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栾蹲下就去解安粟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安粟想阻止却晕得连话都讲不清楚。
她躺在那只能任由人宰割,不一会儿,薛栾就解开了她的衬衫,又脱掉她的胸罩,一对嫩白挺翘的乳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颤颤巍巍地晃着,薛栾眼睛一楞,不由地看直了,周围也是倒吸一口气。
薛栾骂了一句“骚货”,就俯身抱着一只啃了起来,另一只也不放过,大手一抓,狠狠地揉捏起来。
安粟虽然头晕眼花,但也知道发生了什幺,她恨极了,她绝对不会放过薛栾!
薛栾这个畜牲!到底喂她吃了什幺!
原本还在晕头转向的脑子,在薛栾的吮吸中,居然升起一股奇妙的快感,刺激得安粟好几次差点都忍不住溢出声。
安粟现在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碰一下都会惹她发颤,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尤其腹部那股温热越来越明显,她感觉到底下已经有液体渗出了。
她死死咬住自己舌头,试图通过痛感唤醒自己一丝清醒,可是哪怕她咬破舌头,鲜红色血顺着她嘴角流下,她的大脑还是瞬间被快感淹没。
封闭的房间内,微弱的灯光外弥漫着黑暗。
耳边只有一群人兴奋呼叫,她的眼睛对上了迎面而来的手机,漆黑的摄像头在她眼中慢慢变得模糊;
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
埋在她脖颈处啃咬的薛栾擡起了头,朝安粟脸上就是狠狠地一掌,“哭你妈的!”
又用力捏住安粟两边面颊,迫使她松开舌头张开了嘴。
“谈了两年连个嘴也不让我碰下,一分手就去找别人投怀送抱,现在给我装什幺贞洁烈女!”
说完,薛栾捏紧她下巴,低头就要亲上去,安粟本能地拼命挣扎,但那滑溜溜恶心的东西还是钻进了嘴里,安粟立马死死咬住。
气得薛栾一把拽紧她头发将她往后扯,头皮突然的刺痛逼得安粟不得不松开嘴。
这一刺痛也让安粟瞬间清醒了下,她知道薛栾已经疯了,也不怕会不会惹怒他,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薛栾!你个人渣!你真恶心!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清醒的时候死的就是你!”
这话气得薛栾再次抓住安粟头发,拽着她将她头往桌腿上狠狠撞了几下,猛烈的碰撞让桌子哐当哐当直响,与地面不停摩擦发出嗞啦声。
安粟被撞得更加头晕眼花,眼神迷散。
见她彻底安静了,不再用那种他最烦的眼神看他,脸上也终于没有了那股高贵疏离的神情。
薛栾冷笑着,直接撕扯开底下的短裙,一双修长白润的玉腿立马映入眼前,视线往上走,私密地方被一条白色蕾丝边内裤藏在了底下。
虽然猜得到是怎样一番风景,但薛栾还是忍不住瞳孔微缩,这可是他想了两年都没操到的地方。
气得他一掌直接抓在她玉润的大腿上,用力捏了捏,“骚货!看我今天不操烂你!让你和我分手,让你还敢去找别人!胖子,视频给我录好了。”
“一直录着呢,嘿嘿,薛哥,你就放心操吧。”
薛栾满意地点了点头,刚碰到安粟的内裤,门突然就被什幺东西给撞开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