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次
在等陆羽风下楼买套子的间隙，杨如雪只觉得心头很乱。她本来只想尝尝稚嫩的身体，却被这个嫩头青的真诚打败。她叹了口气，往床上一躺，盯着天花板上的石膏线条，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个年代的中专生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两点：非主流，街混子。杨如雪当年染了一头紫发，姜山说她的紫发贼他妈性感。
姜山是城中村这所中专有名的街霸。来这里上学的大都是农民工子女，被时代抛弃的一群少年。可姜山不一样，听说他家搞捕鱼业的，公司两年前就已经上市了。
姜山从小不学无术，自从跟人干架丢了一只耳朵后，便和父母闹翻了。他来这里上学纯粹是因为想脱离父母的监管，再说，中专孩子没几个好学的，打架斗殴这种好事时有发生，正中他下怀。
当同学听说杨如雪跟姜山是一对儿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因为杨如雪可能是本校唯一一个有可能升大专的。
那会儿大家都才17岁，姜山个子已经窜的老高。第一次和姜山赤裸相见的时候，杨如雪被他铜色的胴体迷得不得动弹，但羞耻感使得她闪躲着偷瞄他的下体。
姜山抓着她的手摆在他两个坠坠的蛋上，自己发出兴奋的低吼。
回忆被开门声中断。陆羽风回来了，外面似乎下雨了，他的刘海被打湿，纠成一缕一缕的。他的眼睛露了出来，清亮如夏夜的星。
这是杨如雪第一次仔细端详陆羽风的相貌，虽然脸上的痘痘有碍观瞻，但她仍然觉得这小子好看的紧。高中生周身散发这青梅味儿的荷尔蒙，眉眼一拧…竟让她想到姜山。
杨如雪赶紧摇了摇头，想摆脱脑中杂念。她拍拍床边让陆羽风坐下，高中生蹭着墙壁勉强坐了过去，但离得很远，和杨如雪之间至少还能再塞下四个人。杨如雪笑了，顺势倒在了高中生腿上，侧过头，如预期一样碰到了硬硬的东西。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她调笑着。
“姐姐…我…我先把空调打开，我怕你等会儿会冷。”
空调外机的声音轰隆隆的将窗外车流声淹没。杨如雪将自己的背心脱下，用手指勾着陆羽风的裤边，侧身将他推到在床上。
高中生的皮肤变成火红的岩浆，火焰延伸至耳根。他双手再也抑制不住冲动，生疏地探索女人的身体。她曲线柔和的胸部如两颗饱满的水晶在自己眼前摇晃，陆羽风探出舌头轻触她的乳尖，换来对面一阵细微的战栗。
舌头游走过的地方，都突起成片的鸡皮。这时候，陆羽风一个翻身，将杨如雪压在身下。他在她耳畔低声道：
“姐姐，你知道我什幺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杨如雪的酥胸在他有力的骨节下被来回摩挲，力度那样暧昧劲道，又不至于伤了她。陆羽风的分身已经涨的老大，似乎马上就要从校服裤中冲锋而出。
“我怎幺知道什幺时候？”杨如雪不看他的眼睛，她感觉到高中生的兄弟在她身下寻觅着合适的路口。
“你不知道…也对，那我告诉你。可我…想进去了再告诉你。可以吗？”
杨如雪看着他的笑，像是被点了穴，下意识地点了头。
他温柔地像一只羊羔，双手慢慢褪去她的裤子，舌头也忙活着去迎接她紧绷的身体。杨如雪被这样轻柔而温存的调性打败了，她推着他的头，将那灵巧的舌尖送往幽密的森林。
“呃~”杨如雪不自主的发出轻吟，像是一只受伤的夜莺。高中生的舌在那条花径入口画着圈，时进时退，一如轻巧的探戈舞手。涓涓流出的甘甜的泉水像是在对高中生发出进攻的邀请，他进的更深了，有些刻意的野蛮，却一点不显粗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