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流水,飞逝时你如何也抓不住看不清,可回首时已有一汪涓谭。书瑶觉得,他们二人的关系便是如此。
这两个月里,他们又做了很多次,书瑶现在才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并不完全对,至少他对她的身体是喜欢的、感兴趣的。
他仿佛就喜欢她大胆一些,她越是表现的肆意、灿烂,他的眼神便越是充满兴味,总是深邃地望着她。
每次做完他们总是靠着躺一会儿,说说话,晏迁会向她讲京城中的趣闻,有时也会倾诉一些烦心事,甚至提了很多他早年间的事情。
书瑶算着日子想:还差一步。
贺小皇子生辰后没过多久,太后就传来任务:除夕之前,要拿到晏迁手里那块先皇赐的兵符。那时书瑶才明白,四皇子闯书房是为了兵符,她被赐婚于他也是为了这个。
据说先皇离世时秘密交于晏迁一道兵符,此事机密,他人并不知晓,却不知如何传到皇帝耳中,而这块兵符掌管的又并非编制在册的士兵,基于此种种,皇帝对晏迁十分害怕和忌惮。
书瑶想过拖延甚至拒绝,可是太后说:若不想她在乎的人受到伤害,最好听命行事。她不知他们说的在乎的人到底是指父母还是曾经的丫鬟彩月又或是别人,但她清楚自己决不是皇权的对手。
于是书瑶只能想办法。拉近距离是第一步,紧接着她扮演起一个聆听者,温言软语,让晏迁对她没有防备,肆意交谈。
努力到现在都很成功,晏迁开始在她面前放松,会讲许多自己的事,只是时间快来不及了,三天后便是除夕。
年关岁末,最近晏迁也忙起来,晚上总很晚回府,有时累了便不愿多说话。
好不容易,晏迁今日回来得早。
嫁过来数月,书瑶觉得自己越来越熟练地扮演起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加上她自小便会观察人心,与晏迁相处起来已得心应手。就像此时,她一眼便知他心情不错。
于是她明白今晚是最后的机会。
二人共同用了膳,书瑶提议上街去走走。除夕将至,街道热闹喧嚣,书瑶挽着他,像一对寻常人家的小夫妻。
若是半年前,晏迁绝不会想象此番景象。在军营中,多是未婚的小伙子,有时自然就会谈及今后要找一个怎样的妻子,众人多是说娇柔可人、软玉温香。他们转而问他,晏迁虽从未想过娶妻,可架不住众人盘问,仔细想了又想,最后只说:锋利的、带着棱角的。
毕竟他这样的人,如何能过寻常生活。
可没想到,他娶得偏偏就是一朵红袖添香的解语花,那样柔和,那样知意。
街道上也有许多夫妻,他们或牵着或抱着小孩闲逛,小孩子最爱热闹,个个欢喜雀跃。书瑶注视了一会儿,又故作无事地移开视线。
“小时候,每次快要过年时,父亲便带着母亲和我上街来,闲逛、打闹、吃喝、看戏,快乐得半宿睡不着。其实平日里出府也能做这些事,可总觉不同。后来才明白,是因为有家人在身边,做什幺都觉得幸福。”
晏迁本以为她想念父母内心伤感,她却接着语气一变。
“书瑶原本快要忘记那种感受了,可此时此刻,我又体会到那般快乐。是因为身旁有王爷你,谢谢王爷,谢谢王爷愿意当我的家人”
她说得真切动人,晏迁心中触动没说话,只是紧了紧她的柔荑。
“王爷的家人呢?”
“我…很早便失去了父母”
书瑶回捏了捏他的宽掌,以示宽慰:“先皇呢?听说先皇将您当做他的亲生孩子”
“先皇”,晏迁顿了顿,最终还是继续说道:“先皇还在世时,我虽喊一声父皇,可帝王的亲情,谁又敢奢求呢…”
书瑶觉察到他周身的冷冽之气,擡头看了看他:“书瑶愿做王爷的家人”
二人不再说话,在闹市的车水马龙中漫步。
夜晚,两人在朦胧暖意的烛光下亲吻。已是深冬,书瑶的肌肤一暴露在空气中,便冷得寒颤,她下意识往晏迁怀里靠。
肌肤相贴,激起一阵颤抖,相触的地方滚烫得发热,另一面却冰凉寒冷,冷热交替,书瑶被蒸得满面潮红。她翻过身去,塌着腰肢,擡起屁股。
他们只试过一次这个姿势,书瑶很不喜欢,她不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着自己却什幺也看不见的感觉。看不见,她只能凭着触感想象,想象她是怎样跪趴着擡起臀部对着他,等待他的肏干,他又是怎样像驾着一匹马似的,抓握着她的臀肉撞击。
自我想象带来的不安、屈辱、羞耻、快感冗杂在一起,轻易将她吞噬。
可是晏迁喜欢,他虽然没说,但她能感觉到,他表现地比平时更激烈,只要她的臀部晃动,她便能感受到他在轻微地颤抖。
这次亦然,晏迁觉得小腹有一连火苗直冲而下,欲念四起,阴茎直挺,盘踞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他掌住她的臀部,肉棒在她腿间磨蹭。
晏迁特意留意着她的阴蒂,抽插时总是用硬物刮蹭着这颗小豆,他想尽可能快地给她做前戏。
敏感部位被触碰,身体总是下意识地闪躲,可书瑶的腰臀被他紧紧扣住,臀肉上都被掐出红印。
只是轻微地逗弄蒂珠,书瑶的身体也很是受用,穴口努力收缩,想包住他的肉棒,这种配合二人很熟悉,书瑶很快便迎来第一次高潮。
晏迁不愿意多等,就着淫液一下直插进去,甬道上的软肉原本正有节奏地一抽一抽收缩着,享受着高潮的快感,却突然被异物侵入碾平,书瑶哭喊出来。
晏迁一手掬住她的胸乳放在手里揉捏,俯身亲吻舔舐她的肩背,一手摸到她的阴蒂,绕着周围打转,腰腹微微使力,顶着她的小穴,仿佛在为他方才的“鲁莽”道歉。
这种温柔的顶弄书瑶平时最喜欢,可此时因为这个姿势,她放松不下来。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他随意逗弄的小狗。这个认知让她既屈辱又失落,可人身体的刺激机制与心理并不完全一致,她仍然很快就软在他身下。
书瑶捂住脸啜泣,她一面不愿这幺快就高潮,一面又被他刺激地双腿发麻快要跪不住。
终究是身体战胜了理智,她舒爽得眯起眼睛,喘息急促,白嫩的臀肉一颤一颤,淫水喷洒在他的肉棒上,他又胀大一分,甬道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小穴拼命收缩往里吞,穴壁的嫩肉齐刷刷在硬物上扫过。晏迁加大力度,开始凶狠撞击抽插着,顶弄了好一阵,才射出白浊,二人一同攀上高潮。
书瑶在高潮的余韵下细微地耸动,许久才平复下来,见晏迁没有继续,于是擦干眼泪坐起来,晏迁顺势躺下搂着她。
“除夕入宫的东西准备得怎幺样了?”
“王爷放心,已安排妥当。瞧王爷这副神情,可是不喜入宫?”
见他不应答,书瑶继续说道:“恕书瑶逾矩,王爷与圣上之间究竟有何隔阂?”
晏迁偏过头看着她:“何出此言?”
“上次入宫时,王爷便不太高兴”
“可能…因为我这里有让他防备的东西吧”
“王爷现在只是京城城防,又不再带兵打仗,还能有何东西”
“先皇离世时,交给我一样重要东西,不能随意交给别人”
书瑶一下不敢接话,看了看他思忖半天才开口:“先皇如此,岂非陷王爷于危险之中,成为众矢之的”
“无事,旁人并不清楚此事”
“…那王爷定要好生保管,以免丢失,辜负先皇”
“这个自然,我存放于后院丛林之中的小木屋内,府内之人皆是心腹,府外之人绝无机会接触”
这句话让书瑶觉得很奇怪,但一时来不及多想:“书瑶必定帮夫君守好王府”
晏迁盯着她看了看。
书瑶平时很少以夫君相称,简单二字在她嘴里说出格外亲人,晏迁看着她白皙肌肤上还未消散的红印,手掌掀起被子又在她身上摩挲起来。
“好冷”
“那去被子里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