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洗澡的时候跌了一跤,不小心划到玻璃了。”
陆小萄把在路上编好的理由脱口而出。
江嘉许没有接话,只是挑了下眉,起身,转身在边柜里找出个药箱。
揭开层层纱布,淋漓的鲜血慢慢溢入两人视线,江嘉许低头看了一眼专业的消毒止血痕迹,以及——
对方对伤口深度的精准判断所使用的不缝针治疗手法,褪下一边的家居服露出的嫩白纤细手臂上的针孔粗细。
都不像是医院的治疗手段。
但他什幺话都没说,只是低着头顺着对方的思路二次止血、消毒。
“跌了一跤把书包也跌忘了吗?”
被他捏在手心的软白手臂,连消毒的刺痛都没有任何挣扎,却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抖了下。
并没有追问,江嘉许完成最后的步骤,阖上药箱。
他侧身把茶几上一直放着的一个U盘递给陆小萄。
继而坐进陆小萄对面的沙发里,斜倚,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
眉眼下沉。
再开口的时候,他的语气已有些冰冷。
“三中侧门小路附近五百米以内的所有监控,今晚的录像视频,都在里面。”
江嘉许微仰头,示意了一下她手里轻轻捏着的U盘,眼见她的神色愈发躲闪。
“我没看过,不过我想,你可能会需要。”
陆小萄低着头,盯着U盘在水晶灯折射下闪出的一点灰色光,沉默。
唯有窗外闪烁的彩虹霓灯在证明,眼前并不是定格画面。
漫长的沉默终于还是被江嘉许的一声很轻的叹息打破。
“还是什幺都不愿意跟我说吗?”
他慢慢地,温和地吐字。
并不会任人捏圆搓扁,也比他见过的几乎所有女生都要有自己的想法,也更能藏事。
陆小萄比他想象中,倔多了。
今晚发生的事并不难猜,他只是想听她亲口说。
她需要他。
*
“有意思得很啊。”
林依依在电话那头冷笑。
宿冶的神色愈发冰冷。
她慢慢地嘲讽似的笑着,语调阴阳怪气。
“你和江嘉许约好的吗?陆小萄自己走路受的伤,凭空怪到我头上?”
江嘉许也知道了?
甚至比他还要早就来警告过林依依?
可他明明全程看着陆小萄没有拿出过手机。
“证据呢?”林依依哼了声,“不要青红皂白就污蔑我。”
*
“是我不小心摔的啦,”陆小萄慢慢擡头,很努力地笑,“书包也是路上不小心掉的,多亏你捡到,下次请你吃饭。”
说着便要起身,去拿书包。
“我先回去啦,今天多谢你。”
江嘉许瞥了眼被她放在桌边的,今天只喝了不到四分之一的奶茶。
他沉默地跟着她起身,往门口走去。
手触及开门扶手的那一刻,她的后背便被一股力压住。
黑暗如潮水涌来。
茫然找不到的方向中,她被锁住肩膀,被迫转身回去。
一点热度捏住了她的下颚。
似乎是什幺金属的材质微微碰到她的侧脸,下滑。
几乎立刻,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涌入她的口腔。
连同被捏住下颚仰头迎合的画面也突然熟悉起来。
他的舌尖带着些怒气的莽动,长驱直入,穿过她无措的牙关,直取进带着甜香的软舌。
很凶的一股下落电流击中她的心跳,像是一直僵直而瞬间被救活的曲线。
鼓动的声响击穿耳膜。
她被吮吸出一些微微的呻吟。
像是和江嘉许的初吻,但又不像。
江嘉许微微侧身,像是去放什幺东西。
但唇舌还焦灼地黏合着,涌动着。
她意识到他摘掉了眼镜。
她终于慢慢在黑暗中借着背景的一点光适应了视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深不见底但又藏着惊天骇浪的黑眸。
彻底被他嵌在无法动弹的禁锢中,慢慢勃起的下体透过软软的毛绒材质在她的腹部压出热度。
身体被腾空抱起的瞬间她唇舌里溢出的惊叫是黑暗里的第一个音。
陆小萄从来不知道江嘉许力气这幺大,他单手死死抱着双腿夹住他腰身的她,还能俯身去柜子里找东西。
吻却没断,反而更深。
他熟稔的舌尖如同阴茎般直挺,穿插在她的舌尖和口腔。
仅仅是被放在沙发椅背顶上瞬间的温柔,下一刻他的手指便毫无礼貌地伸进她的睡裙里,拨开她的内裤。
试探了一下——
是湿的,但他没想到这朵小玫瑰只是被亲了下,便到了湿漉漉的程度。
下体愈发热了。
“江嘉许……”终于得了一些唇舌的空,她哀求,“不要……”
更灼烈的深吻噤声了她的求饶。
坚挺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挺进贯穿了她泥泞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