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到时只看到屋檐上被迷倒的天字组影卫,门口还倒着一个残存着意识影卫手里还抓着半截信号烟花。
院子里躺着几具尸体,看样子之前已经有过一波交锋。
“王爷人呢。”
玄凌上前摸了摸他的脉搏,仅有一丝生机。
“在....里....面。”影卫残存着最后一丝意识说道:“带...王爷...先走。“
玄凌推开门,只见夏岐铭已经趴在桌前,还残存着意识,只不过双目通红,本来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绯红,坚毅面容上浮现出不属于他的迷蒙。
“王爷!属下来迟了。”二人半跪在地下,但是不见桌上人有半分反映。
“酒里被下药了了。”玄凌拿出银针探进酒里,随即拿出来银针已经发红。
夏岐铭艰难的撑起身体,所剩无几的意识让他只能吐出一句话来:“先离开这。”
皇帝病弱让他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徐太傅是皇帝的人,此次邀约他作饮便是设局,三两杯酒下肚,徐太傅和舞姬们尽数退去,连带来的影卫都被迷烟迷倒。
不久门外传来打斗声,夏岐铭只感觉到全身血脉喷张,药性的发作让他浑身发烫下身的热杵似乎要爆开了,药力比春药强几十倍。
好一个徐太傅!设局在天香院,这下哪怕他在天香院毒发身亡,外界传闻也是荣亲王贪恋美色,自饮烈性药物,死在西域美姬的肚皮上,不枉是一则艳闻。
玄凌看了看夏岐铭的状态,兹事体大,看来要赶紧离开天香院,避免还有追兵,随即装起桌上的酒壶。
“我去寻解药,你轻功还好,先带王爷离开这。”
“好,”
宁樱架起夏岐铭,想到天香院离王府还有一段距离,自己剑法本身就是玄字组里垫底的,如今带着王爷逃都不好逃了。
突然间还记起平日里他们训练的别院离这边不是很远,施展轻功,带着夏岐铭火速离去。
别院本身就是平日里训练时所用,所以自然是连王府的下人房都比不上的,只是简单的床铺摆设,粗布床单和被子跟穿着深蓝色蟒纹袍子的夏岐铭格格不入。
宁樱在门口留下了玄字组特有的标识后,又给王爷去倒酽茶,她学艺不精,对医术方面不似地组白韵一般精通,连点基础的医术常识都少的可怜。
她端着茶杯,扶起夏岐铭的肩头说道:“王爷,喝点茶提点精神,解药马上就到了。”
头次这幺近的接触王爷,影卫本就不比王府的府兵,都是在暗处。再加上她学艺不精,只有轻功还说得过去,平日也都做些打探消息的活,打小进王府连王爷的面都没见过几回。
只见夏岐铭俊朗的面容,刚硬的下颌角、薄唇抿起,像是极力克制着什幺,宁樱只觉得他中了毒,身上不舒服。
“王爷,你哪疼,小的给您揉揉。”
夏岐铭意识模糊,浑身烫的像是要炸开了,热力都往下身涌去,宁樱的身体靠过来,那股儿少女的馨香带着澡豆子的清爽,一丝丝的往他鼻子里钻,挠的他心里痒痒的,欲望越发的按耐,下身的巨根又胀大了几分。
但凡经历过情事都看得明白夏岐铭中了什幺毒,可偏偏遇上了宁樱这种对男女之事丝毫没概念的。
只觉得王爷这幺难受估计是烈性毒药灼肠烧肚,看着夏岐铭杵着的眉头和额头上的汗珠,以为他肚子里疼得紧。
纤细的小手隔着华丽的袍子,一下下的揉着,想到自己小时候捡路边小摊上扔下的包子,吃坏了肚子,母亲就事这样给她揉肚子的。
夏岐铭只觉得在火海里灼烧着,突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复上自己腰间,带来片刻凉意,他忍不住舒爽的闷哼,低沉的声音从嘴边溢出。
宁樱还以为自己的缓解了王爷的疼痛,有些得意,手上的幅度越来越大了,纤细的手腕时不时碰到火热的性器顶部,那早就昂起头狰狞的巨根受到了刺激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