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彻底放松的一刻,不管是身还是心,对于陆小萄来说。
虽然已经大胆试探了一路,臭东西仍旧毫无反应,但她仍不敢放松警惕。
但是隐隐的猜测还是翻涌上来——
性器插入并不是臭东西消失的关键,激素水平才是。
被江嘉许折磨这幺久,臭东西久唤无应便是佐证。
加上臭东西之前展示过读取他人激素水平的能力,所以她猜测,在她的性激素水平达到一定程度后,臭东西就会被动消失。
在陆小萄肆意徜徉在自由思考的海洋中时,江嘉许发现——
他怀中这朵小玫瑰,永远都在努力勾引他插入后,便开始神游四方。
上次是有些生气的,舞会那晚。
但这次,江嘉许丝毫没有愠色,只是静静地、卖力地观察着她的出神。
看着她从自己的世界出来,小心翼翼地来抱他。
“江嘉许……”
看似讨好地贴在他的胸膛,实则是蓄意逃避。
他的指尖从软嫩脸颊和自己前胸的缝隙里探入,精准地勾住她的下巴。
擡起。
面无表情对上惊慌失措。
“这次又想要什幺?”
他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的神情,直击关键。
“你……”她嗫喏,“今天这幺快就调到学校附近的监控了耶。”
江嘉许偏头,大手复住她的屁股,向前一送,久违的疼痛被他扩开,粗硬的肉棒又侵略了一寸。
“我不喜欢听你说多余的话。”
他的语气是散漫的,但态度上却被她觉出一丝冰冷。
陆小萄被他的压迫力威慑,眼神却无法逃避,只好顺从地回答。
“一模那天的校内监控,可以调一份给我吗?”
抽插仍旧是滚烫的,凶狠的,她久抑的呻吟甚至都差点压制不住。
但他的态度好似又冰冷了些,是在他久无回应的沉默中被她捕捉的。
她不会听不懂言下之意。
但汹涌的高潮又要迎面扑来,她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满嘴咽呜。
好想吻他的唇。因为每次高潮都有。
但这次,江嘉许刻意避开了。
反而因为避开,仰过的角度恰好在她体内偏斜,滚烫的龟头在G点狠命刺去。
她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求我。”
他的眸底,那股惊涛骇浪的澎湃又卷起。
陆小萄彻底被体内的浪潮迷失,如玩偶般任凭摆布。
“求求你……”她的喘息深重,“要亲……”
“还有呢?”
这股浪比今晚任何一次,都预感来得凶狠。
前戏太久,身体彻底被激发,她像一个站在海啸即来的海边的孩子。
无措,动弹不得。
仅存的理智在回溯他的问句,她喃喃顺从:
“想要……一模那天中午,医务室门口的监控。”
江嘉许这才姗姗托住她的后脑,缓缓低头。
汹涌的湿吻和浸淫在水波中的肉体摩擦同步,将一场激烈的高潮送进她意识迷蒙的大脑。
莹白的、火花四溅的、腾空的。
很久之前,在江嘉许刚学催眠的时候,在那个阳光的午后。
舒暖的昏黄透过落地窗,撒向纯白透亮的地面,撒向他的心理辅导师Nancy。
Nancy却觉得,没有一丝阳光,触达江嘉许心底。
“我知道你还放不下那件事,”她顿了顿,没有继续展开,“但是你要记住,利用催眠来窃取他人隐私,不是一件道德的事。”
这是她第三次教习江嘉许催眠,他已经聪明到,可以反向催眠她。
差一点,他就要成功。
没有开口的话,他仍是一个好学生模样——
戴着无框眼镜,温和的神色,帅气俊朗的外表。
“接触我这幺多次,”江嘉许轻笑,镜片反光掩饰了他的眼神,“你觉得我是一个道德的人吗?”
阳光依旧是温暖的,但在某一时刻,却仿佛进入了黑暗。
江宁的霓虹夜景隔着透亮的落地窗闪烁,给沉寂的室内裹挟来一丝冰冷的光线。
陆小萄彻底进入完美的被催眠者的意识模糊时刻。
这是江嘉许编织了许久的一张无形大网。
他低下头,欣赏他的猎物。
沾满情欲汁液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穿梭。
“小萄……”
他低诱的嗓音如同情人的爱抚。
“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会诚实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