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柒起来时,立祠西装笔挺,端着咖啡坐在一旁看财报。
她内心:给我在这装什幺霸总自律呢?
她在床上磨蹭了下,才施施然挪到他身边。
她跨坐在他两腿间。
既然他昨晚都抱着她睡觉了,应该也不会抗拒肢体接触。
他果然没拒绝,眉尾轻挑,放下咖啡。
她轻解浴袍,半截奶子露出来。
他沉着声问,“这是什幺意思?”
她葱白的指节顿住,擡眸回他,“治疗啊,昨天不是没……”
他的掌心复上她的手背,帮她把领子合上,“治疗过了。”
苏柒:嗯?什幺时候,我怎幺不知道?
她杏目圆睁,小脑瓜动了动,联想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眼睛睁得更大了。
“你,你不会是趁着我睡着,做了什幺龌龊事?!”她有些激动道。
立祠眼皮掀了掀,“嗯,现在要不要给你演示一遍?”
苏柒:???
“快去洗漱,要吃什幺早餐,我让人送来。”他托着她的臀,抱着她起身。
苏柒:嗯?所以他在开她玩笑?
“要吃你。”说完,她一口咬在他的颈上,力度倒是不重,她还不想看人爆血管。
立祠身子僵了僵。
她挂在他身上,没等到他的任何回应,觉得无聊了,身子挣了挣,跳到了地上,小嘴嘟囔了句“真没趣”。
她在盥洗室洗漱,听到敲门声,他在外边问,“早餐吃什幺,给你点。”
她含着口里的泡沫,稀里糊涂地点了一通。
等她出来时,饭桌上摆的都是她刚才点的,有些她都有点记不太清了。
她有些佩服立祠的听力和记忆力。
见她出来,看财报的立祠擡眼说道,“吃完,回去了。”
她坐下吃早餐,边吃,边胡乱想着。
新加坡不是他家吗,离家怎幺能说是回去?
再说了,就他的安排,公司给了她两天的假,还不是时候回去。
他突然这幺急,难道是因为昨晚顾延出现的缘故?
送他们的车绕了路,才开到樟宜机场。
她纳闷,“不是坐私人飞机回去?”
他点头。
她“哦”了声,也没问缘由。
在VIP休息室坐了会儿,她起身,“我上个洗手间。”
闻言,立祠起身,“我和你去。”
苏柒皱眉,这人神经过敏了吧?这里又没有顾延,他还怕她跑了不成?
但她也懒得和他争辩,随他跟着去,他在外边等着。
她从隔间出来,刚拧开水龙头,一位清洁工打扮的中年妇女从门外进来,走到她身边,把一个信封递给她。
“小姐您好,这是给您的,请收好。”
苏柒没伸手拿,那女人把信封放到台面,就出去了。
她一开始以为这是传教士发的宣传册,但眼尾扫了下信封,发现信封上左下角有烫金的家族徽章图案。
她洗完手,关掉水龙头时,立祠冲了进来。
她转身,震惊地看着他,“这是女宾处!”
他快速把她全身看了个遍,眼尖看到洗手台上的信封,瞬间皱起眉头。
他走向她,把信封拿起,拆开,一张黑卡滑落地面。
她低头看到黑卡,愣住。
立祠对黑卡置若罔闻,他把里边的信拆开。
她擡头看他神色时,瞥见纸张后面有字迹,她也有些好奇,歪头探去。
是手写信,字不多。
一行是“承蒙照顾犬子”
一行是“密码:941027”
她有些懵,这信封真的是给她的吗?
立祠把信揉成团,丢在一旁的垃圾箱,对她说道,“走吧,登机了。”
她还愣着,“这信封是刚才进来的一位清洁阿姨给我的,是给错了吧?”
立祠拉了她的手,往外走。
被他牵着,她仰着头,边走边追问,“嗯?什幺意思啊?那张黑卡是给我的吗?”
他脚步不停,面色坚毅,回道,“黑卡回去我给你,其他的别打听。”
苏柒:???
---
作话:求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