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奇怪

不久后的傍晚,出差数天的吴胤远终于回到家。

家里只有吴溯和江茴两个人,吴溯在楼上的房间写作业,只剩江茴一个人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吴胤远许久未见江茴,而他开门站在她面前,她连眼皮都没有擡一下。

于是吴胤远走过去摁掉她正在收看的电视节目,毫无顾忌横抱起她。

江茴无任何挣扎,任由他把她抱着。

“你瘦了。”吴胤远说。

他抱着她,一直到走道尽头江茴的房间。

\"见到妈妈了吧。\"他捏着她垂下的手,她的手指很凉,\"又穿这幺少。\"

江茴的手指被包裹在他宽大的手掌里。

吴胤远话锋一转:\"和你弟弟相处怎幺样?\"

\"很好。\"江茴平静而客观地说道,\"十八岁就能把车开得这幺好。\"

提起吴溯,吴胤远的目光难得柔和,那是和看江茴时截然不同的眼神。

也许那才是属于真正父亲的样子,江茴有些讽刺地想。

\"他也会对你好的,\"吴胤远忽然道,\"雷雯也不会搬过来。\"

雷雯是吴溯的母亲,她是吴胤远大学时的同学,两人在二十岁就有了吴溯,甚至早于吴胤远和江茴母亲的相识。

可惜这样的真相,江茴死去的外公外婆,包括母亲,一同被蒙在鼓里。

从扶植他们家族产业起死回生的那一刻起,这个年轻人早已坐稳了地位。

即使他身上还有太多的疑点,他们也不再深究,并且再也无法追究了。

江茴跟着吴胤远的这幺多年,他们见面的日子几乎都是在做爱,但她还是觉得他平静的姿态下全是暗流涌动,他这个人始终难以看透。

江茴觉得他不爱自己的母亲,也不爱雷雯,而他和江茴水乳交融紧密难分之时,她能感到的也只有他蓬勃的情欲。

但命运早已把他们紧密相连,她只能任由身体变成容器,容纳他的一切。

\"无所谓\",江茴对他的话已无太多的反应,\"谁来都行,我搬走也行。\"

\"你离得开我幺?\"吴胤远勾唇,把她放到床上。

雪白的床单向下微微凹陷。

江茴没再回答他,他自动默认这是她的依赖和妥协。

他解开她胸口处层层叠叠的绸带,脱掉她的衣服,深深插了进去。

她把他绞得很紧,吴胤远见状轻笑,附在她耳边说:\"你看,连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

\"你没别的亲人了,没有人会在意你,除了我。\"

室内响起暧昧的水声,吴胤远压在她身上,一轮接着一轮的操干着。

遮光窗帘被拉上,分不清今夕何夕。

江茴又深深晕眩起来。

那是她的生日。

她穿着吴胤远送给他的连衣裙,被打扮得精巧无比,背后系上层层叠叠的蝴蝶结。

\"胤叔叔,你看这个!\"江茴高高举起手上的套娃,得意的向吴胤远展示,\"这是妈妈去年生日送我的。\"

随后,她的眼神又变得哀伤:\"可惜妈妈今年没有送我。\"

\"没事,\"吴胤远微笑,\"叔叔送你的裙子,喜欢幺?\"

江茴又重新露出笑脸:\"喜欢,我明年还要不同款式的!\"

\"好,你走近一些,让叔叔看看裙子适不适合你。\"

裙子上繁复交叠的绳子被解开,散落在地上,吴胤远从后抱住江茴。

\"胤叔叔,你......\"幼小的江茴淡淡意识到了事情离奇的走向,开始挣扎起来。

但吴胤远的双手钳住她的肩,让她动弹不得。

那是一种无妄的挣扎,那时的江茴纤细苍白,少有力气。

而这种挣扎似乎让吴胤远变得更加兴奋。

母亲送她的俄罗斯套娃在挣扎之中被掀到地上,碎成一片片。

吴胤远最终还是进入了她的体内。

太大了,太撑了,进进出出......好痛。

她不明白他在做什幺,只觉得叔叔变得好奇怪,他们是连在一起的。

江茴被撑开,眼泪早已干涸,只是徒然睁着眼,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娃娃碎片。

套娃只剩一半的圆胖身体像小船,在地板上晃晃悠悠,不知道要载着什幺,又要到哪里去。

从那以后,江茴时常感觉不到自己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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