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乳环

人们不但根据自己衡量别人，而且根据自己衡量一切其他物体。

《利维坦》托马斯·霍布斯

蒋泽当天晚上就站在了程雨的出租房门口，程雨一点也不惊讶。

她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站在玄门门口看着蒋泽。蒋泽看了一眼她的脸，站在门口撇了撇嘴之后脱鞋进来了。

“晚饭吃什幺？”他问程雨，又躺在了程雨刚爬起来的沙发上。

程雨站在门口半晌无语，一方面是搬家累到了，另一方面也是没有力气应对。

“没有饭。”

“那你吃了什幺？”这个沙发是房东布置的，考虑到程雨的出租房大小是刚好的，但是对于185的蒋泽多多少少有点可笑。他躺了半天觉得不舒服就坐起来了。

坐起来的时候看到饭桌上的半瓶可乐，就掏出了手机，“给你转了一万，给我叫外卖。”

程雨拿出手机收了钱，天有点黑了，她太累了没有开灯。

打开手机的时候，蓝光投射到她的脸上，蒋泽离奇般的感受到了她的疲倦。

她应该妆都没画，蒋泽想，眉毛也浅浅的，她眉弓很好看，投射在眼尾处的阴影格外幽深。

“…….附近没有好吃的外卖，我洗个澡出去吃。”程雨收好钱和他说，然后转头把灯打开了，去拿好毛巾，看到蒋泽站了起来，他的下面也站起来了。

“…….我不洗了，直接出去吧。”她把毛巾搭在了椅背上，准备去餐桌上拿手机和钥匙。

她今天的穿的还是T恤，因为要帮忙搬家，所以只穿了一件旧的有点发黄的白T，弯腰拿钥匙的时候，胸口的风光一览无余。

“还是那幺白。”蒋泽想，“是不是更大更软了了？”

他想到这里，突然有些不开心，他擡头。

“我要洗澡，洗完澡出去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腰带，然后抓住了程雨的腰，一起拖进了浴室。

程雨的浴室没有干湿分离，一侧是面盆，斜对面就是花洒。因为出租房比较小，安装的还是折页门。

蒋泽拖她进来的时候，程雨第一次感觉浴室真的太小了，程雨165已经是普通女生中等个子了，但是185的蒋泽给她还是造成了压力。

“脱。”

她顺从的双手抓住t恤掀了，里面只有一件肉色内衣紧紧地包裹着奶子，浴室还没来得及开灯，两瓣白肉仿佛莹莹的泛着光。

蒋泽呼吸快了一点。

程雨双手绕到后面解放了这两瓣肉，蒋泽看到她右边乳房的小孔，问她“乳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