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葭梨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的晌午了,她发现自己正靠在羊车里赶路,四周幔帐遮盖,她身下清爽,显然是被清洗过了。
她盯着帐子发呆,想起那个淫荡的自己,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来,她哭得无声无息,旁若无人,楚极拉开侧窗时,就看到她哭得鼻尖通红,正睁大泪眼惊恐地看着他。
两个人视线交汇,彼此都有些尴尬,匆匆避开,楚极启唇,问她还疼不疼,她羞红了脸,也没回答,蓦地关上侧窗。
楚极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骑马往前去了。
葭梨抱住双膝,低头不语。她甚至没问他们要带她往何处去。
没过一会,羊车停驻,拂珠端着吃食上来,她不屑葭梨,只当她是那建康城最下三滥的私娼,早就不记得她是个公主了。
她踢了踢正歪着身子发呆的葭梨,嘴里嘟囔着,“吃饭。”
葭梨冷冷地盯了眼她,又睨了眼那碗饭菜,还挺丰盛,行军途中还能找到这样像样儿的吃食,可见那楚极是个会享受的。
人可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吃饱了才有力气跑,她也没管那个没规矩的臭丫头,自己接过吃食吃起来。
她本就饿了很多天,又被狠狠折磨了一晚,此时早是饥肠辘辘,但依然慢条斯理,公主的矜贵尽显无遗。
葭梨是先皇最爱的女儿,她从小锦衣玉食,从未像现在这样饿这幺多天,她塞着食物,吃着吃着就流泪了。
众人在一处河沿驻扎,下属们见大将军进了那公主的羊车,心照不宣的对视几息,暗自忖度大将军终于开窍了。
大将军的夫人是大晋有名的悍妇,不仅不许美貌的丫鬟靠近大将军,更是连他身边的小厮都不能太好看,大将军位极人臣,却没有一个妾侍,谁看了不说一句将军可怜?
只是长公主毕竟位份在那里,若是听说大将军幸了如此貌美的别国公主 ,不得闹翻了天去?
众人如何想全不在楚极眼里,此时他眼中只有那倔强美丽的公主葭梨。
当他坐近她身旁,就见昨夜那散发幽香、放荡大胆的公主一脸嫌弃地躲开他,他有些不爽,哼了声道,“公主矜持什幺呢,众人皆知你已是我的小妾,此时还摆什幺公主架子,还不过来伺候你的夫主?”
葭梨才不理会他说什幺,昨夜的她肯定是有些异常的,平日她绝对不会对第一次见到的男人如此垂涎,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定是这个男人为了制服她使了手段。她满脸不屑,并不想理会。
楚极其人看着温文尔雅,实则脾气很差,他没多少耐心对一个亡国的公主,尚且因那夜的温存才带了些好脾气,此时见她桀骜不驯的样子很是不爽,他一把拉过她,哗啦几下,就撕坏她刚穿好没多久的薄纱衣物。
葭梨惊恐,她气急败坏道,“你做什幺!”
楚极邪笑,步步逼近,“你知道一个亡国公主的下场会如何吗?譬如被扔到军营里,做那最下等的营妓,被男人给使坏了死去;好点的做了那世家大族的共妾,每日食五石散,不过三五年就默默死去;还有北边的异族皇帝,杀妻斫子,坑斩士女.......”
他拉开她的双腿,钳住她不断挣扎的双手,不可否认,这样美貌又艳丽的女人,激发了他不多的欲望,他一见她就想干得她嘤嘤哭泣,向他求饶,求他干她。
他不知自己为何这样魔怔,他舔了舔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望见她那水润的樱桃小嘴,仿佛在引着他去采撷,他重重吸吮她的嘴唇,止住她挣扎的身体,喉咙里发出阵阵粗喘。
清醒的葭梨对这样的情形惊骇万分,她流着泪不断躲避着楚极的唇舌,但她哪里能避得开,楚极叼着她的小唇不住舔弄,双手早就攀上了她因挣扎而那汹涌起伏的奶子,狠劲揉搓,揉成各种形状,揉得葭梨连声呼痛。
那痛苦中带着舒爽,没一会她就发觉自己身下那个地方像是要尿了一样,她羞耻不已,呜呜呜的抽噎着,被楚极堵住嘴,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楚极早就硬的不行了,他汗珠滚滚,扶着自己的巨物不停撸动,嘴上还问着,“我这就进去好不好,你从了我,我总不会让你那样死去的......”葭梨哼哼,娇斥道,“混蛋!竖子!本宫不要你!”
楚极望着那美妙的小穴,他爬上去一阵唆弄,只爽得葭梨嘤嘤哭泣起来,她摸了摸楚极的玉冠,小嘴松动了些,“你进来吧,不要折磨我了。”
楚极一得到首肯,也不急着伺候她了,转过身,拉开她的双腿,径入了葭梨那小穴,她刚开苞不久,很难适应他的巨物,刚入里一些她就开始挣扎躲开。
他才不管这女人死活,狠下心就全进去了,葭梨受不住的挺胸仰脖,挣开他含住的唇,嘴里叽里咕噜的痛骂着他,“该死的楚极,再这样欺负本宫,本宫把你阉了,你这个无耻小人!”
然她嘴里再骂,身下也被他狠狠入着,羊车被他一下一下插的都摇起来,葭梨被他干得腿根泛红,双乳又被他狠狠掐着揉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从他撞击的地方传遍全身,她躺在他身下,那骂人的小嘴终于流出涎液,又被他卷入自己的嘴里,她见着了,感到淫靡又恶心。
他过分粗长,初时总让她疼痛,她耐不住这样的疼,只能本能地夹紧他的巨物,让他能缓下来抽插,这样磨着磨着,自己反而受不了,又催着他快一些,楚极早就发觉这公主的淫荡来,他心中不屑这样淫荡的女人,但又被她那绝美的躯体所蛊惑,那粗长物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只想狠狠地捅开她的胞宫,给她痛,让她叫,在她抽搐时碾压磋磨,惹得她发颤,那粘腻的穴口流出汩汩淫水,那生香的小舌被他拉出来吸吮,他觉得痛快极了。
他直直地入了很久,久到葭梨流水的小穴都麻木了。身下的毯子早就脏了,她攀着他虬劲的胸膛,拉着他近一些,他后臀重重挺着,一下一下,又重又急,葭梨的小穴翻动,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很大,白浆从楚极硕大的肉棒空隙流出,她两条腿被分得很开,常年跳舞的她有很好的柔韧性,此时正好便宜了肏干的楚极,他压着葭梨,她就是他身下的小玩物,被可怜兮兮的压制着,任他把她折成这样那样的姿势,碾磨的她浑身湿透了。
好吧,做这事还是挺舒服的,但她可不喜欢被他压制着,不管她的意愿做这事,但此时她是阶下囚,又有什幺权利要求他呢。
她自暴自弃起来,拉住他的手往下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