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禁欲上司的本性是变态抖M(第三人称,1v1,含SM,粗口,路人h,慎入)

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的男人在挥动的皮鞭下浪叫,贞操锁里的肉棒被禁锢着无法勃起,颜色发紫,然而精液还是不受控地往外淌,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屋里有着一股腥味,哪怕是中央空调也驱散不了。“虞美人”的眼里流露出厌恶,但很快被她掩饰了下去。

当然,“虞美人”只是个代称,是她作为金牌调教师的称号。玫瑰夜总会里没人知道她的本名······除了一个——就是那个靠墙坐着的男人。

现在很少有人像他那样穿着如此古板的西装了,衬衫夹、领带夹、袖扣、马甲一个不少,所有的扣子都扣着,板板正正,严丝合缝。除了脸、脖子和手,连手腕和脚腕上的肌肤都丝毫不露。

两周前,挥着鞭子的女人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互相知道了对方的秘密。这是个意外,何安没想到居然会在夜总会遇到自己的上司卢斯特,然而两人不仅碰面了,还认出了对方。

所以,白天卢斯特是海星集团的总裁,何安是他的随行秘书。而晚上,卢斯特是玫瑰夜总会的幕后金主,何安是这里的金牌调教师。

卢斯特最近频繁在何安“工作”的时候围观。他是个为了金钱毫无底线的资本家,同时也是个信奉基督的禁欲主义者。作为中荷混血,卢斯特在一个性交易合法化的国家长大,虽然这里的法律不允许,但为了金钱和巴结权贵,他愿意铤而走险。

卢斯特本以为自己会和金钱过一辈子,但自从这个叫“何安”的随行秘书上任后,事情有点不一样了。

雷厉风行的性格与出色的工作能力,这些都是秘书应该具备的品质。然而何安不一样,虽然外表普普通通,但总有一种隐秘的特质吸引着自己。

在夜总会的走廊偶遇何安的时候,他想明白了。卢斯特的性癖与信仰的宗教相违背,这幺多年来,他一直苦苦压抑着,隐藏自己受虐狂的本性。然而没有那方面的刺激,卢斯特根本无法勃起。渐渐的,他连自亵都不做了。

得不到满足的卢斯特越来越变态,当然,这体现在他对金钱的追求上。

“压榨员工的冷酷资本家”,这是何安对卢斯特的第一印象;“呵,无男不嫖”,这是何安在走廊和他偶遇时对卢斯特的第二印象;“欠操的骚货”,这是卢斯特坦白后何安对他的第三印象。

眼下,那个爽晕过去的男人已经被侍者擡出去了,而卢斯特依旧坐在那里不动地方。虽然他翘起二郎腿掩饰,但何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鼓起的轮廓。

“老板在这还不走,是也想来试试?”

何安拿起鞭子用力打在地上。“啪!”男人的眼里更加兴奋。

“但就算老板想试,也不知道你符不符合条件呢?”

何安作为金牌调教师、顶级S女王,想找她的人不绝如缕,然而何安的要求十分严格:女人不接、非处男不接、有女友的不接、长得丑的不接。

一路筛下来,何安几乎变成了玫瑰夜总会的传说,仅有的几个符合要求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成了她的常客。刚才被擡出去的那个男人,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财团的小公子,年芳十九。

“安安难道不相信我身子是清白的吗?总是这样试探我。”卢斯特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

“洁癖大老板不嫌弃这里浑浊的空气?不用换间屋子?”

“不用,就在这里。”男人舔着下唇,似乎急不可耐。

卢斯特快要脱光了,脱下来的衣服被他一板一眼地叠好放在椅子上。就剩一件衬衫的时候,何安制止了他。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没有了马甲和西服外套的遮挡,男人结实雄壮的身材显露出来。丰满的胸肌快要撑爆衬衫,在第三颗和第四颗扣子的苦苦支撑下才没有爆开。

“玩个大的?不设安全词怎幺样?”你戏谑的目光在卢斯特身上游走,他胯下的大屌顶起了衬衫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

“别看我像个掌控者,其实就是为M服务的。虽然你是第一次,但随我心意的话,那种不受控的感觉会不会让你更兴奋?还是说,你自己来选?”

卢斯特思考着,似乎在预想那种场面。何安静静等待着,打量着他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观察那张脸,栗色的卷发被梳得一丝不苟,深绿色的眼睛被低垂的睫毛遮挡,这双眼睛平时都泛着冷酷无情的光芒,此时却隐藏在雾气里,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皮肤很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像是西方传说里穿着宫廷礼服的吸血鬼。”何安在心里这样评价道。

最终,卢斯特坚定地走到吊起来的一堆绳子那里。

“从这个开始吧。不设安全词。其它工具都随你挑选。”

“你确定?”何安把舌尖放在后牙槽之间轻轻咬着,她的兴致被挑起来了。“这可不是你一个新手能承受得了的。”

红色的麻绳缠绕在白皙的身体上,勒出一块块鼓起的肌肤。

卢斯特被仰面吊了起来,腿部折叠,脚后跟和臀部紧紧贴在一起,双臂交叉在背后,头部失去支撑,无力地垂着,嘴里被塞上了一个带孔的口球。

何安调暗屋内的光线,古典钢琴曲缓缓流淌。她点燃一个大蜡烛,在跳跃的火苗下,蜡油滴落下来。

卢斯特双腿大敞,阴茎挺立着,龟头上翘。何安把肉棒下按,让它贴着男人的小腹。

一滴、两滴,蜡油滴落在肉棒上,快速凝固。

嘴被堵住,卢斯特说不出话,只能用喉咙发出“哼哼”声。

蜡油很快堵塞了马眼,滴满了柱身和下面的腹部,肉棒被固定住了。

何安拿起一个由好多带子束起来的短鞭,在男人大腿根部抽打,皮肤迅速红了一片。

阴茎颤巍巍地想要立起来却动弹不得,精液也因为蜡油覆盖了马眼而射不出来。

何安把润滑油倒在一串大小不一的钢制串珠上,没有任何扩充,就把小的那头推进了男人的肠道,一路到底。

卢斯特剧烈挣扎起来,因为疼痛,肉棒直接软了。

“噗嗤。”何安嗤笑道:“大老板这就受不了了?”

说着,她用清水清理了蜡油,下面软掉的阴茎显露出来。何安勾住串珠底部的圆环,快速抽插。

慢慢的,疼痛变成快感,男人呼吸沉重,肉棒再次变粗变长。

就在射精的前一秒,何安将细长的尿道棒从马眼伸入。

卢瑟特的脸憋得通红,涎水透过口球的缝隙流出来。解开口球,何安坏笑着欣赏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脸。

“求我,求我我就帮你拿出来。”

卢瑟特抿着嘴不吱声。

“好倔啊,那没办法了。”何安把两个通着电的小夹子夹在乳头上。

“我会一直加大电量,受不了就求我吧。”何安的眼仁越来越黑也越来越亮,在卢斯特看来就是撒旦出世。

1毫安、3毫安······12毫安、15毫安。

卢斯特出声尖叫起来:“啊——求你!求、求你!”

“乖孩子,这才对嘛。”何安关了电流。“但你淫荡的身体好像不这幺想呢。看,你勾八里的液体可是自己把尿道棒冲出来了。”

“咦~好恶心。这是失禁了吗,真可怜。”

虽然嘴上说着可怜,但何安脸上没有一点怜悯的意思。她俯瞰男人失神的双眼,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何安用剪刀把麻绳剪断,卢斯特就这幺直接摔在地上。“嗯。”他闷哼一声,但看起来依然神志不清。

衬衫已经皱得不像样子,除了交错的红痕,身体上还留有大量不明液体。

“这里有浴室,自己洗。”何安说着用湿纸巾仔细擦着每一根手指,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走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迎面一个年岁不大,梳着双马尾,穿着JK制服的女孩低着头匆匆走来。

似乎是没看路,她经过何安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

女孩冲何安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何安也微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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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了之后的卢斯特有点粘人。虽然每天还是板着一张脸,行事冷酷,苛待下属,但总是把何安叫到他的办公室去。

“一会进来。”卢斯特路过何安办公桌的时候敲了敲桌子。

同事都以为她最近倒霉,向她报以同情的目光。

何安算算时间,原来早上塞到他肠道里的跳蛋快没电了。她跟在卢斯特身后进了里间。一进去,就瞧见男人扶着墙壁,满脸通红。

“把裤子脱了,趴下。”何安下达命令。

裤子被褪到腿弯,只露出屁股,上半身的西装还完整地穿着。

何安拉着线把跳蛋拎出来,随即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用鞋跟用力碾压着,留下一个个红印。

“主人,请把奴的贞操锁打开。”卢斯特的声音颤抖,看来已经憋到极限了。

“啪啪”何安在丰臀上摔了几巴掌,大发慈悲道:“去吧。”

不到十分钟,男人只穿着一件浴袍出来了,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何安坐在沙发上,示意男人跪在面前的地板上,男人照做了。

灵巧的脚趾解开了腰侧的带子,浴衣滑落,曾经白皙无暇的胴体上布满青紫。

“舔。”何安撩起裙子,里面的内裤早就湿透了。

卢斯特拨开内裤,急切地用唇舌吃着女人的下体,将能舔到的所有液体都吞入腹中。

何安高潮了一次就进入了贤者时间,但眼下还有更好玩的事情。

她用领带把男人的双手绑起来,又把领带夹夹在乳头上。

“大老板,你说你每天带两个领带夹是不是就是存了这种淫荡的想法啊。”

乳尖逐渐充血,呈紫红色。何安把夹子往外拽,奶子被拉长。男人的额头有冷汗冒出。

何安把卢斯特带到落地窗边,让他把上半身趴在窗户上,手臂举高。这里是28楼,视野开阔,景色很好。

“你说外面会有人看到你这条发情的公狗吗?说不定都在觉得你在勾引他们。”

男人的肉棒被何安握在手里,他不住地挺跨,浪叫道:“我是主人的公狗,啊哈,啊啊~”

在何安面前,他高冷禁欲的形象早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随时准备好被主人临幸的肉便器。

何安抽出那根让她封神的蛇皮鞭,在卢斯特后背和臀部留下一道道渗血的红痕。有好几鞭准确无误地抽在臀缝里的菊花上。

在皮鞭划破空气的“嗖嗖”声里,男人仗着隔音好大声呻吟着,不断喊着何安的名字:“安安,啊,啊哈~,主人,啊—!安安......”

屁股逐渐肿得老高,大股大股的精液被喷射在玻璃上,最后马眼处开始吐清液,再后来便什幺都射不出来了。

业务繁忙,睡眠不足,再加上每天被何安这幺折腾,卢斯特居然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何安把桌子上喝剩的咖啡倒了,又冲了一杯一模一样的摆在原来的位置。

她把男人搬到沙发上,确认他短时间不会醒来后,何安找到他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然后翻到r打头的文件夹,输入密码,把里面的文件都拷贝下来。做完这些后,何安若无其事地开始工作,等待卢斯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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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霸总一挥手就可以买下一个高档餐厅或者包场游乐园吗?怎幺可能,又不是小说里的世界。

卢斯特也只是定下了明珠上旋转餐厅的四个餐位,也就是说何安周围三桌都是空着的。

餐桌上都是何安喜欢吃的菜品,每一样都十分精美,换句话说,就是份量少。

用餐时,二人相谈甚欢,气氛暧昧。何安在桌布下的脚时不时勾着卢斯特的腿弯,看着男人通红的耳尖和紧绷的表情,何安心情不错。

突然,落地窗外几百台无人机聚在一起,构成一朵巨大的玫瑰花,花的颜色缓慢变化着,在夜空中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卢斯特跪下来,拿出一个丝绒小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枚5克拉的钻戒。

“何安,你愿意嫁给我吗?”半跪的男人浑身僵硬,肉眼可见的紧张。

有些意外,这个男人居然这幺纯情。何安想道:“自己只把他当发泄的炮友,他居然想和自己结婚。”

周围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在明珠上求婚对有钱人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八卦是人的天性,人们不愿错过任何一个围观的机会。

何安拿起钻戒,在灯光下欣赏着,透明的石头每转一个角度,就折射出不同的光线,切面平整光滑,能看出是由能工巧匠精心打磨的。

套在手指上比量了一下,何安把戒指摘下来往卢斯特的手指上带,无名指套不进去就换成了小拇指。

“戒指还是带在你手上好看。”何安盯着卢斯特的双眼,嘴角似笑非笑。

“既然卢斯特先生给我准备了礼物,那我也不好意思不回礼。”

何安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手铐。

随着“咔哒”一声,银色的手铐拷住了卢斯特的手腕。

旁边的人群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卢斯特先生。”看着男人如打翻的调色盘一样五彩斑斓的脸,何安笑得畅快:“恭喜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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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烧烤店里,何安对面坐着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哪怕在这样的小摊位,她也坐得笔直,散发着格格不入(划掉)正义凛然的气质。

“当没当过兵就是不一样。”何安心想。

“‘小红楼’事件才过去多久,那帮人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何安把瓶子里的最后一口啤酒饮净,随口说道:“这次抓了几个?五个还是六个?没想到一个卢斯特牵引出了这幺多大老虎。”

“何安。”老者叫了她的名字,何安知道这是让她慎言的意思。

“我知道。我就是可怜那几个女孩,有一个妹妹还未成年就被骗到那种地方。当然,她们也帮了我很多,没有她们的帮助我也不会那幺快找齐证据。以后,她们应该可以好好生活了吧。”何安心里郁结,又启开一瓶啤酒。

一阵沉默后,老者说道:“这次的任务你完成得很出色,上面想提拔你······”

“局长。”何安笑眯眯地打断了她的话。虽然老者的脸上有一道从额头贯穿到脸颊的伤疤,表情也总是很严肃,但她知道范局长是个相当慈祥的老太太。

“您知道我志不在此。给我放假吧,好不好?哎呀,上个任务太折磨人了,我往后一年都只能清心寡欲,吃斋念佛了。”何安故作可爱,噘着嘴冲老者撒娇。

范局长满是皱纹的脸上隐约露出一点笑意。何安的直觉告诉自己她的神态可能让局长想起了疼爱有加的孙女。

“那我就给你申请一个月的休假吧,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好耶!”何安突然觉得手里的羊肉串更香了。

“下次换个什幺名字呢?”姜娜边嚼边想道:“用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一下吧,‘何安’这个名字我还想了好几天呢。”

姜娜

性别:女     年龄:32     身高:172

特长:模仿、演戏和算术,对颜色和人脸很敏感

身份:XX市公安局编外人员,专业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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