花瓣骤然被舌头粗暴地破开,防备地紧闭,却奈何那物攻城掠地,反而去挑逗那敏感的花珠。
久未经人事的姑娘怎敌得了如此这般,随着一声娇鸣,三两下就泄了身子,那可恶的罪魁祸首,怎会就此止步,将她所泄出的淫水一滴不漏的汲取。
“何郎,何郎…”缕缕青丝下,女子擡起修长脖颈,如一只濒死的青鸾娇娇地唤着。
她身下那男人忽的停了动作,捏住女子瘦弱的香肩,将其强制转到自己面前:“淫妇,你且好好看看,你吃的是谁的鸡巴。”
你那女子似还不清醒,用酥媚入骨的声音答道:“夫君,鸶鸶好痒。”她面颊上两朵不异样旖旎的红云,似乎诉说着这个深闺女子平日里不可说的欲望。
“鸶鸶想要,夫君的大鸡巴。”她红唇亲启,终于吐出了这不知羞的几个字。
“荡妇!”男人呵斥间开始蹂躏女子的玉臀,黑夜中除了一呼一吸就是这止不住地靡靡之音。
法师发现自己的亵裤湿了,纱料略带粗糙的触紧紧地包裹着他身下那物。
他着实被吓住了,因为在这堵墙之后抵死缠绵的不是别人,正他的父皇和他的英媚堂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