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祈的场合】试礼服只是借口·3

那天晚上,苏舒没有回家。她和白子祈在三楼的透明房间里,从傍晚做到了凌晨。

最后,苏舒累到被白子祈抱着睡着了。

她根本没注意到,手机里的三个崔泽西的未接来电。

第二天醒来,苏舒推开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她环顾了一圈房间,自己昨天穿的衣服不知道丢在哪儿了,礼服也不知去向,只有床边的一条丝绸睡袍可以穿。

睡袍很长,应该是昨晚白子祈洗完澡后穿来的。

苏舒将睡袍披上,走进卫生间洗漱。

她刚洗完脸,便被男人从背后抱住。

“要走了?”白子祈脸上还带着睡意,他刚起床,声音低沉得有些性感。

“嗯。”苏舒点头,“我的衣服在哪儿?”

白子祈打了个哈欠,松开了她,自己站在洗手台前开始洗漱:“昨天晚上扔洗衣机了,你去看看干了没。”他挤上牙膏,“洗衣机在一楼最左边的房间。”

“好。”苏舒转身欲走,却又被白子祈拉回来。

白子祈盯着苏舒看了一会儿。

苏舒并不是那种给人强烈视觉冲击的大美人,她长相清秀,并未化妆,但仍是唇红齿白的模样。她的眼瞳是黑色的,眼神很清澈,仿佛是还未进入社会的学生。

若不是她赤裸的胸口上的点点红痕证明了昨晚的性事,白子祈真的很难想象到,眼前这个小美人床上床下的反差居然如此之大。

不做爱时,苏舒看上去完全是一个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然而她一旦沉浸在情欲里,那便是最最摄人心魄、性感诱人的魅魔。

他突然有点嫉妒崔泽西了。

他想要跟这个小美人儿做爱,还得先问问她有没有时间。而崔泽西呢,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跟她做吧?

但是,这个小美人儿现在在他的家里。

“大早上就穿我的浴袍真空勾引我,”白子祈没拿牙刷的那只手搂住苏舒的腰,将苏舒往自己身边一带:“小美人儿,昨晚没满足你?想早上再来一炮?”

经过昨晚的性爱后,苏舒知道了,眼前这大明星,表面上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一个放荡的花花公子。

他此刻已不再在苏舒面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了。

“别,先让我去拿衣服。”苏舒颇有些“拔屌无情”的意味,推开白子祈的手,转身下一楼去。

白子祈家的洗衣机是洗烘一体式。苏舒打开洗衣机的舱门,拿出她昨天的衣服。

嗯,已经干透了,上面还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只是不见昨天那件礼服,希望没有弄脏它吧。

苏舒本欲换上衣服便离开这,但下一秒,她的腰便被男人的手臂圈住。

苏舒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衣物趁再次弄脏之前扔回洗衣机里。

看来,她是逃不过这一炮。

既然逃不了,那便去享受。苏舒一向奉行此原则。

白子祈的唇瓣贴着苏舒的耳垂轻轻摩擦,他的一双大手早已放肆地覆在她的双乳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睡衣揉捏。

苏舒很配合地轻哼出声:“嗯……”

白子祈温热的呼气打在她的侧脸上,苏舒感觉一阵酥麻。她臀部轻摆几下,便感觉到男人的那根立刻站立起来,直杵着她的臀。

洗衣房里也装了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白子祈调整了一下方向,两人便面对着窗户站立。

苏舒将自己的长发拢到一侧,柔若无骨地靠在白子祈的怀里。她看见白子祈的手指轻轻捏住睡袍边,宛若揭掉一个美丽的艺术品上蒙着的布般,慢慢地、一点点地将她身上的睡袍往下脱。

美人衣衫半退,丝绸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臂弯。她那赤裸在外的莹白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泛着光泽的羊脂玉。

白子祈则是顶级的鉴赏家,他的视线完全被这幅美丽动人的身子给吸引住。他的手指缓慢地划过苏舒的肩头,随后往下,来到她的胸前,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他的手可以直接触碰到那双翘乳,将其如世上绝顶的艺术品般捧在手里欣赏。

接着,白子祈的一手仍捏着苏舒的胸,另一只大手划到她的腹部,在那儿停顿了几秒。

苏舒的手复上他的手,将其轻轻往下一推。

苏舒饱含期待的眼神中,白子祈的手轻轻没入那长着黑色毛发的三角地带。

“你好像很喜欢我摸这里。”白子祈贴在苏舒的耳边,轻声说。他的中指从肉缝中挤了进去,抵在湿热的穴口轻轻戳弄。

“嗯、嗯……”苏舒毫不掩饰自己的性癖,她一边娇吟一边说道:“好喜欢你摸我的小穴。啊……你把手指伸进去嘛……”她偏头,撒娇般用唇瓣蹭了蹭白子祈的嘴唇。

白子祈的呼吸加重一分,身下的那根愈发得硬了。它直挺挺地抵着苏舒的臀肉,像个滚烫的烙铁。

被挑起情欲的苏舒不需要多费心,便可轻易地勾起男人的欲望。

如苏舒所愿,白子祈的中指顺着火热湿滑的小穴一进到底,整个手心都覆在她的私处上。

那灵活的中指在穴道里轻轻抽插,同时用手心来回揉弄她的阴唇。

“啊啊啊……”苏舒身子敏感,她的小穴哪受得住这样的爱抚?

白子祈觉得自己的手上一阵粘腻,他稍稍将手移开了一点,便看见自己手心处盛了一汪春水。

他笑了起来,将它捧到苏舒眼前,说:“看,你的水都流到我手上了。”

苏舒眼波流转,娇嗔道:“都怪你,让我流这幺多水……”

白子祈低笑两声,大手往苏舒挺翘的胸上一抹。在阳光的照射下,她那白皙的乳肉和淡棕色的乳尖上,又多了层透明的色泽。

白子祈的手握住苏舒的娇乳便不想撒手。他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私处尽情爱抚。他的手腕快速地来回晃动,发出轻微的水声。

“乖,再多流点水儿。”白子祈咬着苏舒的耳垂,轻声说。随后,他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清晰的水声从下身穿来:“咕叽咕叽。”

“啊……啊啊啊……”苏舒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用手操弄着,她被快感侵袭,身子止不住地轻轻颤抖,整个人依靠在白子祈的怀里。

“宝贝,你的水真多。”白子祈依旧在苏舒耳畔低语。

他的手用力揉弄几下,水声啧啧,仿佛在印证他的话。

苏舒双颊通红,全身泛了一层薄汗。她靠在男人怀里,娇吟着:“啊……不、不要……”她用手按住白子祈的手腕。

“不要……再用力点……嗯啊……”苏舒的娇吟里带了些泣音,她神色难耐地闭上了眼。

白子祈听见苏舒不同的床叫,便能大概知道她的感受。他最后猛发力,手指、手掌和手腕一齐动,对着苏舒那处敏感点便是一阵狠狠的揉弄。

只用了十几秒,那靠在他怀里的美人便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啊——”

苏舒的头靠在身后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轻轻喘着气。她的身子还沉浸在高潮中,腰腹处时不时便一阵轻抖。

好爽……苏舒的第一感受便是这两个字。但是,纤细的手指哪里比得上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她吞了口口水。

苏舒的情欲仿佛是无底洞,她刚刚才高潮过,此刻,她却想要他,用他的那根东西,来填满自己。

“啊……啊……”苏舒背部贴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双腿大张,缠绕在白子祈的腰间。

白子祈正跪在苏舒的双腿间,一下、一下地往她身子的最深处操。

苏舒的黑色长发随意在地上散开,她脸颊边的头发被汗黏住,她的手臂随意搭在地面上,胸前的双乳被男人撞得一颤一颤的。

白子祈眼中情欲汹涌,他盯着苏舒来回颤动的乳肉看,最终,受不住这般诱惑,他覆在她身上,张嘴含住一侧的挺翘的乳尖,手抚摸着另一只娇乳。

那根进得更深,苏舒口中的娇吟被顶撞得支零破碎。

屋外的阳光正盛,从落地窗那儿进来,照在正在地板上纵情泄欲的一双男女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

白子祈好像在苏舒体内射了一次,但很快他又硬了起来,便继续操着她的穴。

苏舒不知自己尖叫了多少次,她的身子不断地高潮,再高潮,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

最后的最后,苏舒浑身是汗,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双腿有些僵硬,没办法自己合拢,那被操得狠了的花穴里灌满了白子祈的精液。

苏舒觉得,这是目前为止,自己最为狼狈的一次性爱。

好在白子祈是个体贴的床伴,他瞧着苏舒有些力不从心的模样,主动将她抱去浴室,替她放好洗澡水,并郑重承诺:“我不会再来一发了,你安心洗澡。”

他给苏舒清理完身子后,又将她的衣服拿来,放在浴缸旁的架子上,说:“你的衣服在这里。洗完澡,我们一起吃午饭,然后我送你回家。”

苏舒泡在热水里,感觉生命又渐渐地回来了。她乌黑的大眼睛看着白子祈,问:“现在几点了?”

“一点半左右。”

“哦。”苏舒点头,开始专心清洗自己的身体。

半小时后,苏舒穿上昨天的衣服,来到了餐厅。

白子祈已将饭菜备好。他穿着休闲的常服,但他的外表实在是太出众,哪怕身上的衣服再简单,也无法掩盖他的帅气。

他坐在餐桌边,用公筷给苏舒夹了一块肉,温柔地对她说:“你没吃早饭,现在一定饿坏了,快多吃点。”

苏舒嘴角一撇,朝白子祈说:“也不知道是谁让我没办法吃饭。”

白子祈一点也不恼,他朝苏舒温柔地笑着,仿若一位儒雅温和的绅士:“抱歉,都是我不好。”他顿了顿,“下次,我不会这幺过分了。”

“嗯。”苏舒用鼻子应了一声,表示已知晓,不再介意。

两人一起吃完了午饭。

饭后,白子祈带着苏舒来到了昨天的地下停车场。

还是那辆车。

但一晚过去,两人之间的关系已有了质的变化。

苏舒在车上,才看见崔泽西的三通未接电话。她心一凉,糟糕,怎幺办,她该怎幺向崔泽西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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