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气很温暖,秋熙在檐廊下坐着织毛衣。
“秋熙!秋熙!”
秋熙循声望去,看到凤婆撵着步子往这边赶。脸上放着光,很是兴奋的样子。秋熙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计,起身去迎接凤婆。她把凤婆搀扶到檐廊下,拿了个坐垫给她。
“凤婆,什幺事这幺高兴?”秋熙微微一笑问道。
“我呀给你说了门亲事。小伙子人挺不错的。”
秋熙的脸,噌一下红到了脖颈。
“我娘家村子里的,独生子,比你大一岁,父母健在,是手工人。有时间的话可以约着见一面。”
秋熙不排斥凤婆帮她说媒这事,利爽地答应了,两天后见面。
送走凤婆,四周又安静了下来,阳光没有声音。
秋熙的心反倒跳得快了些,织的毛衣被胡乱收进筐子里。秋熙打开衣柜,翻找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衣裳。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凤婆和秋生的母亲约在了离两村同样距离的饭店。
今天的食客很多,没有什幺空位。
秋生与她母亲先到,后来是凤婆,两个中年妇女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秋熙推门进来,店员赶紧上前接待,
“你好,小姐,有预订的位子吗?”
“有…凤婆。”秋熙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子。
店员立马明白了,把她领到了凤婆那边。
“小姐,这里。”
“谢谢…”秋熙向店员道谢,尽管声音很小,但店员听见了,对她报之一笑。
凤婆热情地做介绍。秋熙埋在袖子里的双手绞在一起,冒着热汗。其间她擡头装作不经意看一眼秋生,却正好遇上秋生热热的眼神,她赶紧望向别处。
席上都是两个长辈在说,秋生偶尔说一两句,但笑更多。他的笑容明朗,像秋日的天空,白色的牙齿,有两颗尖尖的,多了一丝顽皮。
秋熙的话更少了,回答得总是很简短。
分别时,两个中年妇女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秋生的个头比母亲高很多,母子两人走在金灿灿的夕阳里。
秋熙也搀扶着凤婆往相反方向走回家去。
“怎幺样?秋生这小伙子?”凤婆笑眯眯地问。
秋熙笑而不语,眼睛里好像有一整个春天。
凤婆心领神会,秋熙愿意。
秋生也愿意。两人结婚的日子确定在一个月之后。秋生的父母认为,儿子结婚后不能再跟两个老人挤在一起,于是决定抓紧这一个月的时间,给秋生再盖座新房。即将成为新郎的秋生干劲十足,立马找来帮手,叮叮当当,建起了房子。
早上,信差的自行车在秋熙门前停了一会儿,送来一封从镇上医院寄来的信。来不及将信细读,秋熙就带上东西,逃也似的跑去车站。
秋熙坐在长椅上,膝上放着用碎花布包着的餐盒和那封信。
电车迟迟不来,秋熙眉眼低垂,不发出声响,安静得像一株花。
秋生和两个朋友兴高采烈地来到了车站。三人有说有笑,特别是秋生,整个人神采奕奕。
突然他注意到了坐在角落的秋熙。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等秋熙看向他时,他反倒扭捏了起来,手不自然地挠着后脑勺。虽然能看出他想极力找些话和秋熙说,但最后失败了。他拘促地坐在秋熙旁边。
“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
两人之间又安静下来。
其中一个朋友用肩膀搡搡另一个,示意他往秋生那边看。两人看到秋生和他的未婚妻坐在一起,相视而笑。
电车总算来了。
秋生鼓足勇气坐到了秋熙旁边。
两人仍是一言不发。秋生心里却比吃了蜜还甜。
秋生比秋熙要早下车,
“我走了。”他不舍地说。
秋熙这才擡头看他。
一直到列车开动,完全看不到彼此,两人的眼神才分开。
秋熙抱着餐盒,自顾自地微笑起来。
等到了医院,秋熙找到病房。夕子躺在一张床上,脸色苍白。她的丈夫浩山在照顾她,夕子的病突然严重了起来。
浩山知道秋熙是夕子最好的朋友,就给她写了信。
秋熙向浩山表示她可以照顾夕子,让他回家休息休息。浩山拗不过,答应了。
秋熙解开布包,取出餐盒里的食物,全是夕子爱吃的。但夕子并没有吃多少,病痛损耗掉了她的食欲。
秋熙和夕子说了很多,夕子虚弱得只能微笑。
愁熙安静地陪着夕子度过了一夜。第二天,夕子恢复了些元气,丈夫来时吃了一惊。幸好写信让秋熙来了。
有时友谊也是一味良药。
秋生自与秋熙分别,和朋友买完建筑材料,坐上返程的电车时,眼睛四处打量车厢,没看到要找的身影,他有些泄气。
一旁的朋友,见状纷纷打趣他。
秋生卖力地工作,希望通过忙碌能分掉一点对秋熙的思念。最后,房屋竣工,婚期也到了。
秋生终于娶到了秋熙,秋熙也如愿嫁给了秋生。结婚礼结束当晚,秋生送走客人,回到新房。
秋熙在烛光的映照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可爱。
两人脸红扑扑的。
秋熙怯生生地吻了秋生,秋生惊喜万分,也吻了秋熙。手在她的胸脯上游移,两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脱下衣物后两人赤诚相对。
秋生沿着秋熙的脖颈一直向下吻,含住一边的乳头舔弄吮吸,另一边乳房被秋生的手揉捏着。秋熙感到身子里像着火一般,又热又痒。晶莹的爱液不断从蜜穴流出。
秋生离开乳房继续向下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秋熙平坦的小腹时,她身体微微发颤,继续向下,秋生看着打湿的腿心,用舌头舔弄着阴蒂,爱液越流越多。舌头伸进蜜穴,秋熙感到一阵酥麻,在秋生不断地舔弄下,秋熙泄了身。
秋生的肉棒早已坚挺,在小穴口摩擦了几下,秋熙感觉到它的温度,进入的时候秋生克制自己,保持温柔,尽管如此还是很疼。
秋生吻去秋熙眼角的泪珠,摸摸她泛着潮红的脸颊,
“没事,你动吧。”秋熙说。
秋生扭动腰肢,肉棒在小穴里抽插,发出噗呲的声音。速度越来越快,越顶越深,秋熙仰着脖子不住地呻吟,秋生也舒服得不得了。抽插了百十下,两人同时高潮。秋生伏在秋熙身上喘着粗气,秋熙眼睛湿漉漉的,两人浑身是汗。
缓了一会,秋生抱起秋熙,走进沐浴间,给她清洗身子,清洗到一半时,秋生的肉棒又恢复了精神,于是两人又干了个爽。
之后二人一直在这座新房里生活,生儿育女,过着平凡幸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