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没有去要那根棒子,而是转向了床上的女孩。
她在被日的时候,面上耀着特别的光彩。
白粟抱着她的脸,吻她。
和男性的凶猛残暴所不同,女性温柔如水的抚摸反而让康羽枝更加有感觉。
在这场狂热的性爱中,康羽枝对白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从开始的感恩,到后来的喜爱、崇拜,直到她完美无瑕的身体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真正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她渴望占有她,不,是她想被她占有。
她要当白粟的小狗。
白粟自然也觉察到这一变化,在她为自己的魅力洋洋得意的时候,又一个邪恶的想法诞生了。
“我需要你再来演一场戏。”
“得了吧,姐姐。你演戏上瘾了。”
昏暗的街头,两个人影靠的很近。
蒋景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上次为了帮白粟拿到那个女孩的性爱录像,所以假扮恩主和她上了床,当时他以为不过是又一个拜金女而已,所以对她极尽辱骂。
后来知道了她是为了救自己的父亲,蒋景内心愧疚得不行。
他不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他也骗人,但是他只骗那些该骗的人,只骗愿意被骗的人。
一个卖身救父的女孩,他不忍心。
“我陪你睡嘛。 ”
女人一边撒娇,一边不安分的手缓缓地从男人的胸膛往下移,柔若无骨的绵软此刻却成了一颗火,挪到哪,哪儿就大火烧山。
男人僵了身子,决绝地扯开她。
女人不死心,硬拉住男人的胳膊就往胸上蹭,“好哥哥,你别拒绝人家。人家痒呢!想要棒子捅,额——”
“奶子也要你揉呢!”
不得不说,女人很会,当那如兰的气息扑在耳旁,就已经让人五迷三道、丧失理智。更何况这还是一位他之前一直舔不到的“女神”,如今这样伏低做小,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冲上心头。
终究,蒋景没抵过白白大大的诱惑,用力狠狠揉搓起这骚货的奶子。再回过神,两人就已是在酒店的床上了。
“做什幺?”
“人家看上了个富二代。”
“所以呢?”
男人冷着脸,这种被下半身支配的感觉并不好受。
女人手上一直没停,还认真做着针线活,但眼里狡黠的微光却闪得飞快。
“听说他很大方,他每个前女友,最少都能得一套房。”
“说重点。”
男人的命根子被这样不上不下地捏着,他真忍受不了这种墨迹了。
“演一场戏好歹让我们认识呀。”
“英雄救美?真土。”
女人挑挑眉,随后低头把龟头含在嘴里,小舌头灵活地上下翻腾。
“土吗?”
男人的声音颤抖中透着痛苦:“不土,一点都不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