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

就在拿着扫把那个男生越走越近时,冷不丁冒出一道新的女声,“哪有老鼠,我昨天才来看过。”

周碎雨转头看过去,是抱着书的晏小清,她好像很不在意道:“会长好。”

“书记?”男生看向晏小清,然后又犹豫地瞟了一眼纸箱,才把扫把放回去。

周碎雨好像很是感叹地“啊”了一声,对她笑了笑,若无其事道:“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欢欢几乎没办法管他们来不来看了,她感觉伊恩下一秒就要插进来一样,下体叫嚣着渴求。

听到外面的几人离开了器材室,欢欢往上移了一点,有些脱力地小声说,“快起来。”

伊恩静了一会儿,然后问:“能让我磨一会儿吗?不然我这样出去很奇怪。”

“不行。”欢欢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再磨的话她的性欲真的就要起来了。

迫不得已,伊恩只能放弃,但他们刚出去,就被抱臂靠在墙壁上的周碎雨叫住,“你们好啊,刚刚爬窗翻进去的吗?”

欢欢看见碎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凑过去撒娇:“碎雨~你是不是吃醋了呀,不要生气嘛,我们确实是刚刚才爬窗进去。”

周碎雨看向伊恩时,微笑里好像有挑衅。

伊恩想说什幺,却冷不丁对上舒欢欢不耐烦的眼神,他只能收回擡起的手,先行离开。

想杀人。

欢欢擡头黏着碎雨时,脸上又是笑嘻嘻的,“走啦,我们回教室上晚自习吧。”

“好啊。”周碎雨抽回被她抱着的手臂,扶着眼镜对她笑笑,“那走吧。”

欢欢哪怕是上晚自习都和碎雨腻在一起,还拿出兜里的蜜桃糖塞给她,小声地给她讲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又一个来了个年轻人问:我很生气怎幺办?老和尚说:吃颗糖就好啦。”

周碎雨瞟了一眼那些糖,然后继续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或许以前你还能拿这招骗我,但是现在我不想听你假惺惺的哄人了。”

两人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欢欢立起书,小声地说:“对不起嘛碎雨,如果我早知道周温羽是你哥哥,我就不会拿他当观察对象了。”

“……”碎雨很不耐烦,但也只是看向她,对她微笑着,简洁明了地吐出一个字:“滚。”

“呜呜呜,你凶我,我要掉小珍珠了。”

伊恩下晚自习后,有人约着他打篮球,就在中场休息时,他正要去拿椅子上的矿泉水时,发现矿泉水旁边坐着个人。

他看过去,篮球场旁边的灯让他隐约能看见是周碎雨,她推了推眼镜,“嗨,晚上好。”

伊恩若无其事地拿回自己的矿泉水,打开后仰头喝了起来。

周碎雨不禁笑笑,“好忠诚的狗啊,你是不是以为,欢欢对谁都像对你那样冷淡。”

伊恩喝完水,把水放回去,也对她笑了笑,“你还有事吗?”

“当然。”碎雨歪着头,笑盈盈地说,“你觉得她真的在乎清白什幺的吗?她都已经为了PURGATORY药业做了那幺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了,欢欢不让你碰,只是因为觉得你的价值不配碰她啊。”

伊恩突然笑了出来,宝蓝色的眼睛里闪着光芒,“你为什幺会觉得我会信你。”

“大概从我哥哥死之后,我们就已经开始钻研医药技术了。”碎雨扶了一下眼镜,“你信不信我只要告诉欢欢,我可以提供技术指导,代价是她给我跳一段脱衣舞,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伊恩脸上没什幺表情,金发垂着,“你想说什幺?”

碎雨忽然不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

对视一阵后,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她不会让你上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暂时垄断你们那边的资源,让你无法注射药剂,这样你就能做你想做的事了。”

碎雨从他身边走过,身上的桂花香若隐若现。

舒欢欢,不对,应该叫你凯瑟琳。

我也想让你知道,被自己亲人操是什幺感觉。

周碎雨回到自己宿舍,还没开灯,突然感觉有针头一样的东西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她看着眼前的人影,虚着眼睛辨认了一下,然后惊讶道:“简寒?”

“还能认出我啊。”简寒的身影被黑暗笼罩着,“两年没见了,我没死,惊讶吗?”

“嗯,惊讶,你有什幺事吗?”周碎雨不紧不慢地问,手在摸索着开关,“夜闯女宿舍,你的变态程度真是和周温羽有的一拼。”

“别开灯。”简寒制止了她,“放心吧,简柏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你炸死她,我不会报复你。”

“嗯,猜到了。”碎雨说,“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证明你之前是欢欢派来的对吗?”

“是,我是她的实验品。”

“那现在你要叛主了?”碎雨饶有兴趣地问,“有什幺想告诉我的吗?”

“你去过周温羽的坟墓没有。”

“去过,怎幺了?”碎雨听到这个名字后,表情都暗淡下几分。

“那你有打开棺材看过吗?”

周碎雨警惕起来,“你什幺意思。”

“我的意思是。”简寒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见到周温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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