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2

乱七八糟道具play2

德州扒鸡\\东壁龙珠\\云托八仙\\符离集烧鸡

德州扒鸡.

眼前是一片漆黑,挣扎间只能听见床板咿咿呀呀的晃动声和手铐与床柱清脆的碰撞声。

你坐在床边不语地看着被蒙住双眼的德州扒鸡,眼神中透露出恶劣的神色。

双目不视物的不安感让他身体紧绷,平时一丝不苟的衣物这时也在床上蹭出了些许皱褶。他的两手紧握着拴住他的手铐,冰凉又熟悉的器物为他唤醒几分冷静的情绪。

你的手悄悄勾住他的衣领,微凉的手指不怀好意地擦过衣物下颈部细嫩的肌肤。

他被黑布罩住大半的脸猛的转向你,“少……少主?”

“是我,”你勾唇轻笑,声音温柔得仿佛恋人耳边的轻语,“别慌张。”

“少主?你……这是做什幺?”你的手没有停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制服的纽扣,他感觉不对劲挣扎着问你。

“德州的衣服一共有多少颗纽扣?我需要解多久?”你没回答,而是问他。

“除外套之外,还有衬衫一共有……嘶!少主,住手!”衣物解开一半,常年不见日光的胸膛格外白皙,力挺的粉色茱萸也诱人得很,促使你忍不住掐了一把。

“德州知道刚刚我用了几分力气揉捏你的乳头吗?”你继续问到。

再迟钝的人这时也知道你想做什幺了,“住,住手!”他训斥着你,脸颊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乳尖随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颤动,像含苞待放的花苞悄然挺立在胸膛,你将它含进嘴中,舔抵吸允,用牙尖轻咬拉扯。

他眉头紧皱,身体气愤得颤抖,可又因为你的挑逗而发出暧昧的粗喘。

“德州知道刚刚我牙齿的咬合力度究竟是多少吗?”你嘴上一刻也不放过他,尽说些让他羞耻的话,因为你知道他一定会忍不住去思考。

剥开的上衣松松垮垮的罩在他的上半身,半遮半掩,其实什幺也挡不住。

精干的腰身上的每一根线条看上去都有着惊人的爆发力,还缀着不少多年前陈旧的伤疤。你心疼的吻过他身上的每一个伤疤,从胸膛顺着向下。

“不要反抗,德州,”你停下褪下他裤子的手,抚摸上他已有些红肿的手腕,“别伤了自己,我会心疼的。”

他抓住手铐的指尖泛白,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你自然不会理会,褪下他的裤子,压开他的腿,仗着他看不见在他的各个敏感处吹气。过于专注的在身体上的紧张感让他越发敏感,对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做出几乎过激的反应。

双腿呈M   形压开,臀部向上翘起,褶皱的穴口因暴露在空气中因羞耻而不断收缩,前端也因为你之前的挑逗而擡起。

你伸出手指在穴口浅浅的揉弄,但刚碰上去就受到了极大的反抗,这样下去不行,你一狠心直接将手指刺入。软热又干涩的后穴压根容不下异物,挪动着要将你挤出。

“额!”他因为你粗鲁的动作极为痛苦,黑色的眼罩上甚至有了一块更暗沉的部分,是他浸染上的眼泪。

手指一寸寸地深入,直至内里的敏感点,你不停的摸索着,对着那出狠狠地按压。

“唔……停下……”他的臀部因为刺激不断颤抖,仿佛在迎合你的动作,理智逐渐被情欲侵蚀,身上也泛起淡淡的嫣红。

“德州知道后穴的正常温度是多少吗?为什幺我感觉德州的里面那幺烫,都要把我烫化了。”你一根一根地加入手指,听他如幼兽般怜人的低鸣。

剧烈的刺激使得情欲一寸一寸地上推,腰身弓起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你却陡然抽手,而他也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重重垂落。

眼罩在情爱中散开,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你,眼眶殷红,“少主……”

“求我。”你轻吻他的唇角。

东壁龙珠.

“这是做什幺?你的目的?”他赤条条地被束缚在一张大床上,四肢,颈脖全被锁上铁链,看上去完完全全是一副被囚禁,豢养的姿态。

可他还是端坐着,不遮不掩,一副高傲的模样质问着你,眼底全然藏着杀气,像蛰伏在暗处的孤狼,只给你最后一击。

“我的目的显而易见,从以前到现在。”你端着一杯水,拿着一只笔刷,本是想将这杯水一点点涂抹在他的身上,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你扔掉笔刷,一把拽过他颈脖的锁链,顺着他的喉结倒下那整杯水。

你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将糖水均匀抹开,而后又叼住他的喉结细细吮吻,入口是清新冰凉的薄荷糖水。

“薄荷?”身上逐渐寒凉的感觉让他知晓杯中之水。

“是啊,如何?”湿热的触感舔食着颈脖的糖水,你擡起头给了他一个清甜的吻,“你最喜欢的味道,不知司马大人是否还能用它保持清醒。”

“你可以试试看。”他擡起手拦住你的腰身,按住你的头,舌头撬开你的嘴长驱直入,被磕破的嘴唇在接吻中微微刺痛。你俩气喘吁吁,到不像是一个吻,而是在打架。

你推倒他,按下机关后的铁链逐步收紧,使他摆出一个屈辱的姿态。

“司马大人,现在你是否还能保持孤傲的姿态。”你微微一笑,平日掌控一切的人,现在被你掌控,驯服的姿态真叫人自豪。

你顺着水流一点点向下,来到你故意抹开的胸膛,沾上糖水的乳尖因为薄荷的刺激冻得几乎发疼,俏生生挺立在胸膛。

你将他的乳首含进嘴里,湿热的口腔给它带来最大慰藉,温暖,这是东壁龙珠最直接的想法。你吸允着乳晕,牙齿拉扯着乳首,舌尖不时扫过乳孔,尽力地挑逗着。

“司马大人的胸膛为什幺向我挺起?是想让我多吻吻你的乳尖吗?”你捻着他的乳头调笑道。

“怎幺?不行?”他挑眉反问你。

“哪会,司马大人所想我自然一切都会满足。”你吮上另一个乳头,大力的故意吮出声响。

他的鼻腔里泄露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真让人不爽,怎幺看都好像是自己输了。你不悦地眯了眯眼睛。故意用牙齿磨咬着他肌肉,留下一个个牙印。

“你现在这样像是在标记自己领地的动物。”他嘴上永远不饶人,但你不在意地勾了勾唇,他也只不过是现在嘴上得意得意罢了。

按下机关,上半身被锁在床上,下半身的锁链却向上两边拉开,你用犬齿咬上他的大腿内侧,在他最细嫩的肌肤处留下凌虐的痕迹。

杯中仅剩的薄荷水也被你尽数倒在他的后庭,寒凉的气息刺激着穴口,也有些许薄荷水随着收缩的小穴流进内里。

他不适地皱紧了眉头,臀肉紧绷,狭缝间只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穴口。你扒开他的股缝探向那收缩的小穴,穴口冰凉,内里却温热而柔软。

这或许是东司马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了吧。

五根手指全部塞入,撑开甚至能看见嫣红的肠肉,深入的两根手指夹住最敏感的凸起按压,甚是拉扯。

东壁龙珠已然没有最开始的嚣张,嘴无意识的张开发出糜乱的呻吟,臀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你的手指摆动,全身上下如醉酒般泛起潮红。

“唔!”他的身体忽然一瞬间绷紧,后穴夹得你的手指动弹不得,你坏心的又按压了一下敏感点,他果然剧烈的抽搐了一下,而后又无力的颤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吊着的锁链。

松开锁链后他无力的躺在床上粗喘,你拉着他颈部的锁链将他拽起,在他的乳晕周围捏出淤青的痕迹,“司马大人,服不服?”

云托八仙.

云托八仙被迫伏在案上,被你压下腰身,摆出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下衣全部被撩起堆在腰间,里裤也被你拽至膝盖。

“放开我!未经他人允许触碰他人身体,情节严重者,可入罪!”他死死地拽着里裤,嘴里还在向你普法,试图恐吓你。

雪白的臀部在你的注视下瑟瑟发抖,臀尖也呈现出好看的粉红,文职者白皙细嫩的皮肤在这里展现无余。

你拿起案上的醒木放在他的臀上,冰凉的醒木使得他瑟缩地想要躲开。“云谨可不要让醒木掉到地上哦,不然会有惩罚的。”

你吻上他如白玉般温润的臀尖,细细吮吸,留下一个艳红的吻痕,像是白雪上点缀的梅花。“该罚。”那醒木早在你吻上去的那一刻就坠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判官拍案定罪的那一刻。

“罚什幺呢?”你漫不经心地扫过案桌,“令签如何?用来宣判的道具,不错。”

“云谨总是很宝贝它,不如就由云瑾亲自来做这个装载它的签筒吧。”

令签细扁,想要塞入并不是什幺难事,但奈何身下人并不配合,你的手指刺探着那处紧致的小穴,主人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来阻止你,手指推不进半分。

“我本来是想温柔一些对云谨的,可云瑾怎幺也不配合。”你拿起醒木露出一个微笑,下一刻便毫不犹豫地拍向他的臀部,小穴先是一瞬间的紧缩,而后又短暂的放松下来,就是那一刻你狠狠地刺进了内里。

他喘息的声音带着痛吸的颤抖,腰肢也软倒在案桌上,翘起的臀部全靠你的腿支撑才没有倒下。

插入第一根令签后,小穴已然开始不自在的蠕动,艳红的穴肉衬着黑沉的令签带起骨子里最原始的征服欲。

美人,权利。

随着令签一根根插入,雪白的臀部也新增不少笞责的痕迹,晶莹的肌肤上遍布着长短错落的红痕。

你怜惜地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安抚地吻上他红肿的臀肉,他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又依恋地将臀部送到你的嘴边。

嫣红柔嫩的穴搅着令签,随意播弄,抽插一下都能听见让人满意的喘息。

“云谨想要我将令签抽出吗?可是我好累,没力气,不如云谨自己来吧,不准用手哦。”你拿着醒木摩擦着他红痕遍布的臀部,做作的说道。

那幺多令签想要同时排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外围的挪动,内圈的却分毫不移,穴肉收缩又翕和,敏感点抵着令签不停地挤压使得他丢了数次。你看的满意,亲自抽出令签算是放过他了。

被令签撑开半晌的穴口微微张开,即便没了异物一时半会也无法闭拢,你的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

他双眼紧闭,羽睫抖动,默不作声只等手指恶意的亵玩。整个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摆动,呼吸急促,嘴角也滑落下银丝,竟是被你玩出了神。

“云谨这样可真美,”你在他耳边低语,手指的动作也越发剧烈,刺激的他仰起颈部直往你身上送,“云谨你说我这算不算强奸罪?”

“强奸,指违背他人意愿强制性与对方发生性关系。而我……不算强制性……”

符离集烧鸡.

“别动!这是新枪,还没试过,小心走火!”符离集烧鸡一把抢过你手中的枪训斥你。“不要随便玩枪,不要命了?”

你不由得有些好笑,“紧张什幺,里面的子弹都卸了。”

“嘁!下次我就不管你了!”他抱着枪偏头嘁了一声,傲娇侧头的样子分明就是等着你去哄。

你慢慢把脸凑过去贴近他,而后被他嫌弃地推开,趁着他松懈的机会你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长枪。

枪支非常漂亮,黑色的外壳坚实又冷硬,你褪下自己的外衣露出白皙的肌肤,衬着黑枪问他,“好看吗?”

“好,好看什幺好看!”他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就想要躲开,但慌乱了半晌又拿起衣服一把罩住你,生怕碰着你一分肌肤,“快,快穿好!别,别着凉了!”

春末的气候真的不算寒冷,你拽过他的手腕摁住他,“既然阿符不准我脱,那就阿符来脱吧。”

“你这是干什幺?!放开我,别拽我的衣服!”他整个人像红透的虾子一样,冒着腾腾热气,弓着身子直想躲开你。

“想要男朋友教我用枪。”你放下长枪,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卸下子弹,用枪口抵着他的颈脖,一点点拉开他的衣领。

“阿符的心跳声好大,震的我的胸口都忍不住起伏。”你伏在他的胸口,拿着手枪在他身上滑动。冰凉的手枪轻轻带起一片酥麻,使得符离集烧鸡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埋下头舔弄了一下他的乳首,又用枪头左右拨弄着他的乳头,枪口沾上些许湿润,冰凉的枪身竟然也因逐渐升高的体温染上暖暖的温润。

竖起手枪,用圆圆的枪口包裹住粉嫩的乳头,故意使得手枪发出“咔哒”的响声,果然感受到他因紧张开始颤抖的身体。

“阿符别怕,子弹已经被我卸下来了。”你摸着他的背脊安抚着他,手顺着顺着就向下滑进了裤子里。从股沟慢慢深入,臀肉柔软而又有韧劲,揉捏的肉感好的让人发狂。

扒下裤子后你将手枪放置桌上,拿起之前丢在一旁的长枪。

“谁,谁怕了!”他的关注点好像有些问题,但微颤的臀部让这句话一点信服力也没有。

你舔弄着长枪的枪口,用两指扒开了他的穴口,而后把长枪被你舔湿的细长枪口塞了进去。

细长的枪杆戳开闭合的穴肉直抵内里,冰冷而硬质是独属于枪支的残酷无情,没有一点温度的温存,好像直直地破开内里抵上那处敏感点。

穴肉不适应的蠕动,坚硬的死物不会打弯,就直挺挺地抵着,稍被你斜移就会撑开穴口,甚至能看见穴内泛着淫光的艳红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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