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回来了

等不到她的回答。

陈觉澈用修长指尖直接拨开丁字裤,上面沾了几缕银丝。

不怪惊慈下贱,而是陈觉澈身上男性的荷尔蒙太过浓烈。

一靠近,抱怨自发转为欲念。

还在学校里的时候,陈觉澈意气风发,即恣意妄为又一身反骨。成绩常年霸占第一,打架常常被播报,是令老师和校长头疼又心爱的风云人物。

毕业这几年,陈觉澈在商场历练,杀伐果断,狠戾沉淀。少年棱骨愈发分明,眉眼深邃,下颌拉扯出锋利的线条。

要说爱吗?

惊慈不知道。她活着仿佛已是恩赐,情爱这种虚无缥缈的附加之物又不能填饱肚子。

自身的冷漠有时连自己都厌恶。

陈觉澈手上下碾弄惊慈湿润花瓣,没弄几下,细缝就自动开了,露出里面的嫩肉,水声噗唧噗唧的响。

“湿了,想要吗?”陈觉澈低头去看,嗓音低哑,眼光时不时落在她迷离双眼上,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

惊慈咬着手指,这次不用陈觉澈压,她的大腿就已经自发开到了最大。

“嗯”

嫩汪汪脚趾去蹭男人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声音在刺激下放嗲变媚:“给我,我想要。”

陈觉澈粗粝拇指还在她阴蒂上轻重按捏,逼得她身体微颤,小腹汩汩的热源往下涌去。

为迎接他的重击分泌出爱液做准备。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下裤子拉链,粗大瞬间弹了出来。

他一手捏着已经发亮的龟头贴近,肉棒取代手指,沾了她的晶液,上下不断滑动,戳弄、拍打。

直到惊慈有些不耐烦的嘤咛一声:“进来啊。”

一个挺进,惊慈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小穴有节奏地急促收缩。

本来受惊冷落被揉皱的心,瞬间被抚平。

十八岁这两人就在一起,陈觉澈财大器粗,操了这幺多次,她的小穴还是容纳不下。

惊慈身体紧绷,奶白肌肤泛起潮红,往日那双微扬上翘的眼尾,此刻尽是风情楚楚。

男人上半身覆下来,盖住她整个人。线条修长、结实的手臂从她腰下穿过,牢牢箍着。

陈觉澈衬衫扣子早就被惊慈扯开,两个人面对面肉贴,他皮带还没解,只留滚烫的肉棒,赤裸裸伸到外面,粗壮可观。

他就是故意的!

陈觉澈舌尖抚过她的唇,轻轻地刮,柔柔地吮吸,把人含得舒服,半麻半松懈之际,再重重地横冲直撞往力钻。

裹着津液横扫她口腔内壁,钻得惊慈缺氧挣扎。

她越发生气推他,下面就缴得越紧。

不够。

陈觉澈身下也同时发力,啪嗒啪嗒地拍打声,撞的人灵魂都要碎了。

偏偏皮带金属扣的位置刚好贴着惊慈早已被揉硬的阴蒂。他每往穴里淦一次,惊慈的处境就是冰火两重天。

他太懂得如何拿捏自己这具身体。

不过进进出出十几下,惊慈就受不了,从呜咽的小泣变成吟长的呻吟。

“觉澈…觉澈…啊!…太快!慢点好不好”她求他。

到高潮的时候惊慈头无力地四处晃动,发丝凌乱铺在雪白床单上,视觉刺激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慢?

慢什幺。

他怒气还没散。

陈觉澈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双眸凌厉,垂眸看着她的脸。

他最钟爱在自己身下被臣服的惊慈。鲜活、真实、不带谄媚,爽了就搂着自己,不断叫他的名字。不愿意了皱眉一脚踢上来,嫌他重,嫌他大,满背被她抓得全是血痕,这样的次数还少吗?

看她已经被操得服帖,陈觉澈收了猛劲,开始在里面慢慢地磨。

惊慈舒服地叫出声。随后咬了咬嘴唇,乖觉地贴上他脸颊,软软擡起手臂,抱住男人颈后。

“你怎幺回来了?”说好要出差一个星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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