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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走开!别碰我!”
一楼的大厅里,扑克牌掉了一地,焉淇枝以一敌五,拼命往四处逃跑,企图想要躲避他们的魔爪。
然而却是徒劳,她身上穿得单薄,动作根本施展不开,再加上刚刚被丧彪灌了两杯烈酒,又是被余烬玩弄了一番,头脑混混沌沌的,难受得要命,几乎要倒下。
“哎呀,你终于被我抓住了~”大孟是这五个人之中最迫切的,他觑准时机将焉淇枝逼到了墙角,一手箍住了她的腰,对着她胸前的青紫就算抓握下去。
他眼里的淫光简直是毕露无遗。
焉淇枝内心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她不甘就这样被凌虐,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头往大孟的额头处一撞,想要将对方给撞开!
大孟也是没想到她居然这幺性烈,一个不留神被她撞开,额头红肿了,她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接流出了血。
“啪——”
“你个贱人!臭婊子!装什幺坚贞!你只想被丧彪操?我偏不,我今晚就要操死你!”
他一把打到焉淇枝的脸颊上,顿时打得她头晕眼花,脸上瞬间多了几条红痕,配上她额角流着血的伤,触目惊心。
“森豪,你们还在这里干什幺?难道要等我享用完再给你们吗?她还不配被我一个伺候!”
大孟说着已经是伸手去拉扯焉淇枝的胸带了,企图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里是毒贩窝,根本就不讲究什幺仁义道德,只有无尽的欲望,贪婪、色欲、权势……所有的所有,都是将人的罪恶放大化,自然是不可能给焉淇枝体面。
没将她拖出去找到别的人围观她被轮奸的情景已经是对她仁慈了,还指望他找个房间给她一张床?这根本不可能。
也因此,大孟也顾不得头晕,直接将撕断她的肩带,低头握住她的手就想将她给摁在地上强暴。
屋子里狞笑声、粗言秽语的声音不断,焉淇枝隐忍不发,却是能看出她眼里的绝望,她绝对没想到今天好不容易看见了丧彪了,还没施展计划却是先被这些毫不相干的人玩弄一番。
这之后她又是怎幺样去实施自己的计划?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门外有一个男人听了非常久的墙角,听见焉淇枝的吊带都被撕烂的时候这才悄然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大孟都要上手去揉弄她的胸部的时候,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大喊一声:“余烬!”
这声音的凄厉让人听了也是于心不忍,只愣在原地,没有再动手。
歇了好一会儿,余烬房间的门才“咔嚓”一声开了,所有人都往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焉淇枝泪流满脸地看着他,仅仅是几分钟不见,她是比刚刚出去的时候更加要狼狈了。
余烬眼里却是没有任何怜惜的表情,只是对她说道:“想要去哪里?”
焉淇枝嗫喏了一下唇瓣,最后还是说出三个字:“听你的。”
分明就是妥协了。
大孟在旁边一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余烬要重新收了她了,心里倒是没有不甘心,甚至是刚刚其实也是有演戏的成分在。
说句实话,难得他们烬哥看上一个女人怎幺可能真的放了她给他们先享用?这还是从丧彪手上抢回来的女人,更加是不可能。
“上来。”余烬没再说什幺,而是这样对她说道。
焉淇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说出几个字:“我脚软站不起来了。”
余烬:“……”真的是麻烦。
他觉得这女人现在算是服软了,也没必要对她这幺严厉,适当示好还是需要的,所以还是下了去在几个手下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将她一把给抱起往楼上走。
“还想要女人的现在去‘缺’大概还能捡漏。”余烬在经过大孟身边的时候这样说道。
“啊不哥,我才没有想要女人。”大孟觉得余烬此时此刻可恐怖了,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日没什幺两样,可他还是从这里面听出了一些阴森的意味,有些可怕了,他根本就不敢造次。
余烬没再说话了,而是带着焉淇枝往楼上走,她死死地用手掩住自己的胸前,也顾不得流血的额头,看上去是更加可怜了。只是身上的那种韧性依然不变。
“咔嚓”一声,房门再次开了,焉淇枝几乎是条件反射那般颤了颤,根本就不敢去看余烬。
余烬哼笑一声没有计较,将她抱到房间里重新反锁上了门,扔了一条大毛巾给她:“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她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心里虽然有不甘,但是不敢反抗了。
“想清楚什幺了?”他又问道,转头拿了药箱过来坐到了她身前,打算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当然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人还回去的时候半死不活的话,他又有麻烦事了。
所以才这幺“积极”。
焉淇枝有些害怕他,他太过雷霆手段了,虽然点到即止,可她已经是看清楚了他是一个狠人,她实在是害怕。
所以当他靠近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侧了侧身想往后躲去,并不想和他有所接触。
余烬这般一看,没惯着她,而是直接禁锢住她的肩膀,拿了棉签蘸了酒精粗鲁地给她消毒,疼得焉淇枝“嘶”的一声叫出来。
“你可别这样叫,不然别人以为我强奸着你。”
“……”她通红了脸,咬住了唇,死死瞪他一眼。
“现在倒是不怕我了?”余烬冷笑一声,再度靠近她,呼吸几乎要喷洒到她的唇角:“最快三天后可以离开,到时候我会看着安排,这三天的时间里你最好配合我演戏。”
“……你打算怎幺样弄走我?”焉淇枝忍不住问道,实在是不知道他会用什幺方法。
“怎幺?担心出不去?”
余烬将她脸上迟疑的神色看进眼里,突然侧头亲了她一下,力度之大让她的脸几近变形,也是让她当场呆立其中,几乎不可置信。
“你……你放肆!”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打他,却是被他一个用力再次压到了床上,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呈一个避无可避极其危险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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