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皮带、手包……狼藉从楼梯一路散落到二楼走廊。
走廊深处,一片云雨。
进得太深,她语带哭腔地求饶。
“宿冶,太疼了……”
一个霸道的吻径直封住了她的嘤咛,粗硕滚烫的肉棒插得更狠。
喘息的少年犹嫌不够,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再向下猛冲的时候,连囊袋几乎都要入内几分。
她被连绵的快感和疼痛撞得迷离。
被吻到麻木的软舌只剩完全的迎合,咿咿呀呀地,散了一床的呻吟。
上床是陆小萄主动的。
某个瞬间,她恍惚地,把自己当成一只蚂蚁。
行为全凭神经官能驱使,宇宙银河全部被抛之脑后,放掉所有倔强尊严。
感受被驱使。
按照蚂蚁的本能,她该怎幺做?
她的指尖从他紧蹙的眉心抚弄向下,沿着顺滑的脸庞轮廓,停在喉结附近,柔柔打圈。
极浓的性暗示。
宿冶甚至来不及思考陆小萄的言行不一,就低头吻住了她。
连绵的湿吻纠缠了一路,庞然大物在胯间膨胀。
她绵白的软胸在行车的颠簸中晃荡,又被他大掌擒住揉捏。
喘息喷吐在他发红滚烫的耳畔,她咬住他耳垂的同时,也被他在乳心的肆意戳弄激出一个小高潮。
这就是当一只蚂蚁的感觉吗?
发情、交配。
她快要分不清了。
“我不行了……”她含糊的句子在他口中搅绕。
浑身颤抖收缩。
自下而上汹涌的快感像是无法抑制的猛洪,泄了他满身。
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处处是叽咕的水声。
“小萄……”
他索性把被高潮颤得缩成一团的陆小萄抱起,翻跪在床尾凳上。
双乳被他从肩胛下探,完全捏合包裹,软如发酵的雪白面团,从骨节分明的长指缝间溢出。
“你喘得我受不了。”
肉棒从后挤入狭小炽热的甬道,他俯身去舔舐她的耳背,果不其然被她下意识的收缩夹了一下。
难抑的颤抖嘤咛被他吞下。
“再大声一点。”
主动收敛已经全然失效,所有感官每一秒都在敏感点上起舞。
“唔……”她被一次一次的凶狠撞击迷离失焦。
“宝宝,就是这样……”他扭头吻得吃力,索性把她面对抱起,夹住自己的腰。
拍荡声响彻空旷的月光回廊。
再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跌入柔软被褥的时候,那根搅弄自己的肉棒也一并刺入。
“今天没有走神,”他低低地、喃喃地吻她,“我好喜欢。”
脸上忽得多了一些坚硬且温柔的触感,是他的手指在轻抚她的脸颊。
月光蒙蒙,眉眼深深。
他泛红的手背青筋毕露,满是欲望的伏起。
她下意识就去含住他如铁般的指尖。
那里还有一些气味,来自他趁她高潮颤抖的时候探入双指,搅弄出绵长喷涌的汁液。
几乎是回忆一点点这样的细节,她就不自主地收缩了起来。
嘤嘤呜呜地,一个过山车之后,是曲率更大的过山车,好似永无止境。
吮吸时偶然擡起的眼神,几乎成了这场冲刺药力最强的一剂催化剂。
盈盈如水的朦胧双眼,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一下。
他就径直扯开自己的手指,俯身深吻住她。
舌尖和他的肉棒几乎同频,穿梭在泥泞间。
“小萄。”
大脑全面失控,组织不出一个字。
只剩本能的速度。
她轻轻地拥住他。
大脑被高潮推向的莹白犹如此刻窗外的皎洁月光。
而在这月光之下,一只雪白的布偶猫正悠闲地巡视它的领土。
听见另一个物种交配时发出的声音,它慢慢地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又径直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