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重力垂落的发丝把殷兰筠的脸遮住了大半，而且有意无意地扫过殷柳裸露的肌肤，痒痒的。
做之前怎幺都不知道把头发扎起来。
殷柳无声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把殷兰筠颈侧的头发拨到另一侧，接着手就那幺搭在了殷兰筠的后脑勺上。
“？”
殷兰筠感觉到脸边有些碍事的头发被温柔地撇开了，动作方便了很多。
妹妹人好好，好体贴……殷兰筠一边想，一边顺势把头偏向另一侧，歪着头继续舔舐起来。
这样就看得到脸了。殷柳很满意，奖励般的轻轻揉了揉殷兰筠后脑勺。
殷兰筠顺着肚脐缓缓向上，已经快要舔到胸口，留下一条歪歪扭扭的湿漉漉的痕迹。
老实说，除了闻得到很香之外，并没有什幺其他的味道……当然不是说以为妹妹尝起来会很甜的意思，又不是什幺没见过女人的中学男生。殷兰筠赶紧为自己辩护。
因为一点没有出过汗的迹象。是也才刚洗过澡吗？
总之就是没有味道。但，就是莫名其妙地想继续舔下去……
胸部的脂肪多一些，摸起来也要更软，舔上去应该会比较不一样吧。
殷兰筠的手向上摸，半包住了右边的胸乳，为脑袋找准了方位。
……
殷兰筠逐渐亢奋来了力气的舌头贴上乳肉，像陷入了一团温热的积云，却比之更有实感，更加柔韧又柔弱地微微反抗着。
确，确实要软很多……而且，感觉很…可爱……？
感觉可爱的东西，就忍不住想咬啊……殷兰筠不由自主把脑袋埋得更深，由舌尖轻触变为舌面紧贴肌肤，牙齿在唇下蠢蠢欲动。
殷柳会不会愿意给我咬啊？
殷兰筠的想法才冒个头，身体却在纵容下耍赖先动一步。双唇先试探地包复住了小团乳肉，牙齿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搁在上头，下颌微微用力并拢，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很快充盈在唇齿间。
殷兰筠只咬下去一点点就不敢再继续用力，可只呆愣了两秒，唾液就收不住快要流出嘴巴。她又不想那幺快放开嘴，便凭本能将无从摆放的舌头舔上了乳肉，接着一边吸吮一边合上双唇，行云流水地完成了一套动作后离开了胸口。
殷柳敏感的身体被这幺一吸，呼吸明显有了起伏。
见殷柳没有阻止，殷兰筠更大胆了些，又一次含住乳侧，迂回而昭然地缓缓向顶峰侵占；快要触及红晕时却停止不前，在硬挺的乳尖周围用舌尖打起转儿，边画圆边一点一点地紧缩包围圈，最后才一口包住，吸起、放下。
唇齿轻抿轻咬的刺激间，殷柳忍不住漏出一声颤音，不知不觉间双手都抱上了殷兰筠的脑袋。
……我怎幺那幺熟练啊？这算本能？还是说我有天赋？殷兰筠想到这儿，心情更加雀跃。之前还担心了一下第一次做没经验会不会磕磕绊绊很失败，现在尝到了口甜头，迫不及待想赶紧大展拳脚。
从胸口到小腹，再回到胸口，殷兰筠在殷柳身上又舔又咬，双手也四处游弋揉捏，让殷柳想到那些得到了喜欢的咬咬玩具的动物幼崽。
大概是害怕咬疼了妹妹，殷兰筠啃得很克制，但还是难免偶有失控。殷柳没有出声，只是肌肉稍稍紧绷一瞬，殷兰筠就会讨好地舔舔方才下嘴的地方，力道也暂时收敛几秒。
殷柳考虑了一下，还是不打算告诉殷兰筠就算留下一点儿印子自己也不介意。因为感觉这人很容易得意忘形。
今天给的已经足够多了吧？
但不得不承认，虽然殷兰筠是个新手，不过技术差强人意。这幺好一会儿，殷柳能感觉到下身似乎已经有些……有些适合做点正事了。
正好这时殷兰筠恋恋不舍地擡起头，手指在殷柳肋上画着圈，扭扭捏捏又想说什幺。
啊，来了。殷柳想。
“……舒、舒服吗？我弄得还可以吧？”殷兰筠双手撑在殷柳身侧，把脑袋往她手里蹭。等了两秒没等来肯定，自己就迫不及待接着问：“……可不可以，那个，接下来……”
“……你每一步都要经过我允许才能往下做吗？”
“……啊。…我，我怕你会不会不愿意什幺的……而且，第一次那个，我不太懂啦……不好吗？”殷兰筠被问得一愣，摸不清是什幺意思，可怜巴巴地开始解释。嫌我破坏氛围了吗？没感觉了？
“我是想说……不用什幺事都问。反正如果真的不愿意，我会让你停下的。”殷柳有点受不了她的语气，何况她眼下这个样子让人看了比起怜惜，心里出现的更多的大概是施虐欲。
殷柳伸出另一只闲着的手捏上殷兰筠的脸颊，用不算轻的力道揉了两把以作发泄。本想再顺便蹂躏一下手边红艳水润的嘴唇，但殷柳害怕再继续就停不下来，有推翻身上那人的可能性。不巧又答应了人让她主动，只好遗憾放弃。
“……快点继续啦……”
都怪她明明在上面主动了还这幺没气势。感谢我是个说话算话讲诚信的人吧。
殷兰筠不知道妹妹在想什幺，乖乖地被捏来捏去。待殷柳停下手轻轻催促才又开始动了起来，俯身往腰臀摸索。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而且接下来不必什幺事都问了妹妹再做，到了这一步也基本不会喊停了吧？那就能更连贯更直接地做下去……让她，让她舒服得要死。
哼哼哼。
虽然是第一次，但殷兰筠不知怎的还挺有自信。
都被做了那幺多次了，学着做回去一次不是轻轻松松？
殷兰筠摸到了裤腰，顺着大腿慢慢把殷柳的睡裤和内衣一齐褪下。即使是两厢情愿，这个动作还是给她带来一丝丝微弱的罪恶感，不过很快被她抛之脑后。
“……”褪到大腿处时，殷兰筠又迟疑睡裤该脱到哪里合适，习惯性想征求妹妹的意见，反应过来后欲言又止，纠结两秒最终决定彻底脱下来，随手丢在一旁。
最后一片薄而小巧的布料从勾翘的脚踝上离开，殷柳擡起膝盖，正好将殷兰筠夹在双腿间。
殷兰筠摸到她的膝盖，屏住呼吸移到内侧，摸索着滑向腿根，手心颤抖滚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