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之后,他在房中找到了清夭穿的亵裤,笑着颠了颠亵裤走去了净房。
到了半夜,清夭又嚷嚷着说要要去净房,梁严只好又抱着她给她把尿。
清夭迷迷糊糊醒来,觉得头有些痛,她回想着最晚都做了什幺事,转身一看,哎,梁严不见踪影,伸手一摸,好像刚离开不久,被窝还是暖和的。
门声响动,梁严笑嘻嘻端着吃食走进来,用脚将门关上。
“醒了?夭夭。”
清夭疑惑的很,怎幺过了一夜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昨天晚上还在莫名其妙的耍脾气呢,这会儿子倒是殷勤起来了。
“来,我给你端到床上来吃,等等,我搬个小桌子过来。”他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我还没漱口洗脸呢…….”清夭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别急,别下床,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梁严将一盆温水端过来给她用,还有漱口的水。
清夭只好接过来,漱口的时候还目不转睛看着他,看他又要搞什幺幺蛾子。
“来,擦擦嘴。”
“你……不生气了?”清夭侧头问道。
“生什幺气?哦,你说昨夜啊!”梁严放下替她擦嘴的布,扑通一声跪下,地板都震了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动不动就耍小性子。”
清夭吓了一跳,这是搞的哪出?!
“你先起来,起来。”清夭伸手去扶他。
梁严握住她的手将脸靠在上头,好香啊,不是,现在最主要的是道歉,梁严啊梁严,你这没出息的,想什幺呢。
“我不,我跪着说。”
“那你就跪着吧。”既然他要跪,清夭也不劝了,该跪,谁让他动不动耍小性子,作来作去的。
梁严脑袋上恨不得冒两个问号,这怎幺又不按套路出牌,算了,他应得的,跪着吧。
“好好好,我跪着跪着,你先吃,我特地让人做的。”
“好吧,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梁严见她坐起来也没穿件衣服,屋子里虽烧着炭,总归还是有点冷。
刚一站起来,清夭的疑惑声就响起。
“我给你披件衣服,披件衣服。然后我继续跪着,跪着哈。”梁严给她披上衣服,又顺势跪在床边。
“你父亲的病,现如今怎幺样了,我们昨日未曾去山上了,今日定是要去一趟的。”清夭乘起一勺热粥吹了吹。
“那大夫果真有些本领,父亲很多事情都记起来了,还能说出几个当年同僚的名字,只不过有些事情记得断断续续的,怎幺也想不起来。不过沈掌柜准备安排人去查当年之事了,因为我出手容易让人察觉。”
“还是用从小人物下手去查,例如你父亲的手下等人,定还是有人尚存活于人世间的,还有军中不出明的小兵,总有几个是你父亲能叫得上名字的。查他们的家世情况,在你父亲出事之后可有好转等等。”
“好,这些话到时候同沈掌柜说。”
“对了,离家多日,你还未曾给你母亲写信,今日给你母亲写封信,信里多问问当年出事之后,可有什幺人对你家多级照拂,就说你在外游玩,好去上门拜谢。”
“好好好,我这就去写。”梁严正要起身,又跪下“我拿到这儿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