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陈晚被恶梦惊醒。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刚好零点。
幸好床头留了盏灯,让她不至于怕上加怕。
她环视四周,病房被打扫的干净整洁,床边柜子上甚至还放了一束百合。花香幽幽地飘过来,心跳慢慢平复下来。
荏苒走之前坚持帮她换到了单人病房,环境果然不错。但是,她果然还是对医院没啥好感。
右手床边贴心地放了轮椅和拐杖,她选了拐杖,想着醒都醒了,就去下洗手间吧。
刚拄着拐杖下地站好呢,洗手间突然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困意立马消褪,她警醒的竖起耳朵,这,不至于大半夜闹鬼吧?
流水声慢慢消失,然后就是水龙头拧紧的声音。
难道真的有人?
洗手间在病房门口右侧,也就是说在床的左侧。她慢慢拖着腿走过去。
刚走到门口,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池南手还握着门把手,擡眼就看到她拄着拐杖,一副狼狈的样子。
他把门推开,问她,“要用洗手间?”
陈晚压下心底的惊讶,用问题回答问题,“你怎幺在这里?”
“办公室太吵了,顺便过来看看你。”他继续问她,“进不进来?”
陈晚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进去,但你先出来。”
池南故意问她,“你确定一个人能行?摔倒了又得多躺一个月。”
“当然可以。”她回答的有点心虚,因为白天的时候都是荏苒扶她进去的。
对方显然看出来了,他把门推到一旁,附身过来,一手握住她的肩,另一手穿过她的膝窝,轻松把她抱起来。
拐杖啪嗒掉在地上,她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喂,你这人怎幺这样啊。”
他小心的把她放在马桶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怕什幺,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鬼才信呢。如果只是病人的话,他刚刚干嘛趁机捏她屁股。
“你快出去。”陈晚赶紧赶他走。
“好,你结束了告诉我。”他贴心的把门关上。
告诉你个头,她自己又不是不行。
她刚要脱裤子,意识到那人还在门外,她又艰难站起身,去把水龙头打开了。她才不想让他听到任何尴尬的声音呢。
门外的池南听到流水的声音,摇头一笑。
门内陈晚冲完马桶,起身去关水龙头。
她本打算过去扶着洗手池提裤子的,坐在马桶上实在不方便。然而她由于着急,步子迈得太大,忘了裤子还挂在膝盖,刚好限制住了她的行动,身子马上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歪倒。
“哎——”她惊叫一声,手忙脚乱间握住了洗手池边缘,防止了摔跤。不幸的是她刚刚为了保持平衡,右腿着了地,小腿立马一阵钻心的疼。
她疼的直嘶气。
门外池南听声音不对,直接推门进来。
“别——”陈晚来不及阻止。
池南一进门就看到她光着屁股,背对着他。
那两瓣臀肉雪白,灯下充满了光泽,尤其中间的细缝,不止粉嫩嫩,还湿淋淋的。
陈晚气急败坏,她伸手捂住自己屁股,扭头瞪他,“看什幺看,看够没,快出去。”遇见他怎幺就这幺倒霉呢。
池南收下眼前的春色,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背后,直接握住她腋下。
说实话,陈晚身高165真不算矮,但是她又细又瘦,此刻他的动作就跟提小孩儿差不多。
他把她拎到洗手池前面,然后贴住她背后,捏住她下巴,逼她看向面前的镜子。
“池南你又发什幺神经——”她挣扎。
“别动,你自己看。”他示意她看镜子。
“看个屁啊看。”她烦躁地看向镜子,下一秒她惊呆了。
镜子里的女人此刻满面羞红,头发凌乱,简直就是春情烂漫,欲语还休。
卧槽,这女人难道是她自己?不是吧……
她接着擡头看镜子里的池南,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要吓死,这人眼里的欲念无比厚重,感觉要把她剥光入腹似的。
她扭头就想逃,对方岂能看不出她的心思,直接握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呜呜呜——”她想说你放开我。
对方置若罔闻,一手伸进她的病号服里,推开内衣就揉她的胸口,捏她的乳头。
陈晚被他弄的身体一个哆嗦。加上他吻的又狠,她感觉自己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等到她也愿意热烈回应后,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舌。陈晚被他亲的身体虚软,下面一股一股地冒水儿。
她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还伤着一条腿呢。然而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了他,这人发起情来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
他按住她,一把扯开皮带,握住阴茎就一插到底。
“啊——”她被他如此凶猛的动作操出泪花,“池南,这里是医院!”他怎幺真的敢!
“我知道。”他动了两下发现她太低了,擡手把她受伤的右腿搁到台面上,顺便擡高她的腰,“那也没妨碍你发骚。”
说完把她压在台面上,掰开双臀就一阵狂插猛操。
快感迅速通过阴道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操死了。
眼尾不经意间扫过镜子,里面的她正坦胸露乳,被身后的男人操弄的风情满满。这下好了,事实摆在眼前,无法反驳。
身后男人渐入佳境,入的越来越深,陈晚有点受不了了。
她向后伸手想拦住他的攻势,然而男人误解了她的意思。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的同时,用力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不是——”下一刻,她的脑子里又盛开了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