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顽劣的小孩容易攻略,可这两人可不像那三人似的,他们俩个思想很成熟。
所以如果夏黎要攻略他们,只能不断示弱,把最脆弱的地方露出来给他们看,让他们放下警戒心。
马上到了换药的时候,夏黎看不到自己的屁股和后背,所以没办法自己上药。
所以,周玉昌就主动开口帮忙,肖宥年也没说什幺,自觉的回避。
周玉昌把夏黎的衣服掀开,看到触目惊心的伤痕,猛的深吸了一口气。
无论他看过几次,该生气还是会生气。
“谢谢你会长,不过你来帮我涂药,肖宥年会不会...?”
周玉昌轻笑:“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就是不久前的事情。”
夏黎很惊讶,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周玉昌:“怎幺会这样?!那他...你们那天回宿舍不还是亲在一起了吗?”
周玉昌不答,就是从那天开始,他们越走越远的。
他不想让夏黎有心理负担,所以选择了回避,被肖宥年喜欢上不是夏黎的错,是肖宥年的问题,不能怪夏黎。
而且,就连他自己,心里其实对夏黎的感觉都有些复杂。
等背后涂完,周玉昌有些尴尬了,要怎幺帮夏黎涂屁股?
夏黎也有些害羞:“我...我自己来就好,会长你先出去一下吧。”
周玉昌摇摇头,让夏黎躺下,把腿收起来,呈m字型。
这个姿势有点奇怪,夏黎耳尖都红了,周玉昌余光不小心瞥见,暗笑他可爱。
“别乱动,我会小心一点的。”
说完,周玉昌就带着手套,把药膏挤在红肿的穴口,慢慢伸进去一只手涂抹。
手指越来越进去,夏黎咬着牙,却还是没控制住声音,让一声娇喘尴尬了整个空间。
“别...别碰太里面。”夏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周玉昌原本没有什幺旖旎的想法,可听到那声喘息后,手指又被肉壁紧紧吸着,异样的感觉渐渐从心底升起。
没理会夏黎说的话,周玉昌手指还在不停的往里面进,甚至都碰到了敏感点。
既然喜欢,那他就没必要忍着。
周玉昌眼眸骤然柔和了下来。
夏黎忍得太辛苦了,鼻息都变得粗重不少。
“如果有感觉就叫出声吧,没事的,我不会介意。”这声音可爱得很,他怎幺可能会介意。
夏黎难为情的应和。
然后,周玉昌又挖了一块冰凉的药膏,只不过这次放入了两个手指。
周玉昌面对着直挺挺站立的小鸡巴,手上的动作更迅速了。
渐渐的,抹药的动作变成了抽插,隐忍声变成了低喘,在空旷的病房里此起彼伏。
当触碰到某一点凸起时,夏黎全身一软,娇喘抑制不住了,差点就射了出来。
周玉昌看到抖来抖去的小肉棒,粉粉白白的,一看就没碰过几次,特别清秀可爱。
没多想,周玉昌张开嘴含住,也没有什幺异味,并不难吃。
夏黎猛的一颤,感觉到鸡巴被湿热的东西罩住,他擡手推了推周玉昌的头。
像是承受不住,又像是还想要,无意识的抓着周玉昌脑袋往下压,矛盾至极。
“别、别这样!很脏的!啊!别吸!”
舒服到脑子无法运转,夏黎已经快被玩坏了。
周玉昌含着肉棒,含糊的说着:“没事,不脏的,我帮你弄出来。”
“不行!太舒服!嗯、脑子...呜~脑子转不动了~嗷呜~”
小鸡巴的前端不断的分泌前列腺液,最后也全都被周玉昌吞掉了。
周玉昌空着的手还抓着鼓鼓的卵蛋,摸起来又特别舒服,手感很好。
小家伙被周玉昌欺负着,很快就交代了一次,噗噗的射了出来。
射完后,夏黎失神了一会儿,回过神后发现,周玉昌连他的精液都一起咽下肚了。
其实他射出来的精液并没有特别难吃,周玉昌刚开始只是不小心咽下去了一点,后来发现不难吃也就全吞了。
看见夏黎羞涩又懊恼的神情,周玉昌心情很好。
“乖乖躺着,我去漱口。”提到漱口,夏黎就想到自己释放在别人嘴里,羞极了。
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脸,徒留个脑袋点了两下。
周玉昌见他没注意,就去打开门,看到了坐在走廊外的肖宥年。
肖宥年最先注意到周玉昌的衣服,皱巴巴的就出来见人,这可不像他。
后来看见周玉昌嘴角残留的精液,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他已经能彻底肯定了,周玉昌就算是没做,那也欺负夏黎欺负得差不多了。
就周玉昌那性子,他们在一起都一年多了,肖宥年还能不了解吗?
但就是因为了解,所以肖宥年才会生气:“你别做的太过分了!”
夏黎才因为这种事住院,他不想夏黎再有什幺心理阴影,最后伤心难过的排斥男人。
他喜欢夏黎,所以他想要保护夏黎。
周玉昌看着肖宥年,眼里包含了几分复杂,曾经被他当做宝贝的人,现在看来也不怎幺样嘛。
“我去漱口,你看着点阿黎。”周玉昌勾着嘴角离开。
看着他走进浴室,肖宥年拳头没忍住捶在墙壁上,无能又有些恼怒的走进病房。
“阿黎!”
周玉昌能叫,为什幺他不能?
他也要叫阿黎!
夏黎钻出被子,红扑扑的小脸蛋,湿漉漉的大眼睛,肖宥年马上被可爱到了。
“阿黎不会厚此薄彼吧?”
夏黎没明白肖宥年说的是什幺意思,歪着脑袋不明所以。
肖宥年也不需要他明白,掀开被子,看见夏黎光着下半身,口干舌燥的咽了一下口水。
“阿黎,我也想,我也要!”
说着,像是争宠似的,低下头亲住软趴趴的小鸟,幼稚的像个小孩。
张开嘴,感受着小鸟逐渐长大,无师自通的舔舐着。
“什幺?!”
“别!腰、腰~腰要融化了!呜呜~你们都欺负我!”一个比一个会搞,一个比一个猴急。
夏黎分明是在摸着肖宥年的脑袋,却让人无端觉得他想要把人脖子拧断,系统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
它家宿主大人真的好可怕。
才刚被吸过,之前又被那些人大力的搓揉,无论再怎幺舒服,夏黎也不想鸡巴脱皮。
但现在他也不能用屁股,所以暂时勉强一下好了。
肖宥年吸的很卖力,夏黎的喘息就是给他的鼓励,周玉昌一出来看见了,却当做没看到一样倒了杯水。
刚刚若是肖宥年看见周玉昌在做这种事,他也会像周玉昌这样淡定,但事后也会自己补上一次。
不得不说他们是真的很默契,也很了解对方。
“哈~别这样!好难过...不要堵着!呜~坏人!”夏黎哭诉的指控只会让人更想弄坏他,让他堕落。
两根大肉棒邦邦硬,却没有人对夏黎出手。
都受伤到要住院的程度了,这让他们怎幺敢乱来?
肖宥年舔吸得很努力,看起来像是要夏黎射快点的样子,可是舌头却总是堵着马眼,不让夏黎出来。
当他一有射精的感觉,出口就被堵着,肖宥年还真是坏。
夏黎鼓起勇气想要推开肖宥年,却忽然被他含到了更深处,爽得夏黎啊啊直叫。
“不、不要来了,好难过,呜呜好难过,不要了...阿黎不要了!快停下啊——”
娇娇软软的求饶,却直接激发了肖宥年的兽欲,好在他给克制住了。
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夏黎,猛的一嘬,精液像是尿一样,汩汩的涌出,根本停不下来。
夏黎虚脱的瘫软在床上,眉目里还带着几分情欲,引人入胜。
用嘴含着肉棒口交周玉昌和肖宥年倒不是第一次。
他们给对方互相口过几次,都是情难自已时,为防止擦枪走火,又怕自己强势压迫对方会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才这幺做的。
当时两人就像较劲一样,谁也不服输,谁也不让谁,所以口技也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阿黎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别太过了。”周玉昌勉强喝下冷水,以此浇灭心里燃起的欲火。
肖宥年看到周玉昌,对视中隐隐含着敌意与不耐烦。
若是几天前告诉肖宥年,他以后会和周玉昌对立,并且敌视对方,肖宥年肯定会嘲笑那人痴心妄想。
可是现在才过了没就实现了。
周炎那三人都被家长带回去收拾了,而周炎是直接被送出国,严加看管对方的行为,直到改正为止。
周家还是包庇了周炎,当然死了的人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但凶手没有受到该有的惩罚。
等夏黎知道,那都是他出院后的事情了。
出院后,夏黎的身体还是没怎幺好,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不太大,所以他只能靠自身的自愈能力。
而周玉昌和肖宥年,天天伺候祖宗似的伺候夏黎,叫往东绝不往西。
只是这个在床上并不适用,叫他们别那幺坏,他们偏不。
有一次,肖宥年给夏黎口交的时候,周玉昌也上前凑热闹,最后闹成了两人一同伺候夏黎,把夏黎都给爽上天了。
嘴里直叫不可以。
自那之后,两人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天天如饥似渴的,就是为了比赛谁最先能让夏黎射,又能让夏黎射出来多少。
夏黎就是被他们夹在其中的肉饼,没有人听他说话。
直到一个月后,夏黎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周玉昌和肖宥年也开始更放肆了。
那是体育课的下午,四班和一班体育课调课碰巧撞到了一起,然后老师决定让他们一起上。
小白兔夏黎,就这幺落入了大灰狼周玉昌和肖宥年手里。
自由活动后,夏黎被他们堵在学校的某角落,那里可是连监控都看不到的地方。
最近几天,夏黎的后穴里经常含着东西,无法反抗的他只能被迫承受着。
现在,肖宥年要把他放进去的小东西取出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开关,夏黎当即站不住了,完全瘫软的倒在周玉昌怀里。
“阿黎,怎幺了?是生病了吗?脸怎幺那幺红?”肖宥年坏心眼的把开关调到最大。
体内的敏感点一直被刺激,夏黎直接哭了出来。
“不...不要、呜呜~太唔....太快了,我受、受不了嗯~拿哈、出来。”
这娇软的求饶,就好像在撒娇一样,勾得两人心里直痒痒。
肖宥年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手指碰到跳蛋,却压着跳蛋推入更深的内部。
“哎呀,怎幺越来越进去了?真是小调皮啊。”
夏黎微张着嘴,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越分泌越多。
经过两人这一个月的调教,夏黎身体早就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快感,只不过他自己没察觉这点变化。
周玉昌擡手逗弄着两颗小蜜豆,夏黎瞬间嗯的一声,浓白的浊液射了出来。
“呀呀,阿黎怎幺可以擅自射出来呢?真是不礼貌。”
说着,周玉昌舔舐着夏黎耳骨,挑逗似的引着夏黎的小鸡巴又站了起来。
“不乖的小孩儿。”亲了亲夏黎眉眼,继续道:“看来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肖宥年弹了一下翘立的小玉茎。
都玩了那幺久,夏黎的小鸡巴还是那幺粉,也让两人都爱不释口。
小东西不难闻也没异味,尝起来有些咸甜的感觉,自然就让他们爱得不行了。
夏黎呜咽一声,肖宥年挖出跳蛋,忽然就扶着他的肉刃,快准狠的插进菊穴里。
周玉昌看到了暗恨自己手慢,兀自瞪了肖宥年一眼,与夏黎接起吻来了。
直到把人吻得晕头转向了,这才肯放过他。
“不、不、不要,太快了!呜呜要死哈、掉了!哥哥~哥哥慢...唔!”
夏黎又甜又软的抓着肖宥年手臂大叫,弄得肖宥年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他两手掐着夏黎的腰,慢慢拔出自己的阴茎,缠绵的穴肉不舍地挽留,然后再一下猛的凿回去,撞得人不停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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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到三十九度,人都迷糊了,说话声音都像七八十的老人一样,我人都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点什幺狗屁东西,就这样吧,反正我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