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

温热的水汽驱散了几分纵情之后的疲乏,少女将熏得微红的小脸儿埋了一半进木桶中,万千蜿蜒青丝散落,遮掩了大半白雪肌肤。

卫芷双眸微阂,回念着梦中与秋玄的欢爱,穴儿不自主地发热发烫。

她紧紧夹拢两条细嫩的腿儿,瓷白的肌肤挽起颗颗莹润透亮的水珠,木桶中的柔荑花遮柳掩似在模糊动着,待到清晰时,春光乍泄满室。

两瓣柔软的贝肉被葱白玉指青涩地抚摸着,指尖不时滑过脆弱易碎的花核,温热的水将那朵柔美的花珠熏染得泛起含苞欲放的粉,转而变换成娇艳欲滴的红。

想象着秋玄是如何用手指将自己抚弄到一寸寸快意横生,卫芷便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依葫芦画瓢。

随着指节深入,痒意在水中泛滥成灾,卫芷双眸朦朦胧,眸色潋潋迷蒙着馥郁云雾。

晶莹的花蜜被滞涩的动作勾带出来,很快便融进了郁郁热水中。

怕被人听见,她便咬唇努力克制着,可升腾高涨的靡靡快感犹如吸足了水的棉花,迅速在热水中充沛膨溢。

一声绵软嘤咛不小心脱口而出,卫芷愈发快速地抚弄,愈是着急得想哭,眼尾发红得像只可怜的小鹿,潮红沿着双颊蔓延至脖颈,将雪乳染上了一片绯色,额上被焦灼的热汽熨出香汗涔涔。

可无论怎样做,那处的快感都不及他带给自己的万分之一。

难道就因为他手指比自己的长?

卫芷迷迷糊糊地思索着,试图往更深处揉弄,指尖毫无章法地碰触娇柔的花亭,柳眉深蹙,几番试探,终归是艰难迎来了熟悉的舒爽。

快感似成群的海藻在水中蔓延,胀麻传遍周身,鲜嫩的花蜜顺着指尖缓缓溢出,卫芷蜷缩起脚趾,穴儿深处无疑是舒服的。

她轻声喘息着在热潮余韵中沉浮,可无论如何竭力,就是到达不了那个地方。

明明昨日他弄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卫芷心慌撩乱,粉颊挂满淋漓香汗,为何怎样都徒劳,意兴索然,只觉得胸中堆了满腔酸楚。

秋玄……

此刻卫芷心心念念的渴欲竟全都是来自那人。

仍记得他骨感双手微微泛起的凉意,他不染凡尘的清隽眉眼以及,那一双深渊如海的墨色眸子。

于是卫芷微仰着头,不由得朱唇轻启,含糊轻喊了声那人的名字,被水汽晕染得潮红的双颊绽出了绚丽娇美的花儿。

她小声娇啼着,尾音簌簌发着颤,带着少女独有的香软,她的声音似有魔力,只教人听得魂儿都丢了。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动静,似是树枝折断的声响,卫芷慌忙扯下一旁的纱衣掩在身上。

“是谁?”

门口一直候着的几名婢女听见卫芷声音,相继进到屋内,为首那名唤做忍冬的婢女恭敬回应道,“请问公主是要换水还是更衣?”

“更衣罢,”卫芷没了兴致,满腹狐疑望向窗外,“方才除了你们,可还有别的人经过?”

“奴婢们一直守在门外,并未见有旁人来过。”

忍冬垂首敛容回应着,一脸沉声静气的模样。

“这样幺......”

卫芷心中消了几分慌乱,觉着自己的确多虑了。

经了山贼一遭,这几日时常草木皆兵,好歹这是当朝右相的府邸,任谁吃了雄心豹子胆,都是万万不敢造次的。再说了,若真有人偷窥,忍冬看着也太过于淡定了些。

“那你们右相呢?他人在何处?”

“回公主,往常这个时辰右相应是回府了,可方才奴婢听说,宫中......生了变故,因而右相还未归,想是快了。”

“生了变故?”

卫芷立马抓住了忍冬话语的重点,倒是将方才的事忘得个一干二净。

“宫里发生了何事?”

“奴婢、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听说......”

见忍冬闪烁其词,卫芷心道怕是父皇又做了些什幺不合礼法之事,那些劳什子事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便以为是忍冬脸皮薄,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只道,“本公主有些乏了。”

忍冬踌躇,磨蹭着迟迟不退下去,为难说道,“公主,右相临走前还叮嘱奴婢们伺候您用膳。”

卫芷摆了摆手,“不必了,你们先出去罢。”

“可是……”

“难道右相说的话比本公主说的还管用?”

卫芷嘟起小嘴,竖起眉毛,作势生气地瞪着忍冬。

“奴婢不敢。”

忍冬连忙伏首,卫芷很满意她的态度,眉头舒展,“那便是了,都退下吧,若届时右相责罚,就来找本公主。”

“诺。”

经过一夜的折腾,卫芷本就有些体力不支,洗去一身的黏腻更是乏得不行。

婢女们退下去后她便一头栽进床榻中,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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