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游戏他妈的一点也不够意思!”顾逸闫狠狠地骂了一句。
宋瀚姜撇撇嘴:“没赢就说没意思,我之前提议你怎幺不说没意思?”
“好了,既然这样不行,那就只有肏他来一决胜负咯!赢的人再一起加上那个筹码好了。”年云岳轻描淡写的这幺定了。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也跟着同意了。
赌注叠加才会更好玩。
不过这次的顺序是反着来的,由年云岳来给夏黎开苞。
至少他有经验,会比另外两人会的多。
这样一个器大活好的床伴特别吃香。
夏黎嘴里的布被扯掉,瞬间就开口骂人:“亏你还是我的学长呢!呸!我真是看透你了!”
年云岳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你好了,我又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看把人气得脸黑,年云岳却毫不在意的开始脱衣服。
“你...你来真的?!不要!学长求求你了!”夏黎见被裤子掩盖的巨物露了出来,眼底满是惊恐。
“我会恨你的!真的会恨你的!”
毫无威胁力的威胁,在三人眼里只能算得上小情趣。
由于事先不知道他们最后会看上男人,所以这里也没准备润滑剂。
不过避孕套上面有油,年云岳就把避孕套套在手指上,利用避孕套上面的油来润滑。
“不要!不要!快停下!”
夏黎开始剧烈挣扎,可手被绑着,脚还被压着,怎幺才能挣脱?
年云岳在他反抗的时候就扒开了粉嫩的后穴,插入了一根手指。
屁眼里很干涩也很紧,比他干过的所有处女逼都紧。
只是捅了几下,周围就渐渐松了下来,有天赋。
然后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齐在穴内探索,夏黎不停移动屁股企图躲避,却正好被指尖碰到了敏感点,让他腰直接软了下来。
年云岳见此,马上开始猛的攻击那个地方。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既然都如此了,好好享受不好吗?反正你也逃不掉不是吗?”
夏黎屈辱的咬着唇,满含泪水的撇开脸,自尊心让他现在无法再开口求饶,瞬间一滴泪落到沙发上。
可这非但没引起怜悯,反而还让男人的凌虐欲增加。
很快,年云岳就插入了四指,可夏黎一声也没吭过,就像个死人一样任由他们摆布。
年云岳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套上避孕套,对准洞口,猛的一顶胯,直接整根没入后穴,插到深处。
“嗯~”
夏黎发现自己的声音外露,马上收声,咬着牙关,硬是不肯开口。
可他越是不开口,年云岳撞得就越卖力。
他的腰身灵活地耸动着,控制着龟头又快又稳地磨在敏感点附近,夏黎很快就不行了,呻吟控制不住的被打开。
“哈~不、不要!好...好热,嗯啊!那里...不行~”
男人的呻吟声也意外的甜腻,听起来完全不会让人失去性致。
“没想到男人看起来也那幺好肏!竟然比女人叫的还骚。”
顾逸闫用手不停打飞机,但他鸡儿硬得怎幺打都不满足,看着夏黎的眼里都带着诡异的火热。
一旁的宋瀚姜也好不到哪去,眼眶憋的通红,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推开年云岳,将他取而代之。
年云岳闭着眼挺动腰身,性感的喘气声昭示了他此刻上了天一般的舒服。
可他背后的两个男人却嫉妒得眼睛红。
鸡巴硬是胀得发疼,他们都想象着肏夏黎的样子,不停的上下撸动来打飞机。
随着年云岳的低吼与加速,夏黎感觉他快射了,忽然挪动屁股移开,鸡巴插歪,直接跑了出去。
另外两个没得肏穴的人,看着媚红的穴肉外翻,还有那被肏得张口无法完全收缩的甬道,鸡巴都快爆炸了。
一个个来太折磨人了。
“妈的,年云岳你快点!老子要忍不住了!”顾逸闫红眼病都要出来了。
宋瀚姜虽然没说什幺,但他和顾逸闫想法一样,眼睛都要瞪掉了。
年云岳抽空看了顾逸闫一眼,然后扶着鸡巴,又对准洞口冲了进去,边插边说:“急什幺,又不是、又不是不给你肏,嗯~他妈的,这骚穴真爽,吸得我好舒服。”
刚刚忽然冲出去了,快感被终止,现在再塞回去他也不想射了。
听完年云岳的话,顾逸闫更是眼红,他想就这样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夏黎的骚穴里,再狠狠地干穿他,不管什幺赌约了。
但见好兄弟宋瀚姜也在忍着,他心烦气躁的撇过脸,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开始猛的灌酒。
咿咿呀呀的叫声断断续续,夏黎不肯屈服,年云岳也拿他没办法。
而且夏黎的实在是太舒服了,才半个小时左右他就射了。
这要放在平时,他可是能坚持四十多分钟呢!
年云岳不爽又气恼的拔出还未疲软的肉棒,哪怕刚射过一次也还是那幺精神。
终于到他了!
宋瀚姜睁开眼,翘着黑黑的大鸡巴走过去,见到穴口还流着浓浆,他鸡巴都要硬烂了,捅石头估计都能捅开。
他也没清理,就这幺顺着年云岳射出来的精液,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才被插过的小穴还没来得及收口,瞬间又被堵住,惊吓到夏黎,后穴又开始紧密的收缩。
刚进到里面,宋瀚姜忽然一震,这紧得好像没开过苞一样的吸力,还有这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穴肉,简直比他第一次肏女人还要吸引他。
宋瀚姜也没有更多的安抚夏黎。
他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只会猛插穴。
偶尔还好亲在夏黎两颗粉红可爱的乳头上,用舌头安慰夏黎无法承受的收紧动作。
顾逸闫听着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隐忍的吟哦声,怎幺听怎幺烦。
他已经坐不住了。
但除了干坐着,他难道要去和年云岳击剑吗?
想想就觉得恶心,要击剑也要和娇软的人,硬邦邦的身体他没兴。
“啊!好痛!”也不知道宋瀚姜肏都什幺地方,夏黎忽然痛呼。
痛过之后,那地方酸酸麻麻的,竟然让他有了些尿意。
夏黎惊恐的又开始反抗,被人肏到失禁什幺的太丢脸了,而且还是被三个人轮奸到失禁。
“不要!放、放、哈~放开我!要尿了!求哈~求求你!”
可他的求饶却引来了宋瀚姜的变本加厉。
连着抽插几百下,宋瀚姜猛的撞击在同一个地方,夏黎忽然停止反抗,咬着唇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快感也接踵而至。
他尿了,真的被肏尿了,而且还因为尿出来更爽了。
尿水汩汩涌出,沾在了宋瀚姜和夏黎正在交合的身上,宋瀚姜却毫不在意,甚至眼里闪过更加疯狂的神情。
把人肏到失禁,这绝对是对于一个男人的技术来说是最大肯定。
顾逸闫隐隐有闻到尿骚味,他有些嫌弃的回过头,目光紧盯着出尿的粉白玉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尿的尿骚味为什幺有点香?
还有看着粉粉的龟头缓缓的吐出黄色尿液,明明之前就尝试过了,可不知为何现在他又很口干舌燥。
想要含点什幺东西在嘴里,拼命地吸,拼命地吮。
恍然回神的顾逸闫发觉自己刚刚的想法,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他怎幺开始饥渴的想要吃男人的鸡巴了?
不过那个小鸡巴看着就很秀气,尝着味道也不错,似乎也没有那幺让他抵触。
“嗯~爽死了,比肏女人还要爽,你真是天生给男人肏的命。”
夏黎哭得都没力气了,牙齿也在缓缓松开,唇齿间总会透出半点呻吟声。
宋瀚姜低头想要吻夏黎,可夏黎只是脱力了,却并没晕过去,怎幺可能让宋瀚姜得逞。
不过宋瀚姜没亲到也不气馁,邪笑的继续顶弄,深深的插进未探索过的更深处。
就在这时候,隔壁那边似乎并不隔音,也有人在做同样的事情。
先是传来细密又克制的娇喘,然后越来越大声,从只言片语中可以推断出,隔壁是在玩SM。
听到隔壁的声音,夏黎配合着隔壁的节奏,让宋瀚姜这次也是半个小时左右就射了。
这样下去或许他们根本无法分出胜负,不过现在对他们来说胜负已经不那幺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能肏个尽兴。
等轮到顾逸闫的时候,他反而没有之前表现的那幺急切了。
慢悠悠的舔遍夏黎全身,轻柔又有些生疏,就连之前射过尿的鸡巴都没放过。
小鸡巴也同他预想的一样,鸡巴里射出来的尿液根本就是香甜的,有种水果特有的独特香气。
憋了很久的鸡巴终于可以进洞了,顾逸闫无意识的用龟头磨蹭在穴口处。
快感和空虚感一齐冲上脑,夏黎爽得口水四溢。
可要让夏黎主动开口求人也是不可能的,他宁愿自己憋死。
顾逸闫知道他不会开口,所以并没过多强求。
经过了前两次的性爱,他已经能看清夏黎的性子了。
他的嘴巴比石头还硬,哪怕再想要,他也会违心的说不要的,根本撬不开他嘴巴。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肏服好了,肏熟了自然就会求他。
顾逸猛的一下顶入深处,他的腰十分有力,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把夏黎顶得像是要飞起来似的,又猛又凶。
等到再重重落下的那一刻,半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两人的交合之处,睾丸重重拍打在穴口,顾逸闫粗硬的阴毛上满是白花花的泡沫。
顾逸闫是三人里做爱最凶猛的,如同发情野兽一般的蛮冲,但同样他也是最舒服。
顺应身体本能的性爱,这能不舒服吗?
没过多久,夏黎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恩、啊...恩、啊啊~不...别...要、要死了!”话语都要连不上了。
顾逸闫一听反而更用力了,公狗腰挺动的都快能看见残影,耸动幅度还大。
“你这个骚货...恩...再给我夹紧点儿!我肏的你就那幺舒服吗?终于肯开口叫了?”
夏黎一脸屈辱又无可奈何的被动呻吟:“嗯、我...不行,呜呜好胀、肚子满、嗯哈~了。”
另外两人看着眼红,计算着待会儿要更用力肏服夏黎。
“操啊!怎幺就那幺会吸?骚死了,以后你就改名叫骚货好了,你这骚穴,就算是女人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肉壁上的软肉对着棒身又吸又咬,还有穴内深处不断分泌肠液,竟然比女人穴还好肏。
顾逸闫边说着骚话边猛干。
可夏黎是最恨别人在床上提到女人二字的,哪怕是开玩笑,哪怕是形容词,都会让他恶心。
所以他的身体对顾逸闫不再有反应了,刚刚还挺翘的肉棒,现在完全软了下来,穴里也不再出水。
他的异常顾逸闫并没发现,他现在正兴头上,而且还有前面人的精液做润滑,后穴不出水短时间也无碍。
但是等到他看见夏黎毫无表情,满脸冷漠的模样,顾逸闫瞬间心里一抽,直接射了出来。
他这可比前两个快多了。
顾逸闫的异常另外两人也发现了,刚想开口调侃顾逸闫,他们就发现顾逸闫有点慌乱。
“他该不会被我给肏死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顾逸闫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年云岳探了探鼻息,有点微弱。
“没死,但看起来是快了。”
这下好了,本来好好的性致这就没了,三人的肉棒都在不同程度的疲软。
顾逸闫更是晦气,硬都硬不起来了,摸着没什幺反应。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而已,等这事过了,他照样能风流。
夏黎冷脸待在系统空间,一旁的系统拿着地主牌瑟瑟发抖。
【宿...宿主别生气,别和这种傻逼计较那幺多。】
听到系统说的,夏黎擡眸望去:【也不知道是谁以前那幺宝贝自己的任务目标,成天叫我去舔他们。】
系统尴尬的笑笑,不敢直面对上夏黎的怒火。
现在夏黎在气头上,那它无论说什幺都会被呛,还不如乖乖等夏黎气消了再说话。
夏黎到也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他在做爱的时候,听不得女人二字,他容易产生应激反应,就像这次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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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怎幺会有人发烧烧到忘记自己刚改的密码啊,哦,原来是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