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相拥而眠,曾子夏温柔地吻了她的脖颈,将她完全圈在怀里。
她睡了此生最为黑甜的一觉,凌晨半梦半醒间,她不安地挪了挪身子,面前是一片温暖的胸膛,鼻尖全是温热馥郁的香气,属于江南的香气。
她这一片失去壳的蚌肉,终于第一次,找到了适合又安全的场所,仿佛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只当一坨依赖着坚固墙壁的烂泥。
那双手臂将她圈紧。
两片温热的唇贴在她的锁骨上。
一切都在无言中发生。
她最喜欢的那双手温柔而缓慢地抽开她睡衣的所有系带,吻她露在外面,有些微凉的肩膀,直至将她吻热。
她喜欢那双手将她搂紧,将她圈在黑暗中。
她喜欢覆盖着她的气息。
那双手握着她微凉的胳膊,直至她变热。
温软的唇又往下,吻她的胸前。
她整个人睡意朦胧地缩在被子里,温暖馨香。
她喜欢的手揽过她的腰,他又吻了吻她的肩膀,缓缓地在离她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一颗颗解开上衣的纽扣。
动作稍微大了些,却仍然温柔妥帖,他们上半身赤裸地贴在一起,他身上的香味更浓郁了些,她没有清醒的迹象。
温柔的唇伸出一点点舌尖试探,缓缓舔上她的乳头。
她侧过身,紧紧地往他身边靠了靠。
唇在她身上吻了吻,整个人却撤了出去。
不到五秒便回来了,她贴上一整片温热,柔滑的皮肤,脱得一丝不挂的人和她交缠。
她在睡梦中揽着他的脖子接吻,身体有些僵硬地动了动。
有个地方霸道地挺立着,她更僵硬了。
那双手温柔地脱去她身下的所有布料,揽过她的腿。
他最初只是抱着她,十分有耐心,将她身体全部捂热,这幺漫长的时间,那个地方不见任何疲软,牢牢硌着她的腰。
又一遍的,他吻了脖颈,吻了胸,吻了肩膀,身上如丝绸的肌肤摩擦着她。
他终于分开了她紧闭的腿。
那里仍然有些干涩。
他停了。
她只是迷蒙中感受到所有动作,又快要睡着时,突然冰凉的液体涂满她的私处。她僵了下,那里变得分外滑腻,一只手不停上下揉搓着,直至将冰凉的粘液揉得温热,肆无忌惮地将手指伸进去,却舒服得如同按摩。
她又困倦了。
那双唇吻了吻她的唇。
睡梦中的她,后背麻木了。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接吻。
那双唇又将她吻住了,硕大而坚硬的东西顺着温热黏滑而泥泞的一片,直接滑入一个睡梦中过度放松的甬道。
她后知后觉地紧张了,肌肉紧缩,抽动,她双腿打开着,试图收拢,被迫感受着已经嵌入她身体的硕大形状。
进去了。
已经进去了。
完完全全的,在她最放松的睡梦中,被她最喜欢的手和气味欺骗的睡梦中,进去了。
完全的,硕大的,饱满的,他迟疑地再前进一步。
直接顶得她一个痉挛,腰背弓起,条件反射地搂他的背,将他整个人按在身上。
更深了。
她胸口缓慢而深地起伏着,与他的胸膛紧贴。
他的呼吸声在她耳畔。
却一言不发。
他在她脖子上到处找地方吻着,选了最柔嫩的一小块皮肤,伸出舌尖舔了舔,轻轻叼在嘴里。
下面却又是一个深入。
她直接张嘴吸了口气。
身上的人闷声不坑的,开始浅浅的律动。
她这才有了丝丝被拉扯的痛意,却很快变得粘滑,火热,她甚至能感觉到内壁分泌的热夜在里流动。
她变得越来越顺滑,床下湿了一片,他们昨天睡时,有铺一整床褥子。
他微微撑起,抓着被子,罩住她又露出来的肩膀。
她无言地,听着身下稀碎的咕叽声,感受着内里欢快的热液河流。和那过于可怕而坚定的巨物。
太过坚硬,她紧锁着,给律动造成不少困难。
他放弃了嘴里啃咬的嫩肉,撑起身,捞起她的腿。
被子够大,她的膝盖滑过一片冰凉,被拉成屈伸状。
撞击得越来越重。
她渐渐想要挣扎,身下快要淌出一片河流。
另一条腿也被拉开。
她这辈子都不会想过,自己会在床上摆出这样的姿势。
身上的人剥下了那层温柔而清贵的皮,化成饿狼,勾着她的两条腿,狠狠撞击。
她微微睁开眼,只看到身上一个看不见表情的黑影,撞得认真而专注,她眼角淌下泪水。
最温暖柔嫩地地方不辞辛苦地一直包裹着他。
她的穴口太细小,整个人又过于紧张,所以他不敢拔出来,怕再难插回去。
无法大开大合,但是他用力捣着又细又浅的花心,压抑着,用最大的力气发泄最控制的情欲。
在最深处来来回回冲撞,没有所谓喷射的高潮,却让她稀稀拉拉淌成了河。只一次便被彻底玩坏了。
如小可怜一般,正常人怎幺可能如此缺乏安全感,怎幺可能紧张成这样。
「袋袋,」他声音喑哑,说了凌晨的第一句话,「我的宝贝老婆,我爱你。」
身下的肉软了下来,瘫成汪洋的一片,他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在一片汪洋的软烂肉中冲刺。
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脸上一片湿凉,却不肯说一句。
他揽着她,在她身体里平复,「你爱我吗?」
她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无意识地抱紧他。
他吻她,不管内心多幺渴望激烈,仍然给她最温柔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