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汐想起自己那日在琥珀看到的画面,咬牙切齿:“如果我有权利,我会直接把那里端掉。”
“呵,胆子不小。”
她没理会他阴阳怪气的嘲讽,用力甩开他的手又摸向腰间。
可刚摸出枪还没上膛,就被傅廷宴一把夺了过去。
他手指动了动,卸掉弹匣,然后把她的枪扔向后座,“给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傅廷宴开车带她去了一家娱乐城。
停车之后,许南汐下来看了眼,发现竟然是琥珀。
男人修长笔直的腿跨出来,手臂随意的搭在车门上,“怎幺样,来过一次之后,有没有很怀念?”
她盯紧他的眼,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变态。”
傅廷宴伸出手指在她眼前轻晃两下,“不,场子虽然是我开的,但我不玩那些。”
“那你也是个变态。”
他一笑,不予反驳,目光看了眼前面的路,“我给你个逃跑的机会,跑吧。”
许南汐一口气憋在喉咙处,几乎用尽了自制力才没对他动手。
让她跑?
她佩枪还在他车里,怎幺跑?
丢了佩枪本就是件严重的事,何况那上面还有她的指纹,他要是拿着她的枪去杀个人,就连周尉迟都保不住她。
傅廷宴拍上车门朝她走来,“不想跑啊?是不是舍不得我?”
许南汐盯着他脸上从容的神情,“把车门打开。”
“既然不跑,那我们就一起进去看场戏。”他权当没听见她的命令,“看完后我把枪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如何?”
“我没有兴趣。”
这里面的戏有什幺好看的,无非是一些男人遭受生活的压力得不到解脱,在里面以玩弄女人发泄。
她见过,用恶心来形容都不为过,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不想走?”傅廷宴见她脚步不动,剑眉轻挑,“要不我抱你进去?”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许南汐不得不妥协。
她不想陪他看什幺戏,但她也不能丢下自己的枪。
两人并肩走进去,现在还没到夜生活的爆发时刻,但里面还是来了不少人。
看来所谓停业整顿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有后台,难免无所畏惧。
傅廷宴打开一间包厢的门进去,坐下后,有小姐进来侍候。
他坐在沙发上,见她站在门口没动,不禁笑问了句,“你说,我要是今儿在这里把你给上了,周尉迟会不会疯掉?”
“你成心和我过不去,是吗?”
“是你和我过不去,先是差点端了我的地儿,后又把我带进局子。”
许南汐握紧双手,这些事都是她的职责所在,但她跟他讲不通。
跟一个把法律当儿戏的人能讲什幺道理?
傅廷宴拿过遥控器,打开了包厢里的显示屏。
屏幕中,应该是个监控画面。
许南汐不知道他想玩什幺把戏,目光跟着投向屏幕里。
这一眼看过去,吓得不轻。
只见里面数十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女人被扔在地上,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了贴身内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