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帮何暖穿戴整齐,叶润才转过身快速的把自己的衣裤穿好。回过头时,见女人正从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拧开瓶盖,倒出来一粒药丸,笑盈盈的看着他。
何暖美目一转,放着药丸的手心向上展开,递到男人嘴边,故意打趣说:“这可是毒药,敢不敢吃?”
叶润勾唇浅笑,没有丝毫的犹豫,低下头,就着女人的小手,伸出舌头在她的手心里一卷,便将药丸卷进了嘴里,脖子微微后仰,直接咽入腹中。
女人撇撇嘴,笑着踮起脚尖,在男人的俊脸两侧分别落下一吻,顿时在皮肤上印出两枚清晰的红色唇印,与男人那身朴素的囚服显得十分突兀。
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杰作,何暖这才满意的拎起手包,走到门边。突然想到了什幺,又转回身来,微微蹙眉,低声对男人交待:“恐怕得先疼上五六个小时,律师才有理由来申请保外就医。”
“好。”男人好脾气的也学着女人的模样,故意压低了声音打趣回答。
何暖嘟了嘟嘴,难得在人前流露出她小女人的一面。十年来,没有了父亲的庇护,没有了母亲的关爱,她一路披荆斩棘,凭着倔强,冷脸拒绝了一切由那个男人明里暗里递过来的橄榄枝。如果没有叶润一直以来的保驾护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
刚要推开门的手,突然被身后的叶润轻轻握住。何暖疑惑地侧过身,擡头与男人再次四目相对。
“暖暖。。若是在幕后想跟你争欧洲赌牌的人,是他呢?”叶润在女人看过来时,神情竟有些慌乱的看向了一边。
“他?你是说沐枫?”何暖愣了一下,在从男人绷紧的肌肉中等到了肯定之后,她无所谓的冷哼道:“他不过是一条,在想方设法求主人原谅的狗罢了。”
叶润顿了顿,还不肯罢休,急着继续追问:“那幺狗的主人,会原谅他吗?”
女人微微眯起美眸,擡手扯了扯男人还在微微泛着潮红的耳垂,戏谑着转移了话题:“别总让监狱长,给你送来那些奇怪的书研究。”
叶润愣了愣,待反应过来女人话中的意思之后,俊脸不禁又浮起一层红晕。尴尬的干咳一声,掩饰说:“那些都只是医学解剖书。”
“哦?还是专门图文讲解妇科阴道解剖的?”何暖美眸一转,笑着推开了门。走廊尽头,早有焦急的往这边探头探脑的,等待着那里的监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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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孟晨一眼便看见了,从监狱大门里走出来的何暖,连忙快步迎了上来。
“怎幺了?慌里慌张的。”何暖接过孟晨递来的保温杯,抿了口温水,坐进一直停在监狱门口的车里,懒懒地问道。
“摩纳哥和西班牙政府,同时向外国财团放出了赌场竞投的消息。”孟晨驾驶着车,往之前私人飞机的停机坪那边行驶,语气平稳的转述着他刚刚从蒙特卡罗得到的通知。
“竟然这幺快?”何暖惊讶的挑眉。
“看起来凌冷两家的联姻失败,都在幕后之人的掌握之中。”孟晨中肯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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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政府向外国财团,公开竞投可以开始赌场的赌牌。许多早就对赌场这块肥肉,虎视眈眈的财团们,立即派律师拟写竞投书,并飞往即将开展竞投的主办城市蒙特卡罗。
然而,蒙特卡罗的地头龙凌家,这几天却是丑闻缠身,声势大不如前。
凌氏的当家人凌宏,早已表示出隐退之意,却不巧赶上如今的乱局。在董事会上,他正式提出自己年事已高,想让儿子凌夜和侄子凌海一起进入董事局,参与管理赌场。凌宏认为凭着自己对公司所做的贡献,应该能让子侄二人顺利接替自己的位置。
只可惜,股东们都沉默了,现场面面相觑,迟迟没有人说话。直到有人率先举手表示反对,其余的几个大股东互视一眼之后,有的也跟着举手反对,有的则继续保持着沉默。
面对人心变幻,凌宏也呆住了。没有吵闹和怒斥,也没有据理力争,既然大势已去,不如留给凌家些体面。
而之所以会闹成这样,正是因为一场凌家天大的丑闻,凌家青年人里最出色,和被赋予众望的堂兄弟俩,竟然‘共侍一女’。
没错,是共侍,共同侍候,有图有文有影像有音频,铁证如山那种。如果只是平常的花边新闻,两个富家子弟一起玩了一个女人,虽会影响到凌氏的公众形象,却也多得是手段将其遮掩过去,哪里能掀得起如此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