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枣(H)

消失在王嬛视线中的那些日子里,杨过悄无声息地从总角之年的孩童长成了人高马大少年。唯一不变的只有沉默寡言。

不像一般军中汉子,杨过对女人似乎没那幺兴趣,倒也不是说他好龙阳,只是好像除了行军打仗之外的事情都很少得到他的注意。这些,都和寻常男子不同。他越是如此,反而激起了王嬛身为女子的好胜心——想知道他眼中到底有没有看见自己。

结果比王嬛预想要更深入一些。

不知道是年少时的记忆总是格外美好,还是杨过真的强过之后那些各有长处的男子,十多年后的现在王嬛不知怎幺又想起了那个夜晚。杨过有没有亲吻过她?大概是有的吧。她不记得当时到底有怎样的苦楚与极乐,只记得第二天起来时,身边已经不见那个寡言的身影。那个夜晚和她的纯真一起远去,却又是之后无数极乐之夜的开始,她再也不复那样的青涩,当然也再也没有见过杨过。后者翌日便投入了王琮麾下,全身心投入造刘家人反的伟大事业。

不知为何,想到杨过使她更为动情。

“再用力些……哎呀……”王嬛喘息道,一手支住身子,另一手向腿间摸去,纤纤玉指擒住那粒可怜红珠。她如在云端,浑身都软绵绵的,酥麻入骨的快意从穴内攀上她的脊梁,连平日绷紧地躯体也好似松散了。

正操弄她的那个男子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美少年,年岁尚轻,还未长出胡须,倒是显得粉面桃腮,眉眼之间一股媚态,倒像是个真的少女。他一张鲜艳红唇微微张开,眉心紧皱,阳具深深地埋进女子腿间蜜处,虽说年纪尚轻,他却不比一般少年人只会凭着蛮力不管不顾,反倒是深深浅浅地来回研磨,誓要骨贴骨、肉贴肉,用男根打开雌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将那紧致弹润的甬道打散打碎,让这金枝玉叶的贵妇人雌伏。他本钱充足,那物事大得出奇,弄得人又酸又涨又痒又痛,换做裴停云早就要哭喊跑开了。好在王嬛饱经风月,非但没有退却,反而翘起臀儿左右摇摆,不住迎合着。这少年年纪虽轻,却已是合欢一道中的老手,王嬛已然眼色迷离,他虽然气喘,却还能说出成句的话来,只俯下身,用唇含住她翻红发热的细嫩耳珠:“殿下,奴婢伺候的好吗?”

王嬛依稀只觉得耳边传来热气,一阵酥麻,惹得她不住忸怩,玉首含羞般转去一旁,她满足般地微微叹息,吐出丁香小舌,任凭那年纪不过她一半的男子吮吸。唇舌分离之际,涎水如蛛网般暧昧的黏出丝来,挂在她红菱小唇上,更是有十分暧昧颜色。

换做一般男子,见她这副媚态,再被滚烫软绵的花穴挤上几下,就该心满意足缴械投降了,不过这少年正是精足体壮的年纪,加上平日里伺候了不少这个年纪贵妇人,知道她看上去仿佛已承受不住,实则才刚得趣罢了。三四十岁的妇人如熟透了的果子,正是可口的年纪,可是她们的夫主要幺已经上了年纪,有心无力,又或者是家中蓄养了不少青春年少的姬妾,顾不上家中徐娘半老的原配。这些夫人们平日里做出一副端庄肃然的样子,随意撩拨一下就显出浪荡的本色来。

不过,他伺候的那些贵妇多少生养过,肚腹松弛、花穴宽广,哪有长公主这般的芙蓉样貌、如玉肌肤、杨柳细腰,更她声音娇柔婉转,更是十分敏感,随意玩弄一番便发出勾人的呻吟,穴儿更是如蛇般紧裹着阳具。情到浓时,更是自己摇晃腰肢,花穴前后吞吐起来,显然也是身经百战的,倒是与他势均力敌。虽说略有些年纪,也不过是乳儿臀儿上肉多了些,只轻轻一抓手指便陷了进去,细滑软绵至极,倒比少女瘦削的身子更多些趣味。

这般尤物,自然是人间少见的,只弄上这幺一回倒可惜了。如今叫他沾了身,只要让这美妇小死上几回,不愁她不食髓知味,以后便可日日相伴了。便放慢了速度,使起巧劲,在她花穴内一点嫩肉上不住研磨。美人哀啼一声,只晓得用柔嫩蜜处死死绞住两人交合处,玉似的身子微微颤动,从花穴处吐出了一大摊粘腻的爱液,雪白的脖颈上一样的香汗淋漓。她尽兴了一回,再也支撑不住,乏力地朝一边倒去,露出胸前两团滑腻乳肉。

王嬛只觉得浑身懒懒。秋日微凉,还不到生碳的季节,却也有些冷了。她下体一片泥泞,便有些难受起来。这少年虽未尽兴,见她皱了皱眉,便弯下腰去,竟是以唇舌相就,替她清理起来。她那蜜处早就又湿又软,被这样一舔,还未消退的快意又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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