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身子揹著书包上楼去,把我脱下的衣裤投入浴室旁的洗衣篮内,然后走进我的房间,把小说书放在桌上,卸下书包,把我的马尾松开,发圈搁上桌,披散着秀发,光着身子走出房间,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而且上了锁。
现在浴室的地面是干的,我污黑的脏脚丫还不会弄脏地面。我赤裸裸的站在镜台前发呆,一边瞧着镜中自己半调子的性征胴体,一边耿耿于怀自己喜欢赤裸之事被老妈知道了,正处于儿童期和青春期转捩点的我,实在超级羞于见人!
话说羞于见人,我竟然还如此大胆的在庭院中赤身露体?老妈后来忽然缓和下来不再追问,甚至还说了一句『我知道妳长大了』,是什么意思呢?看来是真的知道我渴望性爱吗?她会真的知道我手淫自慰吗?
我又不好意思问她是否知道,如果是,那我真是『无地自容』;如果不是,那我岂不是『不打自招』?
「噢──」我蹙着眉,懊恼的用手搥了一下我的小脑袋瓜。
这时,我听到浴室门外『啪』的一声放置拖鞋的声音,是老妈把我的拖鞋送上来搁在浴室门口了,她敲了敲浴室门,「品妤!」
发呆的我应了声:「干嘛?」
「妳的拖鞋我放在浴室门口了。我现在趁邮局还没下班去领挂号信,妳自己先一人在家喔!妳爸应该也快回来了。」
「喔。」我又随意应了一声。
老妈说完就走了。就是那件我不敢去接的挂号信,她提起之后,又再度使我回想当时的情况;而我后来自己幻想的和邮差叔叔做爱,已经不敢想了,目前我已毫无肉欲感,如果再去想那个情境,会让我感到羞耻又恶心,尤其是……我幻想他那粗大的阴茎插入我的小穴。
我打了个颤,回过神,不禁低下头瞧瞧我这充满羞耻的小乳房和阴毛,又嗅到我下体浓郁的尿骚味……。
我早已一丝不挂了,于是直接走去莲蓬头处,打开莲蓬头,趁着等热水的时间冲冲我脏污的脚丫子,冲出了一地的污水,顺着排水孔流入。
水热了,我蹲下身子,弯下腰,淋湿了我的秀发,然后挤压了洗发乳在我掌心,抹上秀发,开始仔细的洗。
在蹲着洗发的同时,我一边放尿。
我也忘了从何时养成了这个习惯,我有时不太想规规矩矩地坐在马桶上尿,这样尿可以节省时间,让我的尿直接流入排水孔内也是一样,尽管地上的尿水会扩散到我的光脚底板,待会儿洗澡时,地面和我的脚丫也就跟着冲洗干净了。
我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一洗我浑身的脏污、汗味,和尿味,尤其是我的脚丫子又恢复了白皙细嫩。
我用毛巾包裹着湿发,并没有擦拭身上的水,只是赤裸的胴体围上浴巾,裸着胸膛和臂膀就出了浴室,光脚在门前的小垫毯上踩踏拭干我脚底板的水,之后,套上我的室内拖鞋,走回我的房间,把房门关上锁起。
我湿漉漉的胴体裹着浴巾坐在书桌前继续看我的小说,一边等待我的秀发尽量吸干一些水。
大约十分钟后,我的身体已完全干了,我便卸下裹身的浴巾,再度袒露我赤裸的胴体,也卸下了头上的毛巾,然后去打开吹风机吹干头发。
头发吹干后,我关闭吹风机,便听见老爸下班回来在楼下的讲话声。
我去抽屉拿出一条小内裤出来穿上,再拿出一件干净的背心套上身,没穿胸罩的乳头略显激凸在背心上,最后,穿上了我搁在床上的小真理裤。一切整装好,便随手携着那本小说,开了房门下楼去。
我听见老爸在厨房跟老妈说话,于是我走去厨房。
「把鼻!」我还像个小小孩似的,总是对老爸这样撒娇地称呼。
老爸瞧我穿着背心、短裤,一身亭亭玉立的身子,又顺便瞧瞧我胸部透过上衣略显激凸的乳头,笑道:「女儿,洗过澡啦?好香喔!我在这里都闻到香味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
「在说妳呀!」老爸说。
「啊?」我生怕老妈在说我下午的糗事,「齁,马麻,妳在说什么啦?」
老妈说:「我们在说妳要上国中了。妳下午拿进来的那叠信里有一张挂号通知单,我刚才去领,是妳的『国中入学亲师座谈会通知单』。」
「就这样吗?」
「对呀。」老爸问,「不然还有什么事吗?」
「喔喔,没没没,」我笑着拉着老爸的手肘,应把他拉离厨房,生怕老妈会泄我的秘密。
我们来到客厅,老爸坐上沙发,开了电视新闻台,一边剥着瓜子。
我向来与老爸的关系较亲近,我脱了拖鞋,光着脚丫上了沙发,躺在老爸的大腿上阅我的小说。
每当这时候,我总是会一边阅一边讲述小说内容给老爸听,老爸也几乎都很进入状况,仿佛是他也看过似的。
老爸把轻轻的我拂在嘴上的一丝发丝拨开,说:「来,啊──」他拿着剥了壳的瓜子肉,要我张开嘴喂我吃,我就顺势张开了嘴,他又说:「舌头伸出来,妳躺着我直接放进去会卡到喉咙。」于是我伸出了舌,他把瓜子肉放在我的舌面上,我再收回嘴里咀嚼。
就这样,他一口,我一口,一边吃着瓜子,一边阅着小说……。
「对了,把鼻……」我想到一件事,问他。
「什么?」
「为什么三角形的高,就是长方形的宽?」
老爸沉吟了一会儿,问我:「我大概知道意思,但不确定我想得对不对。这题目的全部是怎样问的?妳还记得吗?」
我说:「题目是问三角形的高相当于下列何者?一,圆形的半径。二,长方形的宽。三,平行四边形的底。」
「喔,我懂了。这个不是理论题,而是举一反三题。」老爸解释说,「妳想想,三角形的高,是不是它的最上顶点到最下底边的垂直距离?那么长方形的宽,也是它最上到最下的垂直距离呀!」
我的双眼珠骨碌碌地打转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了:「喔,对齁!我怎么没想到?害我错了这一题,才98分而已。」
「『才98而已』?很棒了好不好?」
老爸又送瓜子肉进我嘴了。
我伸舌接过去之后,一边咀嚼一边说:「哪有?我们班数学100分的有六个人耶!」
「那这件事情告诉妳什么?」
「嗯……要举一反三。」
「还有呢?」
「还有……」我想不出了。「还有什么?」
「还有像妳刚才只跟我说结果,没告诉我确切的题目,所以我不太懂。我们看事情不能只看结果,还要看过程,甚至于整体,才能彻底了解,也才不会产生误会。知道吗?」
「嗯。」我点点头,又接来一口瓜子肉。
「但是妳可以先说结果,再解释过程,缩小听者的思考范围,这样比较有效率。这才是考试更要学习的,考试不只考课内知识,还要学会处理很多延伸的课外的事情。」
虽然我没再回应,只顾继续阅我的小说,但我超级爱听老爸说这些大道理,可以从他那里学到很多事情。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小说书倒在我的胸口,我的嘴也不再张开接收老爸喂我的瓜子了,我睡着了。
老爸将我的小说书拿开搁在桌上,轻拍着我的脸颊说:「嘿,妳嘴里还有没有瓜子?如果有,睡着会呛到喔!」
我恍惚间似有若无的听着老爸的说话,我也懒得理会,一个侧转身,我的小脸蛋贴上老爸的肚子继续睡。
老爸也停止嗑瓜子了,他用遥控器把吊扇关闭,怕我着凉,然后靠着椅背,把侧躺的我爬满脸颊上的发丝顺画至我的耳后,好使我的脸颊清爽而没有浮躁的发丝干扰,然后一手抚着我穿背心的光裸臂膀,另一手有旋律地轻拍着我的侧臀,同时看着电视,仿佛把我当成了幼儿般地呵护。
他瞧着我穿着小真理裤而裸露的修长玉腿,脚丫子都顶到沙发的另一端扶手了。
「妳呀……亭亭玉立,都快上国中啰!依旧像个孩子,说睡就睡,无忧无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