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林笑儿的十五岁生辰,她是填房所生,虽是嫡女,却难免名不正言不顺,十五岁又不是整寿,因此林裕安只是邀请了几个其他大人府中的女眷为林笑儿庆生,就连他自己都未及赴宴。
林裕安以为一群女眷聚在一起无非闲话家常,殊不知这些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夫人一旦相逢便不醉不归,别的不说,那兵部尚书的庶女酒量骇人,一桌粉黛直喝地摇摇欲坠这才散席。
回到白鹭别院,林笑儿倒头便睡,她实在是喝多了,此刻只觉得昏昏欲睡,可即便如此,她却依旧不忘叮嘱天官:“天官,我要躺一躺,晚膳还要和爹爹娘亲同用呢,这样酒气熏天的可怎幺好?”
林笑儿趴在塌上,天官将她的一身衣物扒了个干净,林笑儿赤身裸体一个翻身便缩到了被子底下。
“小姐也忒顽皮了,如何喝的如此醉?当心老爷怪罪。”
天官捧着林笑儿的衣物,她嘴上佯怒,心里却忍不住疼惜林笑儿——林笑儿喝的满脸通红,此刻气息不稳,眼看着就是要昏睡过去了。
当差人总有自己的心思,眼看林笑儿酒醉不醒,天官心中不禁窃喜——这样也好,一来省的她辛苦伺候,二来林笑儿到了晚间必然酒醒,倒时候太傅察觉不了林笑儿酒醉,她也省的受罚。
天官只负责林笑儿的贴身事务,比如说林笑儿的衣物,全府上下只有天官能为她换,可这换下的衣物却不是天官来洗。
要幺说这是个美差呢?自打当了这份差事,天官就未曾劳累过一天。此刻她抱着林笑儿的一身衣物便往浣衣处去,心里直想着一会儿能午睡几个时辰,半点也没曾注意有个身影闪进了林笑儿房中。
凡是达官贵人,无不希望下人们事事恭敬。可人的天性就是趋利避害,今日林笑儿大喜,白鹭别院的下人各个将此当做了偷懒的好机会——小姐不一会儿就会喝的大醉,根本用不着他们这些下人伺候,既然如此,他们不如早早歇了。
白鹭别院空无一人,就连林笑儿的贴身仕女都已经走了,林自清悄悄闪现,没有人发现他的踪迹。
“笑儿?”
林自清试探性地问了一声,今日是林笑儿的生辰,林裕安邀了些女眷在此为她庆贺,因此不让他们这几个哥哥踏足白鹭别院。
林裕安此举无非是为了避嫌,达官贵人的妻妾宝眷也未必是铁板一块,从前多的是府中串联闹出丑事的,林裕安一向谨小慎微,在这种事情上更是小心翼翼。
屋内弥漫着桂花酒的香味,林自清连问都不需要问就知道林笑儿已经酒醉失神了,桂花酒性烈,初饮时芳香扑鼻,后劲却极大,京中女眷多爱此酒,看来今天林笑儿寿宴也未曾例外。
此乃天时地利人和之机,林府空虚,老二林自云、老三林自鹤皆不在府上。林裕安正急着折磨宛月月那个荡妇,白鹭别院里空空荡荡。下人们看林笑儿酒醉,都各自躲懒去了,如此便正是林自清成事的好机会。
林自清摸到林笑儿床前,将手伸进杏色的被褥里,一把就抓住了林笑儿的脚——那一只玉足小巧可爱,皮光柔滑,叫林自清看了心中蹭蹭起火。
林笑儿半梦半醒,只觉得有人正在摩挲她的脚,一时间还以为是天官,微微睁眼才看见眼前的人似乎是林自清。
“天官?大哥?”
林自清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笑儿:“笑儿,你如此狂饮,不怕父亲怪罪吗?”
“好哥哥,千万别告诉父亲!”
即便是酒醉,林笑儿都依旧清楚林裕安的脾气——她这个父亲古板迂腐,哪里能容忍女子饮酒至醉这种荒唐事。
“好你个妮子,为兄平日里如何疼你,怎得就能舍得你受罚?为兄是怕你酒醉不适,特来探望的。”
林自清说着便弓起手指煞有介事地在林笑儿的脚心敲了起来,乍一看似乎是在为林笑儿通血脉,实则不然——林自清学贯古今,乃大才也,他略通医道,知道女子脚掌有个妙穴,只要按了,女子就会身热情动。
林笑儿已经十五,月信初至,林自清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撩拨起这刚刚长成的黄花闺女的淫性,好拔得头筹,以解他这些年来的心痒。
林笑儿被林自清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消片刻就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身下小丘流出热泉,直烧的她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哥哥……我……我难受……”林笑儿喃喃道。
林自清瞅准了机会,掀起林笑儿身上的被褥便将脑袋塞了进去,他将脸贴在林笑儿的穴前,对那里吹了一口滚烫的热气:“是不是这里难受?”
林笑儿禁不住夹紧了双腿,却被林自清硬生生的剖开了,他隔着被褥的声音闷闷的,可林笑儿却听得很清楚——
“我帮你……我帮你……”林自说着便舔上了那个他朝思暮想许久的妙境。
林笑儿不谙世事,被林自清这个色中饿鬼缠上哪能走脱?她刚刚勃发的女子门户被林自清殷勤呵护,一时间只觉得浑身酥麻,恨不得他再僭越些才好。
“好哥哥……好哥哥……再深点……”
来自身体深处的麻痒让林笑儿本就昏聩的神智陷入了迷惘,她将自己送进了林自清的口中,云鬓纷乱地要求他凌辱自己。
林自清志得意满,他初尝了这美人的津液,便再不肯放弃。看来林笑儿和她的生母一样都是天生的荡妇——宛月月十七生子,年纪轻轻便饱尝男女之事。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看来淫妇的女儿注定也是淫妇。林笑儿刚满十五,居然就如此风流,既然如此,倒也省的他忍得辛苦了。
林自清将两指并拢,伸进了林笑儿的蜜洞,而他灵活的唇舌则不断地挑衅女子的花蒂,直惹得林笑儿花枝烂颤,浑身激荡,这才肯罢休片刻。
林自清不是迂腐之辈,他二十二岁,早就御女有方,他知道该如何侍奉女人,也知道该如何驾驭她们,在他的面前,白纸一般的林笑儿根本没有半点胜算。
“笑儿,哥哥这样伺候你,你喜欢吗?哥哥还能让你更舒服……”
林自清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在庙堂之上,他是众望所归的后起之秀;在太傅府,他是不容侵犯的太傅长子;在下人面前,他是高不可攀的主子。只有他知道,他到底有多下流龌龊。
今天,林笑儿也知道了。
林自清挺着八寸的孽根,逐渐往林笑儿刚刚成熟的母体里面捅,他太懂得妇人的蜜穴了,他知道如何叫她们疼,如何叫她们舒服。那八寸的孽畜起初只探了个头,林笑儿发出一声惊呼,却未曾挣扎阻拦,那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她的甬道里左摇右晃,单单等她淫水浸浸这才相入。
起初林自清只入了半根,他浅浅地捣弄,半点不见急切——林笑儿这是初受,他必得缓缓取来,才好让这个丫头食髓知味,往后念念不忘。
林笑儿被挑唆了好一会,只觉得腹中深处麻痒难耐,忍不住出口催促:
“好哥哥,再进些吧……”
林自清露出了一个肮脏的笑容,随即长驱直入,将他做了十五年的亲妹妹彻底地变成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