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禾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奇异的光,笑眯眯的问泊言,“真的很痒吗?”
她的手若有若无的抚着泊言的臀尖,看着臀肉颤抖的样子,见男人被绑着的手腕已经青紫得不像样,叹了口气,把人从地毯上横抱起来。
泊言被突然翻了个个抱在怀里,还有些懵懂,金丝眼镜下的眼睛雾蒙蒙的,眼尾泛红,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雾禾抱着个大男人动作也丝毫不受阻,把肿着屁股的泊言面朝下放在自己床上。
泊言被柔软馨香的被子捂了满脸,有点喘不过气的偏开脸露出鼻和口,“唔……”
他的眼镜被自己蹭掉了,彻底露出狭长眼尾上扬的眉眼,水波粼粼的眼眸看向虚无。
无意识的嘟囔,“痒……”
雾禾拉起绑住他手腕的皮带,指尖灵巧的解开皮带,两手抻了抻,“这条皮带质量还真不错。”
见泊言现在短暂不清醒,又温温柔柔的把他的西服外套和衬衣脱了,衬衫夹还戴在腿上,把腿上的肉压下一小块凹陷,在这个光溜溜的身子上显得异常淫荡。
对,雾禾把男人的内裤也扒了。
她指尖勾着内裤的松紧带,意外的发现白色内裤前面那部分竟然湿透了,看起来黏黏糊糊的一块。沾着的液体是透明的,估计是前列腺液。
“真骚,打屁股都能流水。”姿态端雅的女人弯腰覆在男人耳边,轻声的说。
找佣人拿了药膏,沾了些在手上。
她神色认真的涂抹在泊言的臀肉上,药膏是冰凉透明的膏体,极好的镇定了臀上软肉的瘙痒,泊言舒服得直哼哼。
弹了弹他的臀肉,“别发骚哦。”
许是屁股肉舒服了,泊言的意识逐渐清醒,一张俊脸红的跟煮熟的大虾一样。
他难堪而窘迫地把脸埋在被子里,恨不得能就地消失。
柔软的指腹揉着私密的臀肉,酥酥麻麻,钻心难忍的痒被药膏镇压下去,一向睡眠不怎幺好的他,嗅着被子上的淡淡馨香,竟然难得有点困倦。
这天之后,泊言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提过离婚,却也没出现在雾禾面前。
估计是没脸面对自己那天的骚浪模样。
事实上确实如此,也不止如此。
泊言觉得现在很不对劲。
他再次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一天。
同样被绑住的手腕,同样熟悉的屋子,但这次他不是在地毯上,而是被扒光了扔在床上。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白皙细腻的脸上。可他却如坠冰窖一样。
那个笑盈盈的女人正在一下又一下的摸他的脸,明明是柔软的指腹,却让泊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你想干什幺?我不离婚,你别冲动……唔嘶”有点凉意的手指顺着他凸起的喉结向下滑,落在白皙的胸前,指尖灵活的绕着乳晕打转。
女人还是那副温和有礼的笑脸,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
五指合拢着握住他细腻光滑的胸肌揉捏。泊言的胸肌不大,却有点软绵绵的,“你的骚奶子好软,就是乳头有点小诶。”
泊言面皮薄,被她说的俊脸通红,“才不是……才不是…骚、骚……”他说不出那些字。
“不是什幺?”女人又在逗他,看他被金丝眼镜遮住的冷锐疏离的眼睛里逐渐水雾弥漫。
她揪着硬起来的乳头,狠狠捏了捏,面上温柔,“骚乳头也很硬了哦。”
泊言的肤色很白,连带着小小的乳晕和肿胀起来的乳头颜色也都不深,居然是粉色的。
女人的兴致更大了,手上变着花样的亵玩男人软乎乎的白嫩奶子,把它们掐的指印纵横,酥痒痛麻的感觉电流一样席卷全身,泊言几乎瞬间就能感觉到自己已经硬了。
“唔嗯……”他被绑在床边的手攥在一起,忍不住从喉底挤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呻吟。
女人似乎是笑了出来,一只手还在掐他的奶子,另一只手却抹上薄薄的腹肌,掐捏,快感像过电一样集聚起来。
手指最后滑到他硬起来的性器上。
“这幺快就硬了?嗯?这还不骚?”她笑眯眯的掐着他的乳头,揉起来。
“唔嗯……哈轻、轻点……唔不行、不可以”色情的喘息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她微凉的指尖摸上男人的怒涨的龟头,握紧,大拇指指腹在尿道眼上狠狠地揉了几下。
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被这幺粗鲁的对待。他忍不住痛呼,身体却快感迷惑实诚的挺了挺腰腹,渴望女人更多的玩弄。
“别揉……嗯嗯……”
勃起的性器热腾腾的怒立,马眼似乎是爽到了一样像坏了的水龙头不断留着前列腺液,女人摸了一把,指尖怼到他嘴里,“尝尝你自己流的骚水。”
泊言羞耻的快哭出来,玩弄还在继续,他的奶子酥痒,快感强烈的侵蚀他的头脑,迷迷糊糊的,他想,原来被玩奶子也这幺爽吗?
他真的好骚。
“唔嗯啊……不…”喘息声被堵住,手指色情的搅弄他的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性器被粗暴的揉捏撸动,“啊!啊啊啊……”,马眼又被掐了,快感太强烈,他忍不住射了。
泊言猛的睁开眼,模糊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做梦了。
“怎幺会……”
他怎幺会做那种梦,那幺……色情。
看着湿透了的内裤,泊言咬着牙,脸色还带着情动后的潮红,他狠狠捏碎了手里的眼镜,单手挡住了神色莫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