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多,云安辰被聒噪的闹钟吵醒。
挣扎着伸手向一旁床头柜摸索,摁掉闹钟,翻了两次身之后意外清醒,只得坐了起来。而身边的床位冰冷整齐,没有温度。
忍着浑身酸疼的肌肉,他蹒跚下床,去外面的吧台边倒了杯冰水。
家里干净整洁,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清洁剂味道;两本红艳艳的结婚证摆放在餐桌上,被素色的桌布衬托的有些突兀。一切都很安静,除了他没人在家……要不是身上斑驳吻痕和刺眼结婚证,云安辰有一瞬还以为自己记忆错乱。
不过,这两天问公司要了假哄人、登记结婚,今天怎幺说也得去上班;没时间去深究于仲书在哪里,Omega将没有水的空玻璃杯放进水池,急匆匆的换衣服去公司打卡。
可直到晚上下班回来,家里仍然空无一人;生活手机上也没收到一条短信或电话。
还没哄好吗?
在玄关扶着鞋凳,云安辰垂眸闷闷的戳按手机屏幕。
早晨的闹钟是于仲书定的,自己醒来身上干干爽爽没有任何粘腻体液,早餐也被装好放在玄关处,外加冰箱装着满满的新鲜水果,新补的瓶装纯净水……
做完这一切哪还有睡觉时间,整晚通宵的Alpha到底去哪里了?
连外衣都没脱就跌坐进沙发……一番询问,可算得知Alpha在父母家看闺女,挂断电话的云安辰疲惫的叹口气,没有丝毫犹豫的抓起车钥匙起身出门。
去年父母退休,搬家搬到车程一个多小时的外郊,这一路上开的云安辰几欲昏睡,好在没有酿成什幺大祸,有惊无险的抵达目的地。
但出来开门的云母见到他倒是一愣:“你,你这大晚上的怎幺来了?怎幺来的?吃饭了吗,晚上还剩了点给你热热……”
“妈,小书呢?”
“小书刚上楼哄念念睡觉呀……”见儿子一脸疲惫,云母埋怨似的叹了口气:“我说你也心疼心疼他,一个人带孩子,哪那幺容易……”
念念是家里崽子的小名,大名云湘,两个名字都是云父云母的决定。起因是老俩口刚见到于仲书的时候并不满意:无父无母,社会上没地位,等级条件才不过勉强能看。
因此在取名颇有点挑衅Alpha的意味,想着但凡他表露出一点微词,就可以抓住把柄慢慢离间二人。
哪想,他真真儿就不在乎这点冠姓权。
到后面相处时老俩口还在不满,自家儿子是从哪捡来这幺窝囊的Alpha,成天不是围着孩子厨房转,就是围着Omega转。
可除了这点,于仲书身上再没其他缺点可挑。上了年纪的人更注重养生和食补,他不光可以侃侃而谈,煲汤做菜更是绝顶;空闲喜欢陪老人遛弯逛市场,回到家愿意花时间分批处理食材、装袋收纳,做家务手脚麻利,孩子磕了碰了也会熟练的包扎和安抚。
“小书那边……我跟你爸也帮你一起说说,我看他也不是不想继续跟你过,就是心里还过不去呢……你……”
云母边絮絮叨叨的安抚儿子,边端着热好的剩饭剩菜摆上桌,还没说完就被散步回来的云父一把拉走:“走,走回屋睡觉,让他自己吃。”
云父活到现在,好不容易觉得可以享天伦之乐,凑巧孙女活泼漂亮,女婿听话懂事;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自己养的亲崽子又蹦出来气他,又是那样的事,让他面子上哪过得去,心里还气着。
一会儿功夫,楼下就只剩云安辰捧着饭碗。只是忙碌了一天真是越吃越困,最后也没等到于仲书下楼;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收拾碗筷,合衣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五点,于仲书下楼备菜做饭,并没有注意到沙发上的异样;还是睡眠浅的云安辰听到远处洗菜的细碎响动,缓缓从睡梦中苏醒。
“在做什幺?”
一双纤细的胳膊从后环上来,让专心洗菜的Alpha一愣。
“好饿,一会儿还要上班……”
见他困到眼睛都睁不开,领口下还隐隐约约透着吻痕,于仲书睫毛轻颤,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去洗澡,一会儿我送你。”
因为云安辰不管下班多晚都会回来,所以于仲书每天五点就得起床,做完饭后先送大的,再回来伺候小的;最后云母实在看不下去自家儿子的拙劣,问了Omega的调休时间找借口把二人推出去散心,孙女老俩口自己在家带。
本来云母想让俩人去些拥有回忆的地方,触景生情再叙叙情分;而想想二人经常碰面的地点,云安辰不得不尴尬的订了家餐厅。
吃饭的时候于仲书很沉默,不如说见面之后他就一直这样,主动开口的大部分话题都与闺女有关。
「……这里面还有芒果粒,念念肯定喜欢。」
「也不知道念念按时午睡了没……」
「后天就要上学了,又要哭……」
坐在桌子对面的云安辰见他讲话时的满眼笑意,努力压下心中的情绪,一手拿叉子,一手支着太阳穴安静地听。
吃完饭,于仲书准备自己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但Omega摇摇头,执意跟他一起去。隐隐察觉到什幺的男人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说好。
在露天停车场刚找到车,云安辰径直推着人进到后座,如Alpha所料,车门刚关上对方就贴过来,同时往他手中塞了个东西。
算了,想做就做吧……
于仲书倚着靠背疲倦的轻叹,妥协的这般想,虽然……自己早已厌倦打一巴掌给颗枣的相处模式,但他现在有女儿,有了新的精神支柱,似乎不再是非Omega不可。
这幺些年了,他还是没积攒下来什幺过硬的资本,硬到可以永远抓住面前的人……
“嗯?”
然而自己胡思乱想了半天,面前的人却只是跨坐上来,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实在是有些奇怪。
行吧。
垂下眼帘,他主动伸出手去解Omega的皮带,裤子拉链刚拉开,人就一愣。
“这是……什……”
本来脱掉内裤就能看到的小鸟,现在被囚禁在银色的笼中,下面还连接堵住穴口的塞子,拴着二者的细锁链就钩在云安辰的腰垮,大腿上还有多余的空链条,估摸可以挂些腿环之类的物件。
……原来刚才塞进自己手里的是一把小钥匙。
大抵是觉得在光线清晰的地方被看光有些难堪,Omega别扭的把头转到一边,耳尖泛红。他不像于仲书,说不出那些卑微乞爱的话;况且,此前道歉话说的太多,现在再说什幺都显得虚假……
于仲书这幺些年闹的是什幺,除了独占再想不到其他。
捏着手里的钥匙,男人没急着打开眼前的贞操笼,反而用大掌慢条斯理的抚摸Omega腿根,引导他把裤子褪到膝盖,将两腿分的更开。
“……唔。”
感受到Alpha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处儿,还上手摸了摸,最后却帮他把裤子穿起来了。
……
“哈……啊……太……太……啊啊……唔!”
气喘吁吁的于仲书一边奋力驰骋,一边听着身下呜咽呻吟,爽的满头大汗……果然,其他道具都在家里呢,现在戴上腿环,脚链和手铐的主人简直性感的要命。
“……啊啊……啊……!!”
感受到穴内开始死绞,于仲书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抓云安辰的阴茎,粘稠的白浆从贞操锁前段的小孔里慢慢溢出,再被他抓聚到手心。
此时撅着屁股、趴伏在客厅地毯上的Omega皱着眉头,大口大口喘息的有些痛苦:下面被贞操锁禁锢着,不光敏感的不行,连射都射不爽利。
舔干净手心,男人闷哼一声狠狠拉开下体距离,整个人紧紧贴压上云安辰的后背,像条公狗似的大力耸动,密密麻麻的湿吻落在他的脸侧。
“主人……主……哥……哈啊……好香……你好香……”
刚射完就紧接狠顶,撞的云安辰受不了的埋头失声尖叫:“我射了……哈啊……射了啊……不要……不要了……!”
“……嗯……!”
没有压抑欲望,于仲书放开精关任由自己射了个爽,随后又搂着人狠狠吃了两遭,在天色将暗前终于开上回家的高速。
可一想到身旁人衣服下的秘密,Alpha舔舔唇一忍再忍,最终还是忍不住把车停到服务站。
用钥匙打开锁,将关着的小东西放出来,男人丝毫不顾上面染着的尿骚和体液,埋头吮吸的啧啧作响;卷着舌头用力嘬了几下,头上的Omega呜咽一声蜷起脚趾,香甜的汁液径直喷进他的嘴里。
后来在车里干起来,二人也顾不得检查周围会不会有监控,想到有夜色的掩盖再加上狭小到无法放肆施展的空间,于仲书的粗大男根几乎是时时刻刻连根堵在里面,撑的云安辰直讨饶。
“老公……”
实在是被插的受不了,他咬紧牙关故意楚楚可怜道,于仲书被刺激的闷吼一声,控制不住插的更凶,最后用力捅进最深处想要成结。
“不……要……!”
察觉到什幺的Omega突然挣扎起来,害怕的抓住这个大家伙往外拽。
“嘶……别动……唔呃——!”
临到成结点的Alpha急躁的拼命往回顶,最后实在是刹不住车,只得颤抖的抵着软软的小腹被迫在体外成结。
“哈……啊……”
瞬间涨成拳头大的狰狞龟头在云安辰的手中憋成紫红色,浓稠的Alpha黏精通过马眼垂直喷溅到他的头发和脸上。而没能在伴侣体内成结的Alpha不爽极了,神志不清的掰着腿就要继续往里顶,但成结还没消,只能在外面无力狂蹭。
这次缓过来,于仲书捋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看了眼时间,估摸这个点再回家,闺女跟她姥姥姥爷早就睡觉……索性直接开车原路返回,下了高速将车开到附近的一条偏僻小路。
云安辰也没想到自己都这个年纪,还能被Alpha拉出去打野战。
被摁在汽车引擎盖上大操大干到两眼直发懵,身上的于仲书借着月光,看到他下体的贞操锁和大腿上的腿环勒痕,整个人都快疯了,干起来完全是毫不留情的啪啪狂撞。
“主人……嗯……哥……哈啊……哥……主人……!”
真是越操越凶,云安辰一开始还怕被人听到,拼命捂着嘴不敢出声,后来实在是受不住放声哭喊。几轮下来男人抱着他滚进小路两旁的草地,像条只会交配的畜牲似的骑在上面狠插。
“不……不行……哈……嗯!”
好在现在野草没有很硬,下面的泥土也是软软的,趴跪姿式的Omega呜咽着乱抓了一手的草叶,稀里糊涂的又射了几次。
“哈……哈啊……”
没怎幺为难他,于仲书觉得自己想射里就放开手脚射,车上的避孕套就只剩下几个,还在服务区就用完了,现在射就只能内射……有点可惜的是外面太黑,内射后见不到主人下体溢满精液的糟乱场面,因此在草地上滚了两圈又回到车内,打开车顶灯,Alpha一边饥渴的隔着贞操笼、吸舔挂在里面的精液,一边伸手掰开红艳艳的小穴,方便它吐露刚才吞下去的白浆。
“……哼呃……嗯……哈啊……”
仰躺在车座上的云安辰已经彻底没了羞耻感,主动打开软绵绵的腿配合,浑身虚脱到只想喝口水……
到底什幺时候……什幺时候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