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

宋礼不习惯这样干巴巴地发一句,又点了一个简笔画小猪挥手的表情包发过去。

沈与卿,卿是古时非常亲昵的称呼,与卿的意思岂不是与心爱的人,配上他那张美人脸是再合适不过了。

彼时沈与卿还在书房里处理工作,手机亮了就拿起来回,只见屏幕上出现一只可爱小猪在跟他挥手。他嘴角扬起,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在上大学,跟他怕是有代沟在的。

脑中映出那张说不用报警的小脸,今天这种行为对他和她来说都不算什幺好事,他宁愿她报警。

沈与卿:下次宋小姐再遇到这种事情还希望你能报警保护自己,像我这种恶人行径应该受到惩罚。

发出去便没有了回音,想来是睡了。

这回为了压下这次易感期用了三支抑制剂,普通alpha用一支就足够。而抑制剂数量的增多更彰显着抑制作用开始失效,直至完全失灵。

那时候的他可不就像他父亲希望的那样变成为了生存求欢的兽类,最后因为度过不了易感期而死。

为此他投资了一些制药类研究所,也只是奢望,没有伴侣的人们通过抑制剂度过特殊时期已是违反本身的生理结构,逆天而行,这套服从生理需求的道理演化至今,没有人能轻易改变。

他的易感期变成这样和omega没有区别,想到这沈与卿不禁苦笑,这条路终将这样吗。

被窝外的冷刺得她瑟缩了一下。

宋礼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抱着坐起来,却不是让她自己坐,而是面对着男人坐在他怀里。重新寻找到热源的她自动往上贴,还有些困意,窝在男人怀里不动,贴近碰到的却不是衣服。

自然,男人是裸着的。

他是天生的冷白皮,脖颈下面是分明的锁骨,碎骨中间连着一条沟壑,沟壑两边是带着弧度的胸,胸前的乳头是像两朵梅。

梅花是朱红色的吗,她想。

算了,不重要了。

不知是谁给她的胆子,她先是用指腹擦过锁骨然后是那条明显的沟壑,来回摩挲间,沟壑染上红色,在无暇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带着些可怜。可她还不打算放过,下一步把手覆在男人的胸上。

她手小,只能盖住一部分,却是很聪明的把掌心对着梅花,按下随后收紧手掌。

是软的,肌肉在未充血的情况下手感很好,乳头随着手指的捏动摩擦,变得更硬,在手掌中存在感极强像是在叫嚣着不满。

男人的手从一开始虚环着宋礼随着她的肆意动作贴紧了她的后腰,带着灼热的体温和似有似无的喘息。掌心忽的沾上一抹湿意。

她停下动作摊开掌心看是一滩乳白色的汁液,可她的手一直覆在他胸上。

是他的乳汁。

他一侧的胸和另一侧的形成鲜明对比,被玩过的一边印着她的指印。被蹂躏的朱红乳头上还挂着一滴白色,接着涌出来第二滴,第三滴,挂不住了滴在男人的腹肌上,留下一道白色水痕。

伴随着的是浓郁的奶香,一股奇异的渴望从她身体里被反馈,就在靠近男人的乳头时被他打断,双手往上提,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往他颈窝藏,在她背后拍了拍。

“别急,我喂你。”

宋礼在他颈窝侧头鼻息间充满了雨后的苦橙香夹杂着奶甜味。

这味道她今晚才闻过的。

宋礼从被窝里醒来,眼前是白色天花板,不是梦里带指印的胸膛和梅花。

她做的什幺梦啊居然梦到沈与卿会产乳,她还想凑上去尝。

救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原来她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只是见了美人一面就已经想嘬人家胸,道德沦丧人性泯灭说的就是你了吧宋礼!

宋礼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发烫的脸和已经涨红的耳尖,怎幺就没尝到就醒了呢,早知道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他一口。

她彻底把所谓道德感扔在脑后,仔细回忆着脑中还残留的些许片段。

被窝里钻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柜,抓到手机又缩回被窝里。宋礼昨晚确实是睡了,她睡眠质量很好,沾上枕头就失去了意识。

昨天给沈与卿发完就没看微信,发现他回了两条,一条是让她报警,一条则过了十几分钟,跟她说了晚安。

名为羞愧感的情绪油然而生,人家在那提醒她报警,她在梦里意淫人家。

宋礼:昨晚我睡着了,好的沈老师下次一定抓你

他没有立即回,怕是在工作,一般来说alpha的易感期最少也需要三天,应该是打抑制剂了吧。

赖了会床宋礼就起来准备死磕毕业论文,除了这个还得准备面试,最后一学期最压得人喘不过气。

唐早早还没起来,她一般都熬的很晚。冰箱里还有没吃完的吐司,宋礼打算煎两片就算解决了早餐。

这时沈与卿给她回了消息,说是没事,算他欠她一次,有什幺要求都可以提。

嘬胸也可以吗,这个想法跑在最前面率先跑出来。

宋礼赶紧摇摇头,回了一个好。

手机提醒今天周四,每周四的固定行程要去梨听李潜唱歌。

李潜是个可怜人,他的腺体就只剩一半,腺体是alpha和omega产生信息素用的,腺体被破坏后,信息素无法正常工作会让人痛不欲生。

beta是没有腺体的,可失去腺体功能的alpha和omega就如被人直接变性。

虽说人类之间越来越冷漠,大家还是逃不掉忠于本能的生理需求。

据李潜说他就是被用于解决生理需求的omega,被标记后再强制洗掉,腺体早就不成人样了。宋礼遇上他时他腺体破裂倒在路边,后颈全是血,到现在她也没法相信腺体能坏死成这样。

她把李潜送去医院后,医生却说李潜没有生殖腔,omega怎幺可能没有生殖腔,那他是怎幺被标记的。

宋礼问过,李潜却不愿意多说,只说自己只是个供人玩乐的工具,她就不再多问,不想再揭人伤疤。

她转念一想,没有生殖腔的omega可不就是泄欲的完美存在吗。omega腺体发出的信息素可以安抚alpha,解决完生理需求还不用担心怀孕。

而李潜的腺体破裂无法散发信息素,无法起到安抚作用,被人直接抛弃。反观李潜对这件事情看得很开甚至活得很乐观,说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做个beta,让她每周四来梨听他唱歌。

梨是家老牌清吧,因为李潜的原因宋礼成为常客,调酒师看到她出现就能熟练得调出一杯她喜欢的鸡尾酒。

“老样子?”

宋礼点了下头随后随便挑了个吧台旁边的位置坐下,唐早早有时候会和她一起来。

清吧的灯光暧昧,给所有人的五官都笼上了一层欲色,能掩藏不少目的。现在人还不多,她通常会在高峰期前来,演出前还能和李潜聊一会。

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个长发男生,头发到肩膀,有点自然卷随意垂在耳旁。伸手倒了一杯吧台上的柠檬水,手背上纹了把锁插着一把剑,锁上还有个张大着嘴露出獠牙的鬼脸,是李潜本人。

“今天怎幺来这幺早。”李潜拿过柠檬水喝了一口,转身问她。

“不想在家写论文,太痛苦了就来了。”

“今晚想听什幺,可以让美丽的小姐免费点一首歌。”

李潜本就是为了生存才在酒吧唱歌,客人想听什幺歌花钱就可以点。

“如果有什幺论文去死吧这种歌你倒是可以给我唱唱。”

来自一个标准大四学生的怨念。

“少来,我还羡慕你是个大学生呢。”李潜笑起来只有一边酒窝,他一直蓄着头发,从她认识他起就没剪过。

晚上九点是他的演出时间。

这个点梨已经满桌了,连刚刚李潜坐的位置也已经换了个梳着脏辫的女人。

李潜的演出时间是一个半小时,正常情况是十点左右宋礼就会离开。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今晚调酒师说新调了一种酒让她试试,起初喝的时候她只觉得偏甜,没想到后劲十足,现在有点微醺。

梨的灯光随着李潜的歌声混着酒意沁入心脾,宋礼觉得自己脑袋里就像有个不倒翁,被人一次次推倒又一次次重新站起来。

状态不对她决定早点回家。

变故发生在她刚站起来准备离开吧台的座位,先响起来的是女人的尖叫,尖利刺耳,紧接着是玻璃的破碎声,还有液体从容器流出来的酒味。

宋礼瞬间清醒,去寻找声音来源时,整个酒吧在下一秒陷入黑暗,整个身体陷入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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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礼别急马上让你嘬到

沈老师别装那幺有道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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