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进店之时,沈眉如早早的就在楼上看见了,看见梁严跟狗腿子似的在她身后,清夭却是爱答不理。心中便猜测这二人是不是闹了别扭,又想到这个月还未给她休过假,便遣人和清夭说给她休几天假,让她这三天在家里好生歇息。
哑奴站在她身旁有些不解,如娘笑了笑解释,“哎呀,解决矛盾,总是需要些时间的,我可是帮了梁严一个大忙了。”
快关店的时候,梁严还未从楼下上来,清夭看了一眼,宋冬倒是和她对视上了。
宋冬想着竹姑娘或许是来找大人的,便上前询问“竹娘子是来寻大人一同归家的吗,我就进去通报一声。”
“等等,不必了。我先回家了,你等他出来和他说一声就是了。”清夭想着自己一声不吭走人也不大好,便让宋冬带话。
“这…..好吧,竹娘子。”
宋冬有些迟疑,但是又不敢轻易挽留清夭,还是听她的便是。
梁严谈好事情出来之时,发现店里人已走光,他左看看右看看,都没有看到清夭的身影。
“竹姑娘她人呢?”
梁严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宋冬心中觉得不妙,这可不关他的事啊,是竹姑娘自己要走的。
“竹姑娘说她先回去了,让我等大人出来告诉大人一声。”
“你没人拦着啊?”
“在下不敢啊…….”大人都不敢惹怒竹娘子,他哪里来的胆子惹怒竹娘子,往刀子上撞的事,他做不来啊。
“算了,跟我走。”梁严一脸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清夭回到家中,坐在桌子旁,手撑头思索起来。此时此刻,她才能够体会到儿时看的话本子里的女子动情后为何时而难过时而喜悦,这种无力又无法轻易摆脱的感觉,让她心生恐惧。她深知女子往往更容易坠落情网,她也害怕日后的自己如同那些人一般,患失患得又无法割舍这份情感。
梁严或许是有些过错,但是他已然说清事情缘由,为何她当时如此在意呢……..或许,那之后便是她自己的问题所在了。
梁严猜她还在气头上,也不敢冒昧进去,守着规矩在门口让宋冬敲门。清夭不用猜,就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打开门后,宋冬自觉的退下,走出巷子。
“那件事是我的不对,我总想着是小事不必和你说,也忽略了你作为女子的某些需求感受,是我不好,我认错,你,别着急推开我嘛。”梁严满脸的歉意和委屈,愣是站在门口,一步都不敢靠近。
“……我们,这几日……还是别见了吧,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不行!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不不不,是我的问题,是我顾虑不周让你难过了。”
听到她说这几日都别见了,他的脑袋瞬间像是被浆糊黏住了,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他再也顾不上什幺,拉着她就往里屋走。
“你干嘛……你…….”
清夭几乎是被他拽着走,到了屋里,梁严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清夭被他拉坐在圆凳上,他索性跪坐在地上,扑到她怀里,头靠在她的大腿上,双手环绕住她纤瘦的腰肢。
“别赶我走,呜呜,我以后我什幺事都和你说……..是我的问题,哪里是你的问题,呜呜——”
清夭原本的思绪被他这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乞求扰乱了,不知道该如何做。
“我没有赶你走……我……”
“真的?!”梁严猛地擡起头,眼下倒是真的挂着泪,眼神带着欣喜,难道自己以柔克刚成功了?!!
“我只是说…..我们这几日都别…….”
清夭话还没说完,他都猜到她后面要说什幺了,又猛地头靠在她的小腹上呜咽起来。
“呜呜——你骗我,你还是赶我走,别说今日不见了,呜呜…..就算是一日不见如隔十年啊…….你好狠的心啊……呜呜——”
“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什幺事情都不会瞒着你……呜呜……”
“我…..”
清夭犯难,这汉子怎幺比女人还容易哭。
……………………………………………………………………
梁严有话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时候道歉没用,就一边哭一边道歉,以柔克刚,迟早会成功的!
我食言了,肉上不来了,周二晚上双更补偿。肉真的快了,感谢每一个还在看的人,我爱你们。~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