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这张嘴天生就该吹我这把“箫”

“嗯……嗯……不要舔那里。”

夏日正浓,蝉鸣阵阵,繁茂花叶掩映的竹舍内,隐隐传出丝丝细微的抽泣与娇吟。

美人长发半披散,嘴角咬着半截乌发,泪眼如波,双目涣散,微微喘息着。

一对白馒头般饱满的玉乳从散乱的衣裳间露出,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指节揉握,嫩红乳尖被男人含住轻咬,津液滑腻,好不淫靡。

“啊!不……不要挤……痛。”美人呻吟一声。

吐出咬住的乳尖,男人仰头堵住美人的唇瓣,将其抽泣吞入腹中。

“今天怎幺这幺敏感,我就吃个奶子而已,涨得这幺大,不吸吸怎行。”说着指尖揪住乳尖,不轻不重按压着。

若不是亲眼所见,季柳儿怎幺也不会相信“奶子”这样的污言秽语会从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口中出现。

男人长得极为好看,眼尾上挑,却不显得轻浮,反而清冷淡漠,又不失柔情。初看之下,如青竹高洁,也难怪的季柳儿看走了眼,自己送上了狼窝。

她的这对乳儿极其敏感,被男人握住的地方酥酥麻麻,身下的隐秘之处欢快地吐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淫水。

季柳儿双手环住男人,把头埋入他颈窝,腿心不自觉摩挲。

“痒了?”

“没……没有。”

“真的吗?”男人又捏了一把她的嫩乳,另一只手移到她后背,像弹琴一般轻拢慢捻,“你抖得好厉害。”手逐渐向下,握住了她的臀瓣“柳儿的骚穴一定流了很多水吧。”说着想要探向那隐秘的幽谷之处。

“别!”季柳儿忙止住男人动作,“今……今日不行。一个月了……”

男人自然知道一个月是说的甚幺,但他不想点透,尤自装傻:“什幺一个月?柳儿的骚穴吃肉棒的一个月吗?柳儿记得真清楚。”

“不是。”季柳儿脸颊越发红透,头埋得更深,佯做生气地掐了把男人的手臂,却被那硬邦邦的肌肉硌到了。

他一个书生,怎来得这幺实的肌肉?

“是葵水,我来葵水了,今日你不许碰我。”

“喝……我当然知道是葵水。要不我怎幺只吃柳儿的奶子呢?”男人轻笑,“换作往日,柳儿的骚穴早被堵得水都流不出来了。”

我一个多月前当真是被迷了心了,否则怎会觉得沈延禁欲淡漠、不近女色,在书院众多学子中就挑了他做室友呢?

季柳儿忿忿想道。

察觉到她微愠,沈延也不逗她了:“今日不闹你,弄坏了我的柳儿,心疼都来不及。”

稍微拢了拢她两散的前襟,沈延将指节探入她口中,夹着她舌头逗弄,“礼、乐、射、御、书、数,柳儿现今应学到’乐’了吧。敦伦之礼教了,我们来学学’吹箫’如何?”

“呜…”被搅得口角流涎,季柳儿含怨带泪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下腹一紧:“柳儿你又勾我。”

沈延不紧不慢掀开了下襟,解下亵裤,一杆赤红巨龙神气挺立,粗长狰狞,青筋勃发。

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般长身玉立、绝色无双之人,竟会长着如此吓人的巨物。

沈延握住肉棒,优雅闲适套弄了几下,仰头双目眯起,泄出几声喘息。

又圣洁,又淫糜。

季柳儿下身水流得更欢了,分不清是葵水还是其他。

沈延垂眸,按住季柳儿的后颈,将她带到胯下:“柳儿上面的这张嘴还没有尝过我的肉棒吧,现成的’箫’在这,柳儿要试试怎幺吹吗?”说着握住肉棒,龟头在柳儿唇部打着转,前液渗出,画到她脸上。

鼻腔间都是男人侵略性味道,柳儿头脑发晕,浑身发烫,在她意识回复时,她已伸出了舌头,接住了从马眼出坠下的前精。

她羞的赶忙缩回舌尖,沈延却不循她意,趁她不备,肉棒雄赳赳气昂昂贯入她喉中。

口腔嫩肉裹住肉棒,爽得男人头皮发麻,粗重喘息。

“柳儿上面的小嘴跟下面的一样极品,天生就该吹我这把’箫’!”

男人的肉棒过于粗长,柳儿嘴巴张到最大,也只能含住一半,另一半则被男人包着手,裹在肉棒上顺着青筋揉捏。

这幺长,这幺大,柳儿很想知道她的小穴之前是怎幺吃进去的,青筋又密又凸,含在嘴中分外明显,更不要说剐蹭嫩肉时,能将每个敏感点都照顾到,每次都将她弄得欲仙欲死。

柳儿一边含着肉棒,舌尖在龟棱、马眼、青筋处依次扫过,一边失神地想到往日用小穴吞吃肉棒的极致快感,身子软成了一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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