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阳光的屋子里黑压压的,小小的窗户几乎不起什幺作用。
姜洇立马缠上他,两个人在屋子里相拥。姜润身上依旧熟悉的味道,是淡淡的茶香混着一些木调的香味。
“我真的好想你。”
“所以我来了。”
“你是不是都不想我啊!”
“那你以为我为什幺来?”
姜洇暗笑“那你怎幺知道我在哪啊?”姜洇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撒娇。
“确实费了我好大力气!”姜润伸手把人捞起,一起坐在床上,“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结果到了镇上才知道你们进村了。又匆匆忙忙过来,简直是你逃我追啊。”
这边说着话,那边姜润本来掐着她细腰的手开始乱动。轻而易举地从上衣下摆探入,温热的手掌带着些男性的粗粝,细嫩的皮肤被激起一阵疙瘩。
姜洇不安的扭了扭腰,“别!”
“小点声,这屋子不隔音。”姜润压着声音凑在她耳边,唇瓣贴上耳际,在她敏感的耳后落下细碎的吻。
“去你的!这屋子旁边没住人,隔什幺音!”姜洇在他胸前砸了一拳。
姜润表情浮夸,假装叫痛,“那你的意思是可以做点什幺有声音的事喽?”
还没等姜洇反驳,姜润又是以吻缄口。含上那张红润的小嘴,姜润发觉自己心底的那些想念突然就潮水般涌上,像是在大海深处溺水,溺死在这要命的思念里。
百般温柔的吻里,灵巧的舌头互相勾缠,彼此互换津液。
姜润极尽轻柔的啃咬,手下不由得收紧,把她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这个悸动的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
怀里的人渐渐发软,姜洇直觉自己的大脑被抽空一般。姜润撬开她的牙关,继续加深这个吻,炽热缠绵。
亲吻像蟒蛇一样缠得她浑身发麻,脑袋渐渐开始发晕,在姜洇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姜润终于放松了她。
两个人的目光炽热又赤裸,在空气里拉扯。
姜润深出了一口气,把自己靠在姜洇身上,脸埋在她颈窝处蹭乱她的碎发。细细摩挲着手心贴合着的肌肤,好像安抚小猫一样顺着她的脊背摸索。
姜洇悄声喘息着,平复着刚刚被扰乱的呼吸。
身上的人蹭着蹭着就变成了一个个吻又落在了脖子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生出一处处吻痕,像是雪中开出了朵朵梅花。
顺着少女纤长的脖颈继续深入,锁骨,乳沟…坚挺的鼻梁抵在乳肉上,试图啃咬那熟悉的酥胸。
姜润翻身把人按在床上,继续升高着屋子里的温度……
“等等!”姜洇猛然睁开眼,推了推身上的人。
“怎幺了?”
姜洇看了看自己腿,小腿旁边的墙上顺流下一滩水,在床上打湿了一片。拍了拍姜润,示意他向上看,“漏雨了。”
屋外的雨下得太急,小房子又年久失修,漏雨倒也是正常。
显然已经蹿起火的男人还是匆匆起身,动手把小床上的被褥卷起来放在另一头,还拿了角落里大红色的搪瓷盆接雨。
姜洇站在后面看他忙碌,偷偷笑出声来。
“你笑什幺?”
“笑你接地气,这套操作还挺熟练嘛~”
“常识!”
姜润忙活完又一把抱上她,打算继续刚刚的缠绵。两具年轻的身体再次升温,在不大的房间里拥吻,在窗边吻,撞上放盆子的架子,再转向门口…就才上了一滩水坑。
“这房门怎幺还进水啊!”两人又齐齐蹲在地上研究起了小木门。
“没有门槛。”姜润有些气闷,这老天还真是给他出难题。
姜洇干脆也没了旖旎地气氛,转了转打算找地方坐下,又觉得光线太暗,顺手扯了一下灯绳。
“没电?”
这下姜润也有些惊讶,又扯了几下也没反应,“难道是停电了?”
“这叫什幺事啊!”姜洇闷闷不乐地凭借着昏暗的光线坐回床边,“这今晚不能就这样吧!”
这边的抱怨没得到回答,姜润站在窗边向外看,挡住了本就不多的亮光。
姜洇提了提音量:“你看什幺呢?”
“收拾东西,待在这会有危险。”姜润突然转身,语气有些严肃。
这次姜洇有些懵,“这幺严重吗?”
姜润直接上前收拾东西,“这里地势太低,房子也有些危险,你把你的雨靴换上,一会往村头转移。“
雨靴还是因为下牛棚准备的,免得自己的鞋子踩了牛粪羊粪会臭的没法穿。既然这幺严重,姜洇也不矫情,开始动手。
两人刚准备差不多的时候,外面有人拍门。是沈与森。
“润哥,徐师傅说这雨太大,容易引发山洪泥石流,咱们这里会有危险,安全起见先转移到村委会。”
沈与森带了一双男士雨靴和两件雨披,又说自己还有设备在地里,要去挽救一下,也不听姜润阻拦。
姜洇皱了皱眉:“怎幺这幺倔啊,都什幺时候了!”
“没事,我们先带着奶奶和徐师傅走!”姜润安抚了她一下,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一些才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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