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狐疑(3)

突如其来的阴暗跟自卑,让他的欲望炽热了起来。

方逮看着她美丽的身躯,眼里甚是着迷,满是拆骨入腹之想。

他挤了些沐浴露在掌上,替她细细涂抹。

俏挺的乳尖,殷红的唇珠,几乎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商容的头发勾的他身体跟心里都痒痒的。

他满腹的欲望直直膨胀,恍然想逗她,却又害怕吓到了她,更是费力的压住心中欲念,不敢真握她的手给自己解欲。

"等等冲水了。"方逮摸摸她的头发提醒。

商容听见只闭着眼点头,乳房偶尔的压在他的胸膛,让脸庞微微发红动情的样子,更是可爱,仿若贪食的小动物。

他妻子的身子滑嫩的,宛若他小时候的记忆中,能捧在手掌心的泥鳅。

深怕他一个不小心,她会突然扑通一声,从他的手掌缝中,给逃进池子里,想永远离开他了。

那可不行,商容早已经是他的了。

他得小心谨慎的捧着细看掌中之物,更是手脚并用的携风带雨,把她身上的粘液全都冲洗掉了,勉得让她逃离了。

他的拇指伴着淋浴的温水作为前锋,滑润温厚的掌温从她的腰部往上抚摸,慢慢地以帮她梳洗做为借口来故意摸索。

伴随涓细温水细淋在她的身上时,她觉得好舒服好舒服的,舒服到闭眼,也不顾忌一开始的害羞了。

男人在淋浴之下,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细细亲吻。

她微微睁眼,便见这男人硬朗且宽大的胸膛就压在她的胸乳之上,她是羞臊的好想回避的,那种羞臊之感比被蒸汽环绕的氛围感,还要让人晕头转向。

商容害臊的躲开这男人低头故意的索吻。

饱满情欲的方逮,在调情时其实很少会说话的,他是个十足的沉默男人,只是紧紧地扣住她的腰。

他头发湿了的样子,好似在雨天疯玩,刚回到家会甩湿毛的大狼犬,特别是又用着低垂跟沾湿睫毛,看着她的样子,十足野性的勾人。

更别说,他们身高差有些明显,相差二十几公分的身高,让她觉得自己随时能被他拿捏的小鸡没什幺两样。

他的身高让整个浴间空间的压迫感又更重,恍若黑压压的一片大黑影笼罩了她。

她的身体,被亲的只能微微的发颤,更是无法讨厌他故意的贴身拥抱。

好似女性的性需求也不完全是被动的,是能由内心自动自发的产生,想被眼前的男人挑起欲望的身体反应。

所以她讨厌不了,甚至喜欢,想自主性的跟眼前的男人享受鱼水之欢。

往往,这男人的耐心能滴水穿石,温柔也能抚风徊洞,暖风从他的唇口暖暖呵出,湿热的像是静谧又危险的热带雨林。

他搂腰穿臂,蹭腹怀软,鼻息相吻,不用到他身上最烫的东西,只是一点点的软口灼度,在她的山丘上,在她的腿侧边,也总能叫她灼烫到体无完肤,弃盔丢甲。

她圈住了他的颈子时,男人低头就隔着雾气想吻她,却故意失手的亲掉她鼻尖的水珠,让唇温在她的皮肤多做停留。

男人低头看她,紧紧地环住她的腰也不羞臊,更是把身体贴粘在她的温度下细磨。

如此灼热的温怀,像极了在漫着浓雾的山林中,在森影林雾深重的小木屋里,有着火炉子里批哩啪啦的燃烧着柴火,虽然阴凉冷骨,可彼此拥抱着的双人舞,却是极暖的。

她抵挡不住男人的目光,只能躲避似的以拥抱作为借口,直接把动情的眼睛跟表情,埋藏进他温暖的怀里。

学医的男人太过于了解人体,更甚了解女性在生理需求前所需要的情感需求。

这种太过于了解所有的所有,对伴侣来说,不知道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一向惯用拿手术刀的手,此时正在她的背上肩上抚摸安抚,他的指尖细细浅浅的,像是持针钳勾带缝合针的引线般,节奏拉快又回慢的修剪缝合,好似在进行主动脉修补术时,把支架组织物跟主动脉接回到应许的契合之处。

直到玩至她的前胸,他才以手掌抚过花房,见小花微微拢起,他这才捏了捏这聚起且害羞的花。

她有反应了,更是抱怨似的撒娇回应他的调情。

她主动的亲吻他的下巴肩膀,用脸颊鼻子磨蹭他的胸膛,小手就在他的背上焦虑的抚摸,偶尔抿着唇,或是轻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喉间发出过分的嗓音。

他向来在这种时候,眼里都是保藏着爱意的,现在也是。

他的手掌一边捏着她的臀,一边缓和的在她的腿边轻抚揉捏,有时会故意顺滑过兰草丰丘。

手指按压着丰丘的力度似重若轻,轻若鸿羽刮过,重若泰山沉碾,这会终于叫怀里的女人用娇嗔委屈的目光看着他了。

男人轻轻微笑,一点都不像往日那幺严肃,连手指都是笔直中带着温柔的。

丘肉里的珍珠被他夹在指背间上把玩,碾碎的珍珠粒渗出水光,更是替她带来阵阵快意。

才一入穴口的手指,就发觉她已经动情,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他时而浅浅的抽送,又缓缓的揉压,浅送浅弄时还发出令人羞涩的水吟声。

这男人无视她的动情,自律的依照自己的节奏,宛若能自行控制止血或是切割的高频电烧刀。

他的手指枝节分明,指上腹茧时而抽插,时而磨碾按压内壁,宛若在细沙中寻找花甲,再从花甲里挖出肉里的珍珠。

她的理智几乎被男人给磨光了。

她微抿着唇,正看着压抵在她腿间磨蹭的男性性器是美丽又张扬的猩红色。

她浑身酥麻,喘气时眼神已是迷离涣散,更是亲密的把手圈在他的颈子上,惯性式的只敢摸摸他的腰,配合温存了。

就是对于该不该抚摸男人的性器,结婚多年,她还是有点...紧张害羞跟不知所措的。

商容还是不太会对他调情。

男人想插入她时,她是有些紧张跟期待的。

更是在尚存理智时,她连忙小心翼翼的勾着男人的手臂,跟他商量,"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弄在里面。"

商容怕这男人会细心的发现,她还不想怀孕的企图,更是她心虚的解释:"我前几天私处有点发炎不舒服,看了医生,医生说要注意清洁。"

"每次你弄进去太深,我要清理很久,精液还会残留到隔天。特别是天气热的时候,我总觉得我的身上不管怎幺清洗,都留有你的味道,这样好难为情的。"

商容委屈巴巴的藏在他的胸口上,心虚的不敢看着他。

她说谎了。

男人从她的话中找到破绽,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在心中骂了她一句笨女人,连握住她的腰的手掌都有些加大力度。

商容的性子他向来知晓,以往只要私处有点感染,总是会在事前或是看妇科后就告诉他的,从来不会闷闷不响的,事到临头了才说。

况且,她向来不会排斥让他体内射精,总是在性上很包容着他的。

听到商容说谎时,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堵的,更是加深了胡乱猜想的疑虑。

他心想他妻子连谎言都不好好圆谎,就这样随随便便让他发现,她说的是谎言。

显然,连对他花心思掩饰谎言都不愿意了。

也不在乎,他会不会伤心或是生气吗?

他宛若是一个已经在爱里习惯被纵容着溺爱着,可又没安全感,却极度缺爱的小男孩,稍有点不顺意,就气的自己胡思乱想。

连怒意都被自嘲的情绪给取代了。

他甚至从她的话中猜疑,她是在害怕他们夫妻间的情趣会影响到跟新欢正在加温的恋情吗?

她就那幺害怕会被外面的男人知道,他们夫妻间还有感情是吗?

但被外面的男人知道又怎样,商容本来就是他的。

更别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法定上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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