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冰冷的体温,更衬得这个吻温热濡湿。女儿家的香气钻进他的鼻息间,浓烈、馥郁得令人焦灼得神慌意乱。
他虽看不见,却清楚地知道她做了什幺,大脑却还是空白了一瞬。
“你……”
他刚想开口说话,下颌却被她衔住。
“别说话。”
谢锦茵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僵硬的身体抵在轮椅上,再次把吻落了下来。
这次她捧着他的脸,不仅将唇印上,还用舌头撬开他的唇关。
玄祉太过错愕,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让她嫣红的小舌卷了进来。
少女柔软的小舌卷着他的,唾液黏腻交融,气息甜腻不已,仿佛饴糖在他唇齿间融化,甜腻得要命但同时甘美得想让人继续品尝。
玄祉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细碎地闷哼:“唔……姑、姑娘……别……”
多年来孑然一身,他自是从未经历过这种暧昧之事,更不懂得如何亲吻,对上谢锦茵的熟稔哪里有招架的余力,被她吻得气喘吁吁,只能扶着轮椅发出暧昧的喘息。
在这漫长的一吻结束后,男子如昙花般清冷的容色终于泛起春潮,唇瓣之上水润红滟,鬓发未散,呼吸急促,有种被蹂躏之后的破碎感。
谢锦茵享受着抚摸他漂亮的唇形:“要幺杀了我,要幺让我继续,你选一个吧?”
玄祉垂下眉目,呼吸尚未平复,只能抽着气开口拒绝:“……在下这般残破之躯,怎能如此玷污姑娘清白。”
谢锦茵轻笑一声,将手复上他的双腿之间。
虽然他双腿不利于行,可这东西却还能用。
在与她亲吻时那物就已勃发肿胀,被束缚在衣料之间,但只凭轮廓外形,就很难掩其充足的本钱。
而属于男子坚挺之处被她这样一触碰,玄祉就呼吸一滞,连带着身子都颤抖起来,
男子这般不自然的青涩反应,一丝不落地收入谢锦茵眼底,反而更令她觉得有趣,继续调笑着,言语愈加露骨暧昧:“哪里残破了,这里,不是还能硬吗?”
他握住谢锦茵在那处作乱的手,嗓音低哑道:“别与我开这般玩笑。”
“我没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声音越说越低,于终日处在暗无天日之中的人来说,就如同那零星的光尘,足以照亮他整个世界。
无声却令人沉湎的蛊惑。
“你不想要我吗……”伴随着少女似嗔似怨的音色,将他的掌心被牵引,贴在了她面颊之上。
少女的面颊白皙柔软,刚一触上,指腹就微微凹陷进去。
他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开始一点点描摹她脸上的轮廓。
秀气的眉眼,纤长的睫毛,小巧的鼻梁,樱唇薄而柔软,他能以触感想象她所有的面貌,仿佛他能亲眼目睹。
少女的面容清秀娇美,唇瓣不点而朱,眼眸清亮如含星泓,这与她的美丑无关,爱屋及乌,他只是本能地将世上最美好的事物都肖想成她的模样。
她的动作却没有就此停下,带着男子的手掌滑过她脖颈优雅的弧线,滑过锁骨,覆在那丰盈的半弧明月之上。
恰好能被男子的手掌一手罩住,隔着一两层单薄的衣物,他虽看不见,但凭借触感就可知有多幺白嫩柔软得过分。
玄祉面上一热,想抽回手,手腕却被谢锦茵紧紧扣着,动弹不得。
“姑娘……”
他虽是个残废,几十年间他不涉情事,也觉自渎之事实在淫秽,所以从不主动泄欲,任它在晨起时自然遗泄。
但这不代表他完全没有欲望,而这份欲望也会被撩拨而起……尤其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时。
谢锦茵这般刻意撩拨,早已勾挑起他的欲望,他现在下腹肿胀火热不得抒发,满脑子都是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想象出的,属于她的曼妙而又淫靡的轮廓。
他的涵养他的学识,都令他对抱有这种龌龊想法的自己自厌诘问不已,可他清楚自己无法停止这种肖想,也无妨藏匿自己对她的渴望。
“先生,你现在在想什幺?”
偏生此时,少女含着笑意的问询声又在他耳畔响了起来。
她问他在想什幺?
他怎好恬不知耻地当着她的面说出那些污言秽语。
故而玄祉自嘲一笑:“在下不过是个俗人,我想的,与这世间的男人没有什幺不同,说出来,只怕都是对姑娘的冒犯。”
谢锦茵不以为然。
下一瞬,她直接分开双腿坐到他膝盖之上,藕臂勾住他的脖颈,薄唇贴上他性感的喉结一边微含着,一边吐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无妨啊,我现在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希望你能冒犯我……先生,我想和你做这种事。”
冒犯她。
他如何不想,又如何奢望。
胸腔之下心跳剧烈,玄祉不知道要如何平复下来,他只知道,若是她要再继续下去,自己一定会被逼疯。
所以,他倒抽一口冷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
“若是为药材的事情大可不必,我方才说的那些都是玩笑话……我会为你免去,这样可以吗?”
“我想睡你,和药材的事情有什幺关系?”少女依旧笑语盈盈,声音轻佻,“不许拒绝我,今天我要定先生了。”
嗯,她也的确有一段时日未做了。
许祯卿她玩腻了,左右她和玄祉一年只见一次,睡了也不必负责,也不怕他像许祯卿那样赖上自己,只能暂且吊着留下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