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会吧。”关时松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她累坏了，通宵后没睡几小时就被他肏了两回，几乎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指尖轻敲怀里女儿娇嫩粉红的小脸，这一刻，他才感觉到世界是真实的。
抱了会孩子，关时松转过身，仔细打量着关黎住了十几年的卧室，和荇城的家不一样，她的卧室简单干净，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窗台放了盆绿植，向外叶子有些发黄。
关时松起身穿好衣服下了楼，沙发上醉酒老头脸朝下正酣睡着，手边一瓶白酒还剩不到一半，桌子上几只空瓶东倒西歪，如果不是震天的打鼾声，他还以为他是死了。
整个大厅都乱七八糟，成摞的衣服扔在椅背，地上附着黑点灰痕，有些地方还会粘脚，墙面发黄，还沾着不少油手印，和关黎的卧室完全不同。
他的女儿就是在这度过的童年，跟这个酒鬼和那个为虎作伥的懦弱母亲。
至于刚刚的激烈性事，他也不怕被听见，听不见最好，听见了也根本影响不了他们任何事。
黄昏，关黎醒了，发现自己还在父亲怀里，他衣衫整齐的抱着她，而她赤身裸体，身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关黎哽了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刚睡醒，她声音糯糯黏黏的，奶猫似的轻哼。
“饿了吗？”关时松拍了拍她浑圆的小屁股。
关黎实话实话：“饿了。”
体力消耗巨大，睡醒后肚子空空，饿得心慌。
“穿衣服，爸爸带你出去吃饭。”
关黎嗯了声，坐起身同时用被子捂住关键部位，“爸爸，我要换衣服了……”
“换啊。”
“你出去……”
操都操过了，还害羞这个？
“我不看。”他道。
关黎眼中明显的不信任，“那你转过身。”
关时松照做，转过身面冲着墙。
关黎还有些信不过他，从衣柜拿出新的内衣内裤，背对着关时松穿。
关时松转过头，只得看见她娇小纤细的背影，计划落空，他倒也淡然地接受了，挑眉望着女孩撅着屁股，两条小腿一个一个擡起，最后扭着腰提上内裤，天然的媚。
她的内衣后面有扣子，总是勾不上，关黎扭过头去看是不是扣错了行，却对上了关时松毫不掩饰的目光。
一时又气又羞，“爸爸，你偷看！”
关时松不以为意，走到她身后帮她穿好了内衣，动作极为自然。
关黎天生肤白，又细又嫩，莹润得像成色最优美的珍珠，只不过从锁骨向下，密密麻麻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关时松眯起眼，满足地叹了声，在她侧脸亲了下，“以后爸爸帮你穿衣服。”
“我长大了，不用爸爸帮我穿。”她嘟囔道。
长大了。
关时松猛地顿住，
手指轻抚过她精巧的锁骨，再次来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轻轻揉按着那柔软的乳。
“对于爸爸来说，小黎不会长大……”他有些执拗地重复道：“因为你是爸爸的女儿，永远都是。”
仿佛这样他就没有错过对于孩子来讲最为重要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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