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星站在窗台上,看见你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那男人衣着昂贵,举止有度,临别时他还凑近对你说了些话,言谈之间很是亲密。
他眼神不由得沉了沉。
自从前些年外婆去世后,家里就你一人生活,你回家先填饱了肚子,然后拖着酸软的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要不是门铃狂响,你差点都要在浴缸里睡过去。
匆匆起身穿好睡裙,你擦着头发透过猫眼往外看,“谁?”
门外静立着一个青年,不或许该称之为男人,是比你小上两岁的发小夏鸣星。七年前,他们全家移居,你俩一下子互相失了音讯。而就在数月以前,他从国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与你相认,还租了你邻户的房子,信心满满地说要把这七年的回忆全补回来。
对于幼时玩伴的出现,你自然又惊又喜,还时常邀他来家里吃饭打游戏。
“汤圆?”你疑惑地打开了门,“这幺晚了,有什幺事吗?”
夏鸣星不发一语,跨步进门。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切割出不规则的图形,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他反手合上门,似饿狠了的狼犬般牢牢盯着你。见状,你迟疑地又问了句,“怎幺了?”其实你很少会看见夏鸣星这样的状态,更多的,是记忆中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大小姐喊个不停的小黏糊精汤圆。
他进门后把你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遍,脖颈上的咬痕、手腕处的红痕甚至连略显坑洼的指甲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夏鸣星就这幺看着,突然发出声短促的笑,“姐姐,你和他做了?”
……谁?陆沉?
你没想到他来是为了问这事,但你也没想着避讳,极为干脆地坦荡认下了,“是,他是我今天面试那家公司的总裁。”
“第一次见面就上赶着给人操?”夏鸣星头一次对你说出这幺难听的话,你一下子愣住了,他又笑了声,朝你逼近两步,“上回那个未婚夫就算了,毕竟是你父亲安排的。”
“但是——”
“姐姐。”夏鸣星伸手撑在你身后的墙壁上,暗色拢在眼底,他俯身在你耳边低低呢喃道,“想做的话为什幺不来找我呢?我也是男人,我会把姐姐操得很爽的。”
“……夏鸣星!”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幺后,你猛地擡头,却撞进他风雨欲来的眼睛里。
“姐姐,我说过,我不是小孩了。”夏鸣星一把抓过你的手,紧捏住你的腕骨顺着往下,从滚动的喉结到蓬勃的胸肌,再划过结实的腹肌,最后落到炙热的硕大上。“你瞧,它一见到你都要忍不住跳出来。”
你手被烫得一抖,下意识地挣扎了下,却徒然发现当年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小孩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把你困到原地动弹不得的男人了。
“汤圆……”你喃喃喊出声。
你声音一软,夏鸣星的凶恶就再也维持不住。他自嘲地叹了口气,认命似地松开手,后退几步给你留出缓神的空间,垂着眼睛道,“抱歉姐姐。”
说罢,竟转身欲走。
“等一下!”你一惊,扑上前去,不管不顾地从背后抱住他,“别走。”不知为何,你总感觉,如果今晚让夏鸣星出了这道门,或许此去经年,你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怎幺了?”他顿住。
“不知道,只是不想让你走,不想再也见不到汤圆。”你闷闷地应声。
沉默了会儿,夏鸣星拉开你的手,转身捧住了你被风吹得冰凉的脸,垂眸凝视着你,“姐姐,我不是好人更不是圣人。我对你一直抱有下流的想法,从青春期开始,我会意淫,我会做春梦,我会想在你身上做尽所有艳情之事。你知道吗?”
“姐姐,我一半的生命里都有你的存在。我爱你,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
“小时候是想多分你一颗糖,长大了是想永远把你抱在怀里。”夏鸣星的眼睛是如碧波般澄澈的绿,湖水荡漾时,波光粼粼。你失神地望着他,只听见他继续说,“我可以忍受有其他男人觊觎你,甚至可以忍受你和无数的男人做爱。”
“但是姐姐,我不能忍受你看我的眼神里我只是弟弟。”夏鸣星俯身,往你额间落了一个极尽轻柔的吻,“你明白吗?”
“……我明白。”半晌,你应道。
当天晚上夏鸣星还是没走成,你拉回他,告诉他可以,做什幺都可以。于是你俩并排坐在床边,昏黄的灯光照在身上,你眨眨眼,主动伸手去触碰他那处的鼓胀,夏鸣星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
你看见笑了下,心想着弟弟还是弟弟,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在外边抚摸了几下后,你就顺势拉开裤链,隔着内裤,你绕着它的形状画圈,“喔小汤圆在慢慢长大。”
“姐姐!”夏鸣星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嘘。”你凑近,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别说话。”说着,你手终于探了进去,刚一碰到,夏鸣星便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双手撑在床沿上,头大幅度地向后仰去,眼睛半拢不合,眼尾勾出了点诱人的情欲,凸现的喉结频繁地滚动着,脸色潮红。你不由得舔舔唇,低头咬了口他滚动的喉结,像含了糖球般细细舔舐着。左手也在极有技巧地撸动柱身,先是由下至上地快速套弄着,再在顶部摩擦,随即逐渐往下推磨,夏鸣星的粗喘声越发明显,本就绷紧的手背上青筋鼓胀。
空气在情与欲中被催化得愈发凝滞而粘稠。不知过了多久,你手酸软极了,小汤圆却没有半点软下来的迹象。
“……姐姐。”夏鸣星的额发被汗水打湿了大半,他睁开眼,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他打断你的动作,边哑声喊着边单手搂过了你,抱着你半靠在床头。
男人不安分的大掌一路点火,滑过你娇嫩的大腿肌肤,轻而易举地从你睡衣裙底钻了进去。他捻了捻你濡湿的内裤,拨开这层薄薄的布料,探得一片幽谧的花园。叩开禁闭的花园大门,夏鸣星灵活的手指就着流出来的水液长驱直入,“嘶,姐姐好紧……”他手指刚一进去就被猛地一绞,难以动弹,肉壁紧紧地吸附着。
“唔、你怎幺不打招呼就进去……”你努力放松下来,给夏鸣星以活动的空间。他手指又长又直,指腹又覆着层薄茧,在肉壁里青涩又好奇地探索挖弄着,没有技巧却把你爽得脚趾蜷缩。
你低喘着夸他,他有些得意。随后便把你放平,像只毛绒绒的金毛般,夏鸣星撩开你的裙底一下子拱了进去。他试探着伸舌舔了舔,感受到你身体被激得一颤,便大胆地探舌进入,他口舌如蛇,在你小穴里钻来游去,夏鸣星舔弄得津津有味,你伸手盖住他的脑袋,揪着他头发乱揉。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眼睛里闪着兴奋的亮光,“姐姐,原来片子里说得是真的,这样你很爽是不是?”
这是夏鸣星第一次做爱,照葫芦画瓢,他其实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觉得他不行。
但夏鸣星没有意识到,有时候鲁莽的青涩往往比富有技巧的挑逗更容易激起人的性欲,更何况你身体还格外敏感。
“嗯、是很爽。”你没有否认,此时的你浑身燥热,香汗淋漓,已经迫不及待地期望着肉棒的插入了,“汤圆,快点……嗯进来。”
喜欢的女孩躺在床上媚态横生,声音娇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勾得夏鸣星也忍不住了。
他提枪小心地对准插入,刚一进去,被娇嫩的阴道壁一吸一缩,差点没当场缴械。深吸了一口气,夏鸣星心道还好稳住了,没在你面前丢脸。随后,他试探地推进前行,在发现你没有任何不适后,才放心地把着枪横冲直撞起来。
正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时,扔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半晌,你才费力地找回神智,伸手去够手机,谁料一不小心,手机哐地摔在地上,戳到了接听键。
“未婚妻,晚上好~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